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司首這一刻滿頭冒汗了,岳五這樣的人,沒機會還要創造機會坑人呢,他一時氣憤說錯一句話,就被他拖下了水。
回頭一個同謀的帽子扣他頭上,扣的毫不手軟,扣的死死的,壓根不容他有脫身的機會,才是眼前這人的作風。
想想就頭皮發麻。
官場真的步步都是坑啊!
“岳大人,在下才疏學淺,無膽無識,陪不起您玩驚險刺激的游戲,還請放過。”
“本仙君從來不玩游戲,一貫不是殺人就是放火,司徒大人多慮了。”
岳舞笑說,“只要沒人惹我,本仙君也是從來不會主動去招惹別人,這一點讓那些想給本仙君搞事的人搞清楚就好。
司徒大人只需要勸勸那些想趁機蹦跶的阿貓阿狗,不要跑過來在本仙君面前晃蕩,本仙君的刀下從來不管誰家里有多大的后臺,再大大不過仙帝,本仙君替仙帝鎮守一方。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想來本仙君面前來蹦跶,先去說服仙帝。
不是本仙君怕了誰,就是覺得挺煩。
這樣的小事,司徒大人不會做不到吧?”
司徒司首疑問:“如何說服仙帝?”
“仙帝讓本仙君任雨界鎮府仙君,本仙君執行雨界仙君所有的權力與責任,就是在為他做事。
只要說服仙帝撤掉本仙君之位,本仙君自然拍屁股走人,雨界與本仙君再無關系。
所以,本仙君在任一日,就是為仙帝盡忠一日,并無其他。”
“這個····本官倒是可以試一試。”
勸人不要來雨界嘰嘰歪歪,直接去仙帝面前彈劾岳五就夠了。
只是這樣毫無風險的小事,司徒司首猛的松了口氣,也不想在這多待了,急急忙忙又帶著人趕緊往隔壁界跑。
辛辛苦苦跑過來,沒說幾句話又往回跑,也真是累人。
由此可見雨界傳送陣有多重要。
岳舞反而有些頭疼了,祝司首招供了好幾個他自己藏錢的地方,但想把這些錢拿到手,又變成了頭疼的事。他自己上不了天庭,或者說一上去就會被人盯死,很難有自由,就得找一個合適的人去跑一趟。
這個人不僅得對天庭比較熟悉,還得有些本事,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這么大筆的錢拿走。
據說裝了好幾十個空間戒指,分藏在好幾個隱秘的地方,狡兔三窟嘛。
這位祝司首雖然算不上多狡猾的兔子,也懂得這個道理,就分了七八處藏東西,以示自己比兔子高明多了。
但面對這么大筆的錢,這個人的人品或者忠誠度就是一個很大的問題了,多半直接拿著錢就跑了。
人心最經受不起考驗,非要去考驗人心有多復雜,就是愚蠢的表現。
袁姓供奉那樣光屁股的人,絕對不在考慮之列。
就算燕真卿那樣,如今有大量后輩往雨界遷移過來,也不想過于重用他。
想來想去,想到了神雷天宗的大祭司,這人的地位已經到了不在乎錢的地步,甚至事成后可以讓神雷天宗抽兩成辛苦費,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
去了神雷天宗找大祭司密談了一番,大祭司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幫這個忙。
一旦漏出風聲,神雷天宗也將會被卷入這樣的風暴之中,作為大祭司,還是需要謹慎再謹慎。所以也需要改頭換面,免得被有心人盯上。
而管理司那些司官們的審訊也有了很大的進展,一個個富得流油,追繳“贓款”就成了非常正義的行為。
而且得偷偷的“追繳”。
因為雨界仙府壓根沒有查處天庭一個職權部門的權力,跑上天庭去搶錢,算個什么事?
被逮住的話,這輩子都很難從天牢里出來。
本著弄過來一點是一點的心態,岳舞讓燕真卿也改頭換面的去“追繳贓款”,追回雨界幾萬年下來蒙受的巨大損失。
相當的正義。
往回拿錢的時候,雨界多少萬年前的賬都要算一算。
往外拿錢的時候,隔一天的賬都不承認。
雨界仙府里的仙吏已經越走越多,從近兩千人走得只有一千出頭,這些人就不怎么想走了,都有爭奪那五個名額的意思,氣氛又變得有些劍拔弩張起來。
這種事岳舞自然不管,由得他們打破頭,爭出個高低再說。
好歹得有些職場競爭的氛圍,而不是躺著吃大鍋飯。
一連過了幾天,還真安靜了。
然后來了一個龐大的代表團。
這個代表團相當的龐大,足有四五百人之多,全都是天庭各個衙門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兵部左右都使全都來了。
代表團的等級很高,這兩位還不是代表團的最高頭頭。
廣聞天王親至,他是目前軍方的最高首領,相當于天下兵馬大元帥。
這樣一個人親自來雨界,是不得了的大事,跟隨過來的起碼也得是一司司首,地位稍微低一點都沒資格算個人數。
所以這四五百人囊括了天庭絕大部分的職權部門,還有相關的一些貴族,軍方頭面人物居多,云仙君等鎮府仙君都在其中作陪。
雖說只有四五百人,后面還跟著一支五萬人的精銳大軍,場面相當大。
緝捕司司徒司首這樣的,幾乎成了個嘍啰,只是跑個腿,通傳一聲。
丫的!
來幾個人好好談談就完了,居然搞出這么大動靜,這不是勞民傷財嗎?
隔壁仙府的傳送陣受得了嗎?
傳送陣的使用不是沒有代價的,需要足夠的傳送費用才能使用,通常傳送一次就需要好幾塊綠色仙石。
而且每一次最多也只能傳送十幾人,幾萬人傳送過來,費時費力不說,費用就是很大一塊支出。
仙府這邊傳送出去,通常是借助仙府的能量,也就是需要仙人尸體埋在仙府墓地里。
仙人尸體的能量被消耗空的話,就得趕緊找些尸體埋下去。
雨界之前陣亡了不少仙吏,光榮的埋在了仙府墓地,能量應該是不缺的,隔壁仙府就未必了,最近傳送陣使用量暴增,讓他們增加了很多苦惱。
岳舞自己清靜了很多,把煩惱轉嫁給了隔壁,整得隔壁苦不堪言。
司徒司首急急忙忙跑過來:“岳大人,你怎么····連個歡迎儀式都沒有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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