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LOL:這個男人太強了! > 第41章 一見鐘情愛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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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爺爺,他流了好多血,肯定很疼。”

    “求求你別打了。”

    看著南溪,老爺子終究是心軟了。

    放下拐杖,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馬上把他帶走,我不想再看見他。”

    “是,爺爺。”

    南溪立馬點頭,然后看向身邊:“周伯,幫幫我。”

    五分鐘后,南溪和周伯扶著陸見深回到了房間。

    “是不是很疼?”

    南溪問出口時,聲音都是顫抖的。

    流了那么多血,怎么可能不疼。

    “你忍一下,我……我馬上給你處理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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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溪說完,慌忙地去找醫藥箱。

    可能是太著急了,她找了好幾個地方才找到醫藥箱。

    就連打開醫療箱的時候,她都是手忙腳亂的。

    陸見深整個后背都是血,傷痕一條一條,縱橫交叉地分布在身上。

    淤青更是一塊一塊的,紅一塊,紫一塊。

    看著都觸目驚心。

    平常的拐杖基本都是順滑的,就算打上去會很疼,但也不會有很嚴重的傷痕,頂多是淤青,或者是內傷。

    但是爺爺的拐杖是定制的龍頭拐杖,打上去肯定是鉆心的疼。

    “你流了很多血,我要把你的衣服剪開。”

    “好。”

    得到他的肯定,南溪拿起剪刀,小心翼翼地剪著他的襯衣。

    她很怕很怕。

    怕弄疼了他。

    也怕不小心剪到了他的肉。

    所以整個過程都是膽戰心驚的,嚇得要命。

    終于剪完了衣服,當所有的傷口都清清楚楚展現在眼前時,南溪還是眼眶濕潤了。

    好深好深的傷,他肯定疼死了。

    深呼了一口氣,南溪強忍著心口的難過,先給他清洗了傷口,然后消毒,最后包扎。

    整個過程,陸見深都十分配合。

    他硬是咬著牙,一聲都沒有喊。

    南溪不得不佩服他的毅力,若是普通人,可能早就叫出來了。

    “包扎好了。”系好繃帶,南溪道。

    “好,謝謝。”

    “其實,你完全沒必要去找爺爺的,爺爺已經把證件給我了,你想要的東西也已經拿到了,何必去找這一頓打呢?”

    陸見深笑了笑:“不行,這頓打必須領,爺爺心里有氣,打了他舒坦點兒。”

    “可是你的傷……”

    南溪終究是心疼的。

    “沒事,爺爺小的時候經常打我,他下手有輕重,疼是疼了點兒,但不會傷我性命的。”

    “嗯。”

    南溪看了看時間,猶豫了許久,還是問出了口那:“現在十二點,民政局已經下班了,我們還要過去嗎?”

    “去吧,請你吃個午飯。”

    “好。”

    南溪垂下眼睫,默默捏緊了雙手。

    為了離婚,他寧愿被爺爺打成這樣。

    而且傷得這么嚴重也要去離婚。

    看來真的是迫不及待,一秒也等不下去了。

    既然這樣,她就成全他最后一個心愿。

    也算是能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南溪把密碼箱搬到了陸見深面前:“先把打開把證件拿出來吧。”

    “好。”

    陸見深熟練地扭了幾個數字,然后把里面的證件拿了出來。

    兩人的戶口本和結婚證。

    南溪拿回了她的,然后和身份證,以及其他資料放在一起。

    坐上車,陸見深問她想吃什么,南溪想了很久,突然給出一個答案:“餛飩。”

    “餛飩?你確定?”陸見深十分意外。

    南溪點頭,認真地說:“對,餛飩,而且是我高中學校對面的那家餛飩店。”

    “你在哪兒讀的高中?”

    “市一中。”南溪答。

    “真巧,和我是同一所高中。”陸見深再度意外道。

    南溪意外道:“是嗎,你也在市一中,那真是太巧了。”

    可其實,一點兒也不意外。

    她早就知道兩個人是同一所高中,只是他不記得罷了。

    南溪知道,她念念不忘的曾經,其實,他從來沒有銘記過。

    她心里有點堵堵的。

    到了市一中,因為是中午吃飯的時間,人比較多。

    南溪和陸見深一起下了車去找那家餛飩店,高中外面的美食一條街其實說大不大,幾分鐘就全都走完了。

    可兩人走了好幾圈,都沒有找到那家餛飩店。

    最后打聽才知道,當初那家賣餛飩的叔叔早就不在這里干了。

    南溪有些失望。

    可轉眼一想,是啊,多少年了。

    很多事,早就變了。

    再回頭,物是人非。

    最后,兩人隨便找了一家餛飩店。

    里面人很多,看得出生意很好。

    他們進去時,小小的店里已經擠滿了學生,他們還是在一對情侶離開后才等到了一個靠墻角的位置。

    又等了好幾分鐘,餛飩端了上來。

    南溪已經餓了,所以一點兒也沒拘束,直接就吃了起來。

    最后她吃完的時候,陸見深還只吃了一半。

    透過窗外,正好能看到學校的操場,周圍是一片高大蔥郁的樹木,十分茂盛。

    她的思緒,忽然回到了那年夏天。

    那年,她讀高一,陸見深是高三。

    “想什么想得這么入神。”陸見深也吃完了餛飩,看著她問。

    南溪轉過頭,看向他,忽然鬼使神差地問:“陸見深,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

    “記得。”

    他的目光落在南溪手腕上的玉鐲:“你拿著這個鐲子到陸家,說你媽媽是爺爺的救命恩人。”

    南溪寡淡地笑了笑,然后點頭:“嗯。”

    他忘了。

    果然忘了。

    忘得一干二凈。

    他們第一次見面,分明比那個時候還要早好久好久。

    可惜,他已經一點兒印象也沒有了。

    “你相信一見鐘情嗎?”南溪又問他。

    “信。”他說。

    簡單而干脆地回答。

    不過很快,他又補充了一句:“不過,不會發生在我身上。”

    “那你對方清蓮?”南溪好奇地問。

    “相處的感情。”陸見深答。

    可是她信。

    因為她對他就是一見鐘情。

    而且這一鐘情,就鐘情了整整十年,從未間斷。

    南溪沒有再問,已經一點半了。

    半個小時的路程,下午兩點他們剛好到民政局,這和他們的猜想一模一樣,沒有任何出入。

    然而,誰都沒有想到。

    剛坐上車,南溪就接到了周伯的電話。

    轟隆一聲,周伯的話像炸彈一樣在她腦海里炸開。

    她抓著手機,簡直不敢相信:“你說什么?”

    “好,我來,我馬上就來。”南溪捂著嘴唇,當場就崩潰地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