扔完了后,岳舞微微亮出一些仙人之光,讓不開眼的長長眼,免得不知死活過來送死。
挺煩的。
果然,仙人之光還是管用的,附近很多想幫把手主持一下正義的人,都止步了。
城衛軍成群跑過來,也沒敢上手。
仙人那個層次,已經不是他們能管的事了。
岳舞淡然的行走在無雪城的大街上,從最下面的第一城走到了第二城,才收斂了仙人之光。
只是云游路過,只要不招惹他,他沒興趣管太多的事。
也管不了。
一個地方的風俗習性,不是一個外人能改變的,這是當地官府、仙府的事。
就算是強龍,也沒有非要去壓地頭蛇的必要。
一道仙人之光一閃,落在他面前,穿的是城衛軍大統領的服飾。
之前見過的城衛軍大統領最多圣人境界,這個大統領是個仙人,已經是岳舞見過修為最高的一個了。
“歡迎道友光臨無雪城。”
他口中說著歡迎,卻大喇喇的擋住去路,顯然對自己的實力很自信,足以對付一般的云游仙人。瞇著眼打量著岳舞,大家都穿的這么嚴實,還防御著被人窺探,其實什么都打量不出來。
岳舞淡然的站住:“有何指教?”
他問:“道友是路過還是訪友?”
岳舞反問:“路過怎樣,訪友又怎樣?”
大統領笑說:“路過需要留個名,對本城造成的損失賠償一下,訪友需要說一說友人是誰,把人找過來做個保。”
意思是,你被拘留了。
順便掂量掂量你的斤兩,能搬出什么人,面子夠不夠,他好做出下一步的決策。
如何判決,自然因人而異。
后臺夠硬的話,罰酒三杯。
沒后臺的話,洗干凈屁股坐著,可能牢底坐穿,仙人也白搭,本城一向大公無私。
“路過,岳五。”
“何門何派?”
“御獸天宗。”
御獸天宗要比神雷天宗牛逼,不怕被拉下水,這種時候自然報御獸天宗的名。
聞謹聞言很是不滿,說:“他撒謊,我們是神雷天宗的人。”
岳舞很無語的看她,說:“我也是御獸天宗的人好不好?”
聞謹說:“大丈夫要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豈能連宗門都不敢說出來!”
她對神雷天宗很有歸屬感,生是神雷天宗的人,死是神雷天宗的鬼,以神雷天宗為榮,不容岳舞連自家宗門都辱沒。
你那里厲害怕什么?
打他唄!
“你是大丈夫嗎?”
“你是啊!”
岳舞揪住她一把丟進了一個寵物袋。
安靜了。
無雪城大統領嘿嘿冷笑:“原來是個鼠輩····”
話音未落,一道氣勁鬼爪一把捏住了他脖子,提拎起來,把他掛在空中。
無雪城大統領猶如被捏住脖子的雞一樣,拼命掙扎,拼命蹬腿。
沒用。
“誰是鼠輩?”
“在下····在下是鼠輩,前輩饒命!”
無雪城大統領在他手里壓根無法掙扎,好在他反應夠快,馬上認慫。
“不要打擾本神,否則,死。”
不給點顏色看看,一個個蹬鼻子上臉。
隨意的丟開這個家伙,岳舞淡然的繼續逛街,看都懶得多看一眼。
無雪城大統領好不容易喘直了一口氣,顯然嚇出了一身冷汗,很有窒息而亡的恐懼感,在鬼門關游了一個泳,急急忙忙跑開,給城衛軍下達不要招惹這人的命令。
斤兩掂出來了,人家不是幾斤幾兩,成噸。
至于城門口死個小吏,砸了一家鋪子,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了。
“岳····岳道友,你這是什么修為?”
扒在岳舞披風領口處探頭探腦的嚴道橋,很有些驚心動魄,只是搭個便車而已,不要連累我們翻車啊!
城衛軍大統領都敢打····
“神。”
嚴道橋倒吸了一口涼氣:“失敬失敬,在下多有不敬,還請恕罪····”
面對一個神一樣的男人,之前言語上是不是過于隨意了?
是不是有哪里得罪了呢?
無意間得罪也是得罪,后果難料。
神自然喜怒無常。
“無妨。”
嚴道橋猶豫了好一會,又說:“岳····道友護送之恩無以為報,在下有一件神器,倒是正好配得上岳道友的身份,可如虎添翼。”
神器?
岳舞驚訝的愣了一愣,有些意外:“你還有神器?”
嚴道橋長長嘆了口氣:“不就是因此弄得家破人亡嘛。寶物有德者居之,得配得上的人才能擁有,不然就是災禍。”
他之前說全家被殺純屬無辜,顯然是沒說實話,而是無意間得到了一件神器,被人追上門殺了個干凈。
神器的下落,則是至死沒有說出來。
如今成鬼了,神器再好也用不到了,只能永遠埋在心里。
如果有人能幫他全家復仇的話,交出神器也是可以的,岳舞恰恰有足以幫他復仇的實力,又讓他心動起來。
仙器是屬于人打造的高端器具,神器則是神打造的東西。
神器本就極少,到了如今更是極其稀有。
岳舞一大堆仙器,其中只有幾件可能是神器,斬天刀、傘、震魂鐘、棒槌,其他都是人族打造的仙器,數量看似不少,技藝跟神器還是有所不如。
這需要時間沉淀,過了無數年后,人族可能也能打造出超越神器的仙器。但那是無數年以后的事。
所以,神器還是比較香的,岳舞也喜歡。
“什么樣的神器?”
“一只龍爪一樣的手套。”
手套?
龍爪一樣的手套倒是正好可以配合他的龍爪手使用,不定威力倍增。
岳舞來了點興趣,追問:“如何才能得到?”
嚴道橋頓時一陣沉默。
人還沒送到暗界,這個時候把底牌露出來,會不會被他隨手丟棄?
這是不得不考慮的問題。
人心隔肚皮嘛,何況是喜怒無常的神,可能說翻臉就翻臉。
他小心翼翼的說:“可否····到了暗界再說?”
“可以。”
“能否····可以的話,替在下一家人報個仇?”
“這得看情況。”
他家被誰殺了都不知道,岳舞也不能一直耗在南離城找兇手,只能說容易找到的話,順便幫他報個仇還是可以的,不是非得這么做。
嚴道橋又是長長一陣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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