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還帶著一絲挑逗,旁邊的黎珺楠聽了直翻白眼。
“阿爵哥哥不介意有外人在,我是無所謂的,早晚都是我的東西。”
哼,誰怕誰,不就是看到某些不該看的嗎?正好借著治療的機會還能看看大小,就看阿爵哥哥有沒有那個膽了。
顧染話音剛落,傅司爵這邊還算淡定,倒是讓一旁的黎珺楠驚的張著嘴。
所以,這對臭情侶私底下都是這么相處的嗎?這都是什么虎狼之詞,他雖然是醫生,但也沒有看人裸體的癖好,而且還是他兄弟的裸體。
“咳咳咳,兩位,稍微收斂一點,成嗎?”
顧染和傅司爵相視一笑,顯然剛才都是玩笑話。
不過傅司爵最后也就僅剩一條內褲。
嗯,顧染看的還是忍不住臉紅心跳,早上看到傅司爵上半身已經覺得這男人是妖孽,現在只著一條緊身內褲,筆直的雙腿肌肉線條分明,顧染腦海里控制不住的閃過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
好在理智尚存,恍惚片刻,顧染便收回思緒,開始給傅司爵扎針。
這套針灸術是顧染的獨創,是在他師父的那套針法上面又增加了幾處穴位,不過這幾個穴位對施針者的要求很高,稍有不慎,就可能對病人造成不可逆轉的損傷,輕者致殘,重者身亡。
顧染開始施針,一開始只是幾處常見的穴位,昨晚看過顧染施針的黎珺楠也沒太好奇,默默的站在一旁。
但從顧染拿出第十九根針的時候,黎珺楠的臉色開始變化,從一開始的疑惑,到后來的不敢置信。
傅司爵對中醫不了解,但黎珺楠就坐在他對面,他可是明顯感覺到黎珺楠臉上的變化。
最后,黎珺楠整個人站了起來,目光一直盯著顧染施針的那只手,嘴里說著一個個穴位名,似呆滯,似震驚。
直到顧染落下第三十六跟金針,黎珺楠已經證實了心里的猜測。
“你怎么會追魂三十六針,不對,那是毒醫的獨家針法,你和毒醫是什么關系?你是毒醫的徒弟?不對啊,也沒聽說過那位毒醫收徒啊?”
黎珺楠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怎么會這樣,這個十八歲的小丫頭怎么會毒醫的獨門針法?
徒弟?對,如果不是徒弟,她怎么會追魂三十六針?
顧染剛施完針,耗費了太大的精力,有些累,剛坐下來,就被黎珺楠來了個連環問。
顧染一開始還存了黎珺楠不會識破針法的想法,但后來看到黎珺楠從椅子上站起來,她就知道瞞不住了。
剛才顧染還想著一會兒該怎么解釋,沒想到這家伙直接幫她尋了個理由。
傅司爵倒是很平靜,在黎珺楠問出是不是毒醫徒弟的時候,心里也有些震驚。
但想到單佐沒查出來的那些行跡,傅司爵倒也覺得一切都在情理之中了。
“嗯,毒醫是我師父,不過我師父行事低調,所以沒有人知道她有徒弟這件事。”
顧染忽然覺得這個理由也不錯,毒醫的徒弟,能有這樣精湛的醫術好像也不奇怪,那以后就不用在一次次和別人解釋了。
黎珺楠聽到這話,立馬激動了起來,一個箭步沖到了顧染面前,要不是聽到傅司爵的咳嗽警告聲,黎珺楠恐怕此時已經握住了顧染的手。
“你真的是毒醫的徒弟,那你能找到你師父嗎?如果她老人家在,那司爵體內的毒一定能清除干凈。”
咳咳咳......
關于毒醫老人家這件事,顧染只覺得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