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爵知道師父又開始憶當年了,只能開口轉移話題。
“師父,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你和我說過,要往前看,怎么你自己還做不到了呢。”
“講什么屁話,什么叫我做不到,我這不是想讓小丫頭多了解了解你嗎?不識好人心。”
說著,霍梟轉身又看向了顧染,一臉的慈祥。
“丫頭,這小子脾氣別扭,你可別什么都依著他,該收拾就得收拾,要是他欺負你,你就來找我,我肯定把他打的滿地找牙。”
顧染此時肯定什么都順著霍梟的意思,連連點頭道。
“嗯嗯,有霍叔叔這么個靠山,他肯定不敢欺負我。”
一頓午飯,吃了近兩個小時,最后在霍梟的胡攪蠻纏下,二兩的白酒變成了三兩,然后四兩,然后就醉了。
老賈和另外一個人將霍梟扶到臥室去休息了,傅司爵牽著顧染的手到處參觀了起來。
兩人來到了二樓,相比一樓的熱鬧,二樓要顯得冷清很多。
霍梟因為腿腳不便,早些年就把臥室搬去了一樓,現在二樓平時也沒有人居住。
“你要不要休息會兒?”
傅司爵帶著顧染來到了二樓一間臥室,指了指房間的床問道。
顧染搖了搖頭,然后開始打量起這個房間。
房間比璞園的那些臥室要小很多,但勝在溫馨,看了看里面的擺設,顧染已經有了猜測。
“這是你的臥室?”
傅司爵點了點頭。
“我們小時候都是上的私塾,但私塾教的和外面的學校教的還是有些不一樣,母親就讓我拜霍梟當師父。然后周末,寒暑假就會送到這里來,便跟著師父學些拳腳功夫,也會學一些治世經商的知識。”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了臥室外的小陽臺上,顧染發現這個陽臺是連著兩個房間的。
傅司爵指了指旁邊那間臥室說道。
“那間是南利澤的臥室,當時師父就在這里教授我們各種知識,這兩個房間師父他一直留著,聽說師兄他偶爾還回來這邊住上一兩晚,我已經許久沒在這住過了,沒想到師父他一直讓人留著,還打掃的這么干凈。”
臥室床上的用品一看都是新換的,房間里的擺設書籍什么也沒有落了灰,顯然是有人定期打掃的。
顧染能感覺到傅司爵對霍梟的親厚,那是她之前從未見過的。
顧染緊緊握住傅司爵的手,說道。
“那我們以后有空了就過來陪陪你師父,偶爾也能在這里住上一兩天。”
說著,顧染看著遠處。
他們現在所站的位置正好面朝南邊,前面有一些綠樹遮擋,但還是能看到遠處的湖泊。
說實話,這里真的是一處安靜悠閑的好居所,如果以后退了休,能在這樣一處地方安居養老,相信生活一定會很愜意。
但現在嘛,她和傅司爵年紀都還小,有很多的事等著他們解決處理,他們只能偶爾偷得半日閑,來這里清閑片刻。
“對了,你師父的腿怎么回事?也是年輕時受的傷嗎?”
傅司爵搖了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