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LOL:這個男人太強了! > 第97章 陸見深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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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像以前那樣蒙在被子里,擔心地發抖,一晚上都睡不安寧。

    想到這里,陸見深愈發后悔。

    真的不該一個沖動就摔門而出,把她一個人留在了屋里。

    可他一個男人,怎么著也是有自尊的。

    既然都已經出來了,而且還是底氣十足,怒氣叢叢出來的,怎么能說回去就回去呢?

    至少,她也要挽留一下,不舍一下。

    然后,某人就安慰自己,只要南溪挽留一下,下來找他一下,或者示個弱,他就不計前嫌,立馬回去。

    但是,陸見深等啊等,等了好幾分鐘,樓梯間都安靜極了。

    難不成已經睡著了?

    陸見深坐不住了,他邁著長腿,放輕了腳步,走上二樓。

    二樓的臥室,兩人的新房,此刻正緊緊的閉著,沒有一絲一毫動過的痕跡。

    陸見深的心,當即就涼了半截。

    終究是他多想了,她可能就眼睜睜地看著他離開,連床都沒有下,門都沒有打開看過一眼吧,更別說找他了。

    執念的人,只有他一個人罷了。

    苦笑一聲,陸見深離開了二樓。

    既然她不需要他,他也沒有必要死皮賴臉地纏上去。

    換了一身衣服,陸見深直接去車庫開了一輛車。

    雨幕里,他開著車在無人的路上狂奔著,同時撥了個電話過去。

    “睡了沒?來喝兩杯。”

    霍司宴看了看時間,咬牙切齒地回過去:“陸見深,凌晨兩點了,你說我睡沒有?”

    “你不是一向都通宵的嗎?”

    聽陸見深這樣說,霍司宴腦海里瞬間想起之前的事。

    那是一天早上,太陽射進房間,雖然有窗簾的遮擋,但房間里還是已經大亮了。

    林念初早就醒了,他卻一直在睡覺。

    期間,念初一直在喊他,而且喊了好幾次,可是他都在睡覺。

    最后那天早上可想而知,林念初生氣了,早飯都沒吃,氣得直接回去了。

    關鍵是這一走,直接就去了劇組,還是在一個荒無人煙,交通閉塞的地方。

    所以,整整一個月,兩個人都沒有見面。

    后來林念初一回來,霍司宴立馬就趕著去認錯了。

    林念初躺在他身邊,當即像個兇巴巴的小媳婦一樣,戳著他的高挺的鼻梁,認真又嚴肅道:“霍司宴,這是你自己承諾的哦,以后不許再熬夜和通宵了。”

    “要是再被我抓到,我就不理你了。”

    “而且,你這年齡,也該保養保養了,我們劇組那些小鮮肉,每天都超級自律,又是節食控制身材,又是運動和鍛煉,這還不說,每天早晚一片面膜,比我都精致。”

    “霍司宴,你看看你。”林念初故意戳了戳他的臉:“你皮都松了,再不保養,以后都成老大叔了。”

    霍司宴當即黑了臉,從那以后,還真就戒掉了熬夜和通宵的習慣。

    當然,工作上的事和特殊情況除外。

    “那是以前,現在我戒了。”霍司宴回。

    “別說廢話,出來喝兩杯。”陸見深直接道。

    聽得出他心情不好,霍司宴還是披著衣服起了床。

    十分鐘后,陸見深就到了會所。

    他叫了幾瓶白酒,紅酒更是叫了一大堆。

    霍司宴走進包廂時,看見的除了酒,還是酒。

    “深更半夜的把我喊出來,怎么呢?看你這樣子,就像失戀了一樣。”

    霍司宴走過去,端起一杯酒和陸見深的杯子碰了一下,就直接仰頭喝了。

    陸見深坐在沙發上,他一只手捏著杯子,另一只手松散地搭在沙發的靠背上。

    “方清蓮不理你了?”霍司宴問。

    “和她無關。”

    霍司宴頓時來了興趣,他端了一杯酒,坐在陸見深旁邊:“這么說,和南溪有關?”

    陸見深沒理他,仰頭又喝了一杯酒,然后捏緊酒杯:“女人真是善變,前一秒還是小白兔,軟萌可愛的,后一秒就能變成大老虎,冷血無情。”

    “你說,怎么就變得那么快呢?”

    他摔門走了,她竟然就讓他走了,都不挽留一下。

    一想到這里,陸見深就耿耿于懷。

    他怎么說也是她老公,她心里到底有沒有他?

    “我倒覺得一點兒也不奇怪。”霍司宴說。

    陸見深挑眉。

    霍司宴接著道:“南溪能到現在才發作,已經夠能忍了,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忍受自己老公在外面有其他女人。”

    “那要是真能忍受呢?”

    “真要這樣,情況無非有二。要么太愛,不愿意失去,寧愿抱殘守缺;要么根本不愛,所以一點兒也不在乎,那你呢?希望南溪是哪一種?”

    霍司宴說完,陸見深陷入深深的沉思。

    哪一種?

    他一種也不希望是,他甚至希望她能吵,能鬧,哪怕是跑到他面前來控訴,找他要一個說法,他心里也開心點兒。

    可是偏偏,她是那么平靜,就像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

    霍司宴看他的樣子,還是嘆了口氣:“別怪我之前沒提醒過你,方清蓮不適合你,南溪比她合適。”

    “有些事,我本不愿插手,也無意轉述給你,但看你這個樣子,還是讓你知道一下。上次大雨,南溪哭著一路跑來找念初,來的時候渾身都濕透了,整個人失魂落魄的,就像丟了魂兒一樣,非常傷心。”

    上次大雨?

    陸見深的腦海里迅速地搜尋著,很快,他就想起來了。

    是清蓮出了事,他半夜去醫院那次。

    他一直以為,自己離開,南溪不知道。

    離開之前,他甚至以為自己想好了萬全之法,只要他在第二天凌晨回去,重新躺在她身邊,就可以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沒想到,傻的人是他自己。

    南溪知道,她竟然什么都知道。

    也或許,那天晚上她根本就沒有睡著過,他剛一離開,她就知道了。

    所以第二天,她才可以那么平靜,那么悲傷地看著他。

    原來,傷透了她的心的人,是他。

    做錯了事的人,也是他。

    統統都是他。

    如果不是霍司宴說,他可能到現在都不知道,他當初究竟是怎樣殘忍地傷害過她。

    那樣的傷害,完全不亞于拿著刀去捅她的胸口,該有多疼,多難受啊!

    現在,他想回去,迫不及待地要回去,回去將她緊緊地抱在懷里。

    這一次,不管她說什么,怎么拒絕他,他都不會放開了。

    離開前,在大廳輝煌燈光的照耀下,陸見深看清了霍司宴身上的西裝,隨口問了一句:“衣服哪兒來的?”

    “好看吧!”霍司宴略帶自豪和炫耀的說道。

    然后,又加了一句:“念初送給我的,準確地說,是南溪送的。”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