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別招惹我,廢太子不想回宮 > 第55章 你可知錯?
  還沒走過去,侍衛長就拍著春花的肩膀,說著,

  “行啊,大春,這手弓箭的技術超乎其神了。”

  春花聽到有人夸她,瞬間來了精神,擺了擺手,狀似謙虛的說,

  “哈哈,算不得什么,我還有更厲害的。”

  摟了一下春花的肩膀,侍衛長大笑道,

  “你個臭小子,夸你胖還喘上了。”

  春花回頭踮著腳想回摟侍衛長,就聽見了俞景瀚慍怒的聲音,

  “大春!過來!”

  見到情況不妙,春花和侍衛長愣了愣,面面相覷,侍衛長給了春花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趕緊走過去看其他受傷的侍衛,再去處理一下那些刺客的尸首,看看有沒有什么痕跡。

  春花看著侍衛長最后那幸災樂禍的眼神,暗哼著。

  回頭遲疑的走到俞景瀚的身邊,看到春花看著侍衛長那一步三回頭的慢吞吞的走過來,俞景瀚一時莫名氣喘。

  手里的劍直接襲了上去,春花一個躲閃,還不知為何俞景瀚抽什么風,和自己對打了起來,趕緊撿起身邊的木棍對打了起來。

  其他侍衛都愣在了遠處,心道,這主子因為那日的惱羞成怒,終于要對大春侍衛動手了?

  春花剛開始沒有動真格的,后來看俞景瀚劍劍凌厲,也不由得認真起來。

  最后看到俞景瀚一個空處,直接用木棍打了過去,因為沒忍心,停頓住了。

  而俞景瀚毫不客氣,直接將春花手里的木棍打掉,將劍逼近春花的頸間。

  春花感受著頸間的冰涼,抬眼倔強的盯著俞景瀚,直視俞景瀚,一臉的不服氣,好似在說,有種你就殺了我!

  觸碰到春花那三分委屈七分惱怒的眼神,俞景瀚將手里的劍拿下了。

  其他侍衛也松了一口氣,畢竟這大春侍衛性格好,和他們相處的真是不錯,而且平時最是保護主子,如果主子傷了大春侍衛,他們也不知心情如何。好在主子就是一個警告。

  俞景瀚掃視春花一臉無辜的表情,問道,

  “可知錯了?”

  春花有點茫然,這個俞景瀚抽啥風呢?好不容易黑衣人都死了,他居然要打她,還問她錯了沒?

  錯……?

  從頭到尾的事兒想了一遍,春花雙眼一亮,明白了,俞景瀚看出來她對那些人沒辦法下死手,才會差點受傷,這俞景瀚是在變相提醒她不要婦人之仁的。

  春花眼睛轉了轉,想著,如果又承認錯了,那是不是又要扣她銀錢了,仰起頭,反問道,

  “你可知錯?”

  周圍的侍衛都為春花的大膽而倒吸一口涼氣,

  連樹上的暗衛也佩服于春花的勇氣,想知道他們主子無論是當太子爺的時候,還是當元帥的時候,那都是紀律嚴明,要求嚴格的人,這大春侍衛今日怕是折在這兒了。

  只有胥二略微明白了一些,那大春小哥兒遇見他主子的時候,主子正是重傷未愈,虛弱調養的時候,大春一直將主子當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保護著。

  這如今看到主子武力高強,還將劍逼上大春的脖頸,按照大春的性子,怕不是要炸毛的。

  按照他這么久以來的了解,主子那是寵這個大春侍衛的,其他人居然還以為主子要罰大春。

  真是自從胥一不在,胥二總有一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感覺。

  “哦?我有何錯?”

  春花聽到俞景瀚挑眉反問她,本來以為想著轉移話題,結果被激起了幾分不忿,掐腰說道,

  “你是不是詐騙于我,你明明會武功,還如此厲害,居然讓我以為你手無縛雞之力,我居然還每次都把你護在身后!我真傻!”

  越說越氣,伸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俞景瀚見春花真的惱怒了,趕緊正色說道,

  “我當時受傷體弱罷了,而且后來每一次我都不用出手,你不是都解決了嗎?”

  聽到俞景瀚這般說,心里舒服了點,不過想了想當時確實又以為俞景瀚是禁臠,又是自以為是的救人家,自己還真的是不聰明,哼了哼,嘟囔著,

  “反正沒有講清楚,就是騙人,回去也不當你侍衛了。”

  聽到春花說不當侍衛了,俞景瀚好像已經看到了春花背著包袱離開的背影了,瞬間心頭莫名一緊。

  條件反射的想口出威脅,深知春花的性子,趕緊咽了下去,想著春花最重視的銀錢和家人,老神在在的坐下,擦拭著劍,說道,

  “侍衛無故離開,可是要賠償六個月的銀錢,你當王府里的侍衛,宅子有了,之后你那一大家子安頓這輝城,兩個孩子要去學堂吧?你爹娘還有老秀年紀不小了,這一番波折,如果身體不適,藥錢也不少吧?還有跟著你來的劉三兒爺,烏老三和劉虎……”

  一邊說著一邊觀察春花的表情,一點點的收斂情緒,慢慢的皺起眉頭,掰著手指頭算著,俞景瀚心道,時候差不多了,補充了一句,

  “呃,對了,鄭公公好像在我離開的時候和我說過,水榭閣的廚子來王府當差了,好似最擅長的就是烹飪兔肉和燒雞……”

  如果說前面一家人都是一堆堆稻草垛,那最后一個就是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春花瞬間討好的笑著,蹲在俞景瀚身邊,笑著說,

  “王爺,你剛才和我動手的時候太颯了,你是不是想教導屬下不要有婦人之仁?屬下佩服非凡。”

  說著還抱拳低頭,俞景瀚看著春花那能伸能屈的小樣子,心里癢癢的,手控制不住的搓了搓低著頭的春花的腦袋。

  春花茫然的抬頭,看見俞景瀚尚未來得及收斂的笑容。

  俞景瀚尷尬的收回手,咳了一聲,說道,

  “不是生氣的不想當侍衛了嗎?”

  春花覺得銀錢更重要,轉了轉心思,直視著俞景瀚的眼睛,說道,

  “當不當侍衛無所謂,最重要的是想保護你。”

  知道這是春花的狡黠,不過還是耳朵有點熱,偏過頭去,看見其他侍衛注意著這邊的動靜。

  春花剛想問俞景瀚的耳朵怎么紅了,就聽見俞景瀚嚴肅的問著離他們最近的的侍衛長,

  “可有發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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