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仙君鬧騰了好幾天,才算消停下來。
一改潑婦形象,換上了賢妻良母般的端莊。
“沒嚇到你吧?”
“還好。”
“沒辦法,不折騰到他們心有顧忌,就會沒完沒了找我們麻煩。”
這是一種自我保護,畢竟面對無上天宗她也屬于弱勢方,她有的也僅僅是因為當年替仙帝擋過刀的情義在。
時間久遠了,這份情自然也會慢慢淡去。
這一點岳舞是贊同的,越沒有顧忌自然越會肆無忌憚。
“累了吧,回去休息····”
“我發現雙修術確實很有用的樣子,咱們要好好研究一下。”
“啊?你不累的嗎?”
“雙修術不是能排憂去乏的嘛。”
不由分說,抓著岳舞就走。
岳舞很有些無語,自己這是做錯了多大的事?
為什么要教她雙修術呢?老師變學生了。
這么一鬧騰,也確實安逸了,再也沒人敢來找他麻煩。
他的工作也就是每天和云仙君研究雙修術,貌似云仙君真的獲益匪淺,居然因此正式步入了仙尊的層次。
然后她要閉關感悟,靜心參悟一番,把他趕走。
岳舞還得幫她處理仙君的各種事務,主要是不讓仙府的仙吏們每天無所事事,趕出去巡邏巡邏,主動查找各種罪惡,主動去遏制,而不是民不舉官不究。
尤其是要主動發現浩然宗那樣的宗門存在,嚴懲不貸。
修仙者騷擾普通人,加大懲罰。
過了大半年,云仙君才出關。
他則是想去銳金界看看,找一找嚴道橋留下的那件神器手套。
找了個她心情好的時候才提出來。
“不許去。”
云仙君直接搖頭拒絕,“好不容易安逸下來,你又要給我找事?”
岳舞忙說:“不惹事,就是去····訪友。”
“女的?”
“一個鬼友,給我留下了一件寶貝,去找一找。”
“還是不許去。”
云仙君還是搖頭,“銳金界如今有點亂,以你的脾氣,去了那里肯定會惹出更大的亂子。”
岳舞疑問:“怎么個亂法?”
“據說狄仙君的部下屢屢殺良冒功,事情敗露,引起巨大的民憤,又有一些居心不良的反叛組織煽風點火,又亂成一鍋粥了。”
銳金界還真是多災多難,之前攤上一個國舅爺,如今又攤上一個狄仙君。
狄仙君手下眾多,人多了自然什么鳥都有,良莠不齊,什么事都能折騰出來。而他收納手下也從來不看人品,只要肯為他所用,什么惡人都收歸麾下,出事是免不了的。
就算他手下眾多,一旦激起整個界面的反抗,又有叛軍在其中串聯的話,也能讓他損兵折將寸步難行。
當初狄仙君還率軍過來捉拿他,這仇還沒報呢!
岳舞問:“既然狄仙君無法勝任仙君一職,為什么還不撤換他?
他這樣的軍隊只配去駐守不毛之地。”
云仙君無奈的搖頭:“這種事我又做不了主,天庭那邊的大人物們想怎么安排,我們這些鎮府仙君是不方便插手的。”
“我更要去看看了,免得他被別人殺了,報不了當初的仇。”
“你這是沒事找事吧?”
“改頭換面去,絕對不影響咱們的幸福生活。”
“不行。”
岳舞就有些煩,怒道:“誰是老大?”
“你吧。”
岳舞這回化成嚴道橋的樣子,從厚土界走到銳金界的過界橋。
一過來就嚇一跳,銳金界的過界橋沒有人駐守。
守兵多半被殺了。
過界橋其實很不好守,駐守不了多少人,很容易被襲擊。
過界橋都失守了,就表示銳金界的局勢已經失控,仙府不足以掌控這一界。
狄仙君手下上萬仙兵仙將,結果還不如云仙君這樣幾乎手下沒兵的人鎮得住一界。
他一路往南離城方向飛去,路上還能不時看到小股的仙兵被圍攻的場面。
狄仙君雖然人馬不少,兵力也是分散在各處,這些戰略要地還死守不放,就處處受到襲擊了。
其中也確實有叛軍的蹤影。
岳舞倒也沒有參與,顧自來到了南離城。
結果南離城這邊也是一片混亂,甚至城里有被戰火波及,燒了不少地方。
國舅爺那一亂,導致村莊甚至小城幾乎被滅了一遍,幸存者幾乎都逃進了大城。
狄仙君這些手下又給犁了一遍。
他們膽子也是夠肥,城外沒什么油水了,就假扮盜匪進城洗劫,被抓住了,才導致事敗,泄露出很多喪心病狂的事,從而激起了極大的憤怒。
狄仙君則是第一時間率兵鎮壓,各大宗門難得的團結一心,召集起大量仙人,跟仙府血戰了一番。
叛軍組織趁機又煽風點火,把局勢攪亂。
狄仙君不僅沒能鎮壓得住局面,貌似還負傷敗退了。
岳舞走了幾條街,就大致把事情聽了個明白。
找到嚴道橋所說的藏寶地,眼前一片殘垣斷壁,這一片已經在戰斗中損毀嚴重,已經難以確認藏寶地所在了。
早知道早點來了!
嚴道橋把東西藏在他隔壁家門口的石獅下面,哪里還有石獅?
岳舞站在殘垣斷壁中找了好一會,倒是有人發現了他。
“你是何人?在此鬼鬼祟祟做甚?”
岳舞抬頭,看到一個中年男子氣勢洶洶的跑過來,然后猛的停住腳。
“你是嚴····嚴老爺?”
這里應該是嚴道橋家附近,認識他的人自然會有,但過去二三十年了,又經歷這樣的戰斗,還想再找到寶物已經很難了。
“你不是死了嗎?”
岳舞隨口說:“我變成鬼了。”
這中年人只是個普通人,嚇得渾身一個哆嗦。
“嚴老爺,不是小人害的你們家,千萬別找小人。”
“我們全家死的好慘,是誰害的我們家?你不說出來就找你們家索命。”
這人忙說:“到底是誰小人哪里知道,只是這些年倒是聽到了些風言風語,說是長河宗的人干的,具體是不是小人也不知道,與小人無關····”
“哦,那就找他們索命。”
這個扭頭就跑掉。
一宗滅門案,就算當時口風很緊,經過這么多年下來也總會傳出些消息,畢竟嚴道橋家死絕了,又不會有人復仇,與事的兇手甚至會拿出來吹噓。
這個長河宗岳舞也是聞所未聞。
能找到寶物,去看看,找不到都懶得去找這個長河宗。
江湖中天天都有殺人奪寶的事發生,他自己也常干,沒法替別人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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