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景瀚也看出來鄭公公確實是鐵了心的要讓春花當他的侍衛,想想如果想幫春花,這個法子倒是也不錯,起碼春花也能賺銀錢了,也不用劫道了,倒是個好主意。
不過胥一胥二的活,春花是做不得的,暗衛不易,春花還是做個簡單的侍衛吧,這樣以春花的性子,也不受拘束。
這般想著,心里有數了,靠在馬車上,靜靜地看著鄭公公還怎么繼續說服春花。
“那可不是嗎?就不說別的,這次到了封地的府里,他們這次護主有功,那肯定要額外嘉獎的,多給個幾個月的月銀也是正常的。”
春花想了想幾個月的月銀!略微張著嘴巴,指了指俞景瀚,說著,
“保護好他就可以賺銀錢了?那和我保鏢也差不多嘛?我們走一趟鏢,有時候鏢物也有可能是人的。”
雖然不忍心把自家主子比作鏢物,可是見春花這般好理解,難得的沒有維護俞景瀚,點了點頭,說著,
“正是這個理兒。大春小哥兒,如何看?”
春花知道銀子是個好東西,她是喜歡那白花花的銀子的,自從知曉了銀票這個東西,春花覺得,在她的世界里,除了兔肉,銀子和銀票都是好東西。
不過春花也知曉,她很多事都是懵懂的,不敢這么快做決定,想了想,慎重的和鄭公公說著,
“那我得回去問問三兒爺,之前我同他商量是要回鄉的,他說他想回鄉了。”
聽到這個,也是鄭公公的意料之外,說的口干舌燥的鄭公公咽了咽口水,看了看俞景瀚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的笑話,好似知道自己騙不到春花一般。
頓時來了志氣,感覺一定要將春花說通,剛要說的時候,發現山寨到了,又把要說的話咽了回去。
一眾人站在山寨門口,鄭公公也拖著他那沉重的身軀下了車,看著簡陋而清爽的山寨,不由得咋舌,沒想到自家主子能在這里待這么久,還意猶未盡,不是為了那小哥兒?鄭公公用自己十斤肉賭,絕對是!
換了一種神情,一臉欣賞的看著這寨子,到處看著,話里話外滿是欣賞,
“這樣的寨子可趕上一個小山莊了,返璞歸真,真是進來就讓人心曠神怡...”
胥二一臉茫然的看著鄭公公,要知道這鄭公公年輕的時候就在皇后身邊服侍,有了太子又一直服侍太子,太子對他也一直敬重有加,可以說,鄭公公比一般的官員生活過的都錦衣玉食的。這般簡陋的山寨,怎么值當鄭公公如此夸贊。
俞景瀚看的明白,怕是這鄭公公是不死心,也不知怎么就直著一根筋,非要拉攏春花當他的侍衛,看著春花滿臉莫名的追隨著鄭公公那肥碩的身影,不由得好笑,不過也沒多作阻止。
劉三兒和劉虎出來迎春花,擔心她心里難受,舍不得那些孩子,結果看見一群人,最明顯的就是場院里的一顆,嗯,金黃的圓球不斷地滾動著。
近看像個彌勒佛一般的老頭到處夸贊這山寨,那木頭墩都被夸贊紋理有型了。
劉三兒這還不明白,那他白混了這么多年了,想了想這王爺救了那些幼童,也算是幫過他們,天色已晚,既然這老頭這么喜歡山寨,不如便請人家吃一頓也算謝禮了,正好人多也熱鬧熱鬧,省的春花和那兩個孩子心緒不好。
“如果你們不嫌棄山寨簡陋,天色已晚,不如我們今晚烤肉,你們也在這兒歇一夜,明兒再走。”
圍在一起烤肉的時候,鄭公公又發揮了他那三寸不爛之舌,看準了春花口中的劉三兒,不斷地套話。
“這么說來,三兒爺家中也沒什么親人了?那以三兒爺這般的好身手,不如隨我們去輝城定居,那里的地方,定能讓三兒爺這般的人物大展拳腳。”
春花聽到這個,也想起來之前鄭公公說的話,將肉給花一撕開一條一條的,咬著兔腿轉頭問劉三兒,
“三兒爺,你說我們要不要把爹娘和老秀才一起接過去,我當侍衛賺錢,等攢夠了錢,我們再一起開鏢局啊。”
鄭公公沒想到這春花居然無形中助了他一臂之力,連忙笑瞇瞇的將話接過去了,
“是這個理呢,你看,大春小哥兒還年輕,又是這般好身手,去了大地方,肯定是有利于以后的發展的,尤其是現在還有兩個孩子呢,輝城地方大,肯定更有利的。”
春花也是這般想的,帶著兩個孩子,總不能讓他們一起跟著她當獵戶,不禁再次感嘆,所以說當人就是麻煩,銀子太重要了。
而劉三兒想的是春花,春花這般大了,也該考慮成家了,在小地方,以春花這般的性子和身手,怕是很是艱難,這去了大的地方,找個侍衛或者將士什么那是最好的了,也算志趣相投。
其實他看胥一胥二就不錯,尤其是胥一,人也穩重,長得也英氣,而且總盯著春花,他總覺得可以考量一下,就是這次胥一不知曉去哪兒了,居然沒跟來。
“我們考量一下,畢竟我們去了輝城還沒有歇腳的地方,也不好帶著孩子折騰,我們先回趟老家,同家里人商量一下,再想一下去了輝城的營生。”
鄭公公聽著有門,也擔心遲則生變,笑著說,
“你看我們相識一場也是緣分,你們無形中又幫著我們主子救了那么多幼童,就沖這個,輝城落腳的地方我就幫你解決了,大春這小哥兒身手這般好,不如就來我們府上當侍衛,你看哈......”
聽著鄭公公滔滔不絕的講著輝城的好處,侍衛的好處,還有這未來的生活......
不管誰,都對未來充滿了期待。
胥二咽了咽口中的鹿肉,這鄭公公怎么不說這侍衛要是犯點錯就去領罰的事兒呢。
轉了轉眼睛,沒想明白,這鄭公公怎么就非要春花當侍衛呢,雖然說春花這身手確實了得,可是也用不上鄭公公親自上陣啊,誰不知道,這鄭公公就是一心撲在主子身上的。
主子?轉頭看了看俞景瀚,他正含笑不語的看著鄭公公口若懸河,又看看春花聽得呆愣的臉,不由得暗自對鄭公公豎起了大拇指。
難怪老人都說,姜還是老的辣,果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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