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聽完了書,老王妃意猶未盡的說著這劇情,春花在旁邊認真的聽著。
春花覺得老王妃在外多年,見識多,所以她的見解一向獨特,確實讓人耳目一新,有利于她再寫話本子。
正喝著茶呢,幾個書生跌跌撞撞的闖了進來,而后一群壯漢持刀奔著那些書生就要砍過去,絲毫不顧及周圍有這么多的人。
春花皺眉,沒有多作聲,反而是宗老夫人性情剛硬,率先出聲了,
“這朗朗乾坤,天子腳下,竟然有這般囂張的人。來人,將他們分開。”
春花看著宗老夫人手下人的動作利落,行動狠厲有序,琢磨著看來是軍營帶出來的了。
也是,畢竟宗家世代為軍,自然,家奴為軍也是正常的,
宗老夫人雖然將人都拿下了,可是倒是沒有多加干涉,讓人送到府衙去。
春花趕緊出聲制止,
“且慢,宗老夫人,可否借一步說話?”
老王妃扶著宗老夫人往包間走去,春花跟了上去。
“賢王妃是想放過他們?”
“非也,宗老夫人,觀那群打殺之人的刀,乃官家的,所以,將那些書生和壯漢一起送進官府。對書生,可能不利。”
宗老夫人陪著宗老將軍闖蕩大半輩子,自然明白其中道道。
盯著春花片刻,問她,
“那,以賢王妃之意,有何高見?畢竟剛才我們已經大張旗鼓的將人拿下。”
春花自然明白宗老夫人的意思,如果不交給官府,那么他們便會被拖下水的。
“宗老夫人,您看,若是送府衙的路上,那群壯漢被,自己人,劫走了。而那些書生,也趁亂逃跑了?我們是不是也無可奈何?”
春花一字一頓的說著自己人三個字,宗老夫人盯著眼前的丫頭,不知道為什么感覺莫名的熟悉,想欣賞卻又心生不喜。
因為看到這個丫頭,她的心就絞著勁的難受,正像是厭惡一人的感受。
知道這個丫頭可不是看著那般簡單,也不知她的其中深意為何,只是交代著,
“別傷了自己人便是。”
知道宗老夫人不會再多加干涉,春花點頭同意,
“那是自然。”
老王妃知道其意,卻怕春花涉及太多,傷了自己,聯系到書生和官家,想起老王爺最近說的京中的動向,
“春花,你指的可是蘇家?近來他們的親事定了,圣旨明日便下了,他們家還真就不好動了。”
看著春花拍了拍她的手安撫,才多少時日,這個丫頭從那天真的模樣變得如此深沉,
“放心,我就是等他們親事定了再將事情挑出來,畢竟,我意也不僅在于此。”
“春花,你……”
春花搖搖頭,阻止了老王妃的話,安撫著分析當下的情形,
“我知道您的心。如今不是我想不動便不動的。我現在與俞景瀚是一體的,他在前奮勇殺敵保家衛國,而我能做的就是不讓他背后受敵。這是我的選擇,也愿意為之去付出。”
看到自家女兒是真心疼這個丫頭,想到曾經的事,看著春花,眸光微閃,將自家女兒叫回來,看著春花,
“老身倒是不得不佩服賢王妃的性格,老身年輕時也是這么過來的。如今王妃去辦自己的事吧,如需支持,老身同女兒定會支持賢王妃。”
春花感覺出來這宗老夫人和老王爺一樣,不太愿意讓她接觸老王妃,看著宗老夫人熟悉的眉眼,又看了看老王妃,想起和她莫名的投緣,春花微蹙眉頭,隨后釋然。
爽快的笑著抱拳,對著宗老夫人坦然說著,
“謝宗老夫人大義,請恕小女先行一步,待一炷香之后,還請外面的侍衛大哥走東大門去府衙。告退。”
看著春花離開的背影,老王妃坐下,和她娘說著,
“娘,這件事你為什么不讓我去幫忙。無論從賢王角度,還是那丫頭,我幫忙是無可厚非的。長公主都愿意伸出援手,這丫頭一人獨自面對,也許還有離國的奸細,我真的心有不忍,”
聽到最后一句話,宗老夫人難得對自家女兒大發雷霆,
“你一貫任性!如今嫁了人這么久,還這般不通事理!你和王爺久不接觸京中,而圣上的兒子又漸漸長大,你何故去摻和這些。即便……”
說到這兒,宗老夫人停頓了一下,看著春花離開的方向,回頭瞪了一眼老王妃,
“即使賢王和賢王妃確實是合適的,是有能力的,可是,最后的結果,不是有能力就要上的,經歷過之前,你不是不知道,最后比的是誰的心更狠!你再這樣,我就要請旨給你帶離京城了。”
“娘!”
“不用再說,我和你說明白,你不能再任性了,若是你想保護那個丫頭,離她遠一點。”
那邊娘倆鬧了別扭,氣憤的回了府,這邊春花因為剛才的發現心緒難平,吩咐人去將書生和殺手都劫回來。
夜晚,上了房頂,靜靜地躺著,手邊放著酒……
“你這個丫頭,怎么還喝上酒了?”
春花側過頭,發現是劉三兒上了房頂,
“三兒爺,你怎么來了?義父呢?”
“吶,在下面仰著脖子呢~”
春花坐起來,低頭去看老秀才正好墊著腳,仰著頭看她呢。
“春花,下來!”
春花趕緊把頭縮回去,略微琢磨了一會兒,覺得自己最近沒惹禍,不確定的回頭看劉三兒,
“三兒爺,我最近沒惹禍吧?”
劉三兒看到春花那一臉驚恐的模樣,笑著拍了拍春花的腦袋,
“走吧,你義父就是想你了,給你帶的炙鹿肉,我親自獵回來的。”
鹿肉?這個可以……
趕緊跳了下去,被老秀才蹦著揪耳朵。
春花這才反應過來,中計了!
“哎哎哎,義父,義父,我最近沒惹禍……”
“看你這丫頭就來氣,我問你,最近你是不是遇到難事了?”
春花揉了揉耳朵,琢磨了一下,
“沒有啊。”
“沒有?那你爹娘,花一還有木府的人怎么都突然搬走了?要不是春二來找我要花一,我還被蒙在鼓里呢。”
老秀才一邊嘟嘟囔囔的跟在春花后面,一邊往亭子里走,將手里的東西放下。
春花嗅了嗅鼻子,嘿嘿的笑著,
“義父,你也太好了,我以為鹿肉是騙我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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