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赫連容嫣的話剛說完,就聽到院子里傳來一聲呵斥。
“赫連容嫣,誰讓你來這里的,是不是祠堂罰跪還沒跪夠。”
是赫連少卿的聲音,顯然對方非常的憤怒,而且臉上是遮掩不住的厭惡。
赫連容嫣聽到呵斥聲,身體一僵,臉色微變,眼底劃過一絲忌憚,但隨即又恢復平靜,疾走兩步朝赫連少卿那走去。
“大堂哥,你現在是要幫兩個外人罵我嗎?”
“她們是我請來的貴客,你不知道赫連家族的待客之道嗎?這些年的禮儀教導都喂了狗嗎?需不需要我通知家族長老讓你回爐重造,重新學學家族禮儀。”
赫連容嫣聽到這話,臉色一白,她可不敢忘記那些年被禮教老師天天盯著學習各種禮儀的痛苦日子,簡直比軍訓還要折磨人。
想及此,赫連容嫣語氣一變,委委屈屈的說道。
“堂哥,我只是想讓她們搬去旁邊的院子,家里這么多院落,又不是不讓她們住在這里。”
“你也知道家里有很多院落,那你為什么一定要菊園,赫連容嫣,胡攪蠻纏也要有個底線,別仗著自己是這里唯一的小姐就可以為所欲為,說到底這赫連家不是你說了算。”
赫連少卿本以為上次的教訓已經足夠讓赫連容嫣收斂了,可現在看來,他這個堂妹已經無藥可救了。
先不說這兩位可能會成為他母親的救命恩人,單單是他親自帶回來的,赫連容嫣就不該這般無禮,這是在挑戰他的底線。
這些年,赫連少卿念在家族只有這么一個小姐,所以一直對她容忍著,但他沒想到他的容忍會讓赫連容嫣越發的變本加厲。
不過赫連容嫣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她在赫連家一直是想要什么都能輕而易舉的得到,以至于她快要忘了這個家究竟是誰做主。
她是赫連家唯一的小姐,可她忘了這個家,是她大伯一家說了算,說到底,她也只是個旁系。
“堂哥,我要菊園是有原因的,你應該知道羅伊斯家族吧,那個西姆-羅伊斯明天會來婺城,我打聽到他最愛菊花,這才想著讓他這幾天住在菊園。堂哥,我招待西姆是有正事的,只要能和羅伊集團達成合作,我就能讓我的那個皮具公司走向國際。”
赫連容嫣提到西姆-羅伊斯,臉上是洋溢不住的得意,好像在說,看,我結交的可都是有利于我事業擴展的朋友,不像眼前這個,不過是想要依附赫連家的女人而已。
赫連少卿聽到羅伊斯家族,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可見他根本不在意什么羅伊斯家族。
比起母親的康復,其他的在赫連少卿看來都無關緊要。
而且聽到赫連容嫣要請羅伊斯家族的人來島上,臉色就更加的陰沉了。
“赫連容嫣,你是不是忘了這島上的規矩,不是什么人都能進入這個島的。”
赫連容嫣一聽,立馬就不樂意了,指著一旁的顧染反駁道。
“堂哥,那這兩位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更何況西姆-羅伊斯不是普通人,他可是羅伊斯家族最有可能成為下一任家主的少爺。咱們赫連家如果能和西姆-羅伊斯交好,對赫連家只有好處。”
“夠了,赫連家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插手,另外,赫連容嫣,我需要提醒你一句,讓你住在主宅,已經是破例了,所以別得寸進尺。要是被我知道你敢隨便把外人帶上島,那就別怪我動用家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