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笨鳥修仙 > 2119 亡命之徒
  誰的人生都不可能毫無波瀾,總有意想不到的意外又偶然的事冒出來。

  岳舞原本記掛著羅家、林家還有那個汝家,想找個機會下個手,結果冒出來這么個張家,就插了隊。

  這個受到奴役的胡依裳哭哭啼啼的畫圖,猶如一個被強暴了的小姑娘。

  岳舞看著她覺得有些搞笑,又有些笑不出來,回頭就去殺她家人了,有什么好笑的?

  江湖啊,血腥又殘酷。

  冤冤相報沒完沒了,卷進來的人誰也跑不了。

  孫仙君疑惑的看著這女人,說:“岳大人改口味了嗎?”

  家里一群丫頭膩了,換了個熟婦。

  岳舞翻了個白眼,反問:“那個天鵬仙君你好像認識,跟他有什么糾葛嗎?”

  孫仙君說:“那個家伙說起來也算是跟孫某一起打出來的人,孫某任雨界仙君的時候,他任歌山界仙君,算是有些交情。結果他莫名其妙的栽害孫某,害得孫某丟官去職差點連命都沒了,還沒地說理。

  后來聽說他投靠到祝家那一邊去了,娶了個祝家的女人。

  算來他是孫某的仇人,還得多謝岳大人替孫某出了一口惡氣。

  唯一可惜的就是沒有親手殺了他。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自知之明還是有的,孫某可沒岳大人這么大的膽子,連一個鎮府仙君都敢殺了。”

  “膽子嘛,練練就有了。”

  岳舞隨口說,“今天的刺殺,就是他們家安排的,此人就是兇手。”

  孫仙君點了點頭:“既然是兇手,怎么對待都不過分,不值得可憐。”

  岳舞說:“長得還有幾分姿色,要不送給你了?”

  “啊?不要不要····”

  孫仙君連連搖頭,“這樣的女人不敢要,瘆得慌。”

  岳舞又說:“要不,咱倆一起去這個張家殺一通,把這口惡氣出了?”

  兩個人對這個張家都有惡氣要出嘛,攜個手正好。

  孫仙君又有些愣神,說:“孫某只是與他一人有仇,他既然已經死了,也就算了,牽連無辜不太好吧?”

  “兩軍對戰,哪來的無辜?”

  岳舞說,“不把他們打殺了,回頭他們就會攻擊我們,甚至襲擊我們的家人。你不殺他們,他們可不會不殺你,這就是仇殺,一旦開始,就沒完沒了。

  除非一方徹底垮了為止。

  不是再也沒有了威脅,就是雞犬不留。”

  孫仙君連連搖頭:“我等不是江湖人,豈能以江湖行徑仇殺,不可不可。”

  “官場其實也在江湖中,只是江湖中的一角而已,哪有例外的可能。

  官場拼斗,輸了的那一方不也是滿門抄斬甚至株連九族嘛,比江湖更狠毒。

  咱們一兩個人上門尋仇,也殺不了他們多少人,就是給點顏色瞧瞧而已。”

  孫仙君有些苦笑不得:“孫某和岳大人的作風不同,總不能這么大把年紀了,還要跟著岳大人路子走吧?

  陪不起陪不起····”

  “好吧,看來本仙君只能做個孤膽英雄了。”

  “你真要去?”

  “你不會去告密吧?”

  “怎么可能。”

  孫仙君很有些無語,又勸說,“張家實力很強,跟天庭那些大家族互相聯姻,關系錯綜復雜。殺了他家個把人可能驚動不大,胡亂殺一大波,問題可能會很嚴重,把那些大家族全都激怒了,聯手對付你,如何是好?”

  “殺人放火的時候,最忌諱前怕狼后怕虎,操刀子上就夠了,管他是誰,殺了再說。

  還有,本仙君蒙面去。”

  蒙面這種事,確實有其必要性,明知是你,也可以不認賬。

  當然,也得是岳舞這樣的人才能不認賬,別的人肯定是在被通緝中。

  那個胡依裳哆哆嗦嗦的畫好了一張不小的草圖,然后在其中一個位置畫了個圈,哭哭滴滴的央求:“這里是我家,不要去殺····求你了!”

  張家里自然也分很多分支,她一個嫁過來的女人也不是非要護著整個張家,只要能護住跟她自己有血脈關系的人,已經很滿意了。

  “可以盡量不去這個位置,他們自己要是跑出來送死,就怨不得別人了。”

  岳舞打量著這張草圖,在中界偏北的一片山谷中。

  這個所謂的張家說是一個家族,其實猶如一座城,人丁興旺,人口有多少根本說不清。

  人口基數大,在天庭那么好的修煉環境中,高手如云也就不奇怪了。

  高手多,底氣足,就算對岳五有點忌憚,也不是懼怕。

  那個天鵬仙君都不是張家的嫡系子弟,當初算是走對了路,跟著仙帝造反成功,積功上位。

  后來又被祝家用金錢美女拉攏過去了。

  娶了祝家的女人,他的地位在家族中自然也是直線拔高,雙贏嘛。

  在他任職的地方又是大力栽培家族子弟,使得家族獲益匪淺,人氣還是比較旺的,想要給他報仇的人不少。

  “不要意氣用事。”

  孫仙君不得不勸他,“為將者,最忌意氣用事,更不可肆意妄為。

  你如今不是一個人了,一旦出了事,關系到兩個界面的興衰榮辱,多少人要跟著倒霉知道嗎?

  甚至會丟了性命。

  雨界如此好的局面,會轟然倒塌,你于心何忍?”

  這個問題,還真的不能不考慮。

  他已經不是個光屁股一樣的亡命之徒了,成了一個很重要的角色,一舉一動影響著很多人的榮辱,幸福指數,生死也連帶著很多人一起生一起死。

  一個人顧忌越多,想的越多,通常也表示勇氣越來越消散,越來越畏縮。

  越畏縮,對手越來勁。

  打的就是慫貨。

  張家也未必沒有防備,如果晚上栽在了張家····

  不想想下去了,岳舞沖孫仙君擺擺手:“讓我想想,回去好好看著歌山,若有入侵者,手狠一點。”

  說半天白說。

  孫仙君無語的扭頭而去,和一個仙吏打了個照面,那個仙吏找了個借口上天庭去了。

  而他去了歌山界。

  岳舞站在樓梯口看著他離去,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個家伙是哪方面的人呢?

  多面間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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