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病嬌攝政王在新婚夜瘋狂作死 > 第20章 免死金牌要刻字
  “唐瀅瀅!”墨辰呵斥道。

  唐瀅瀅暗暗撇了撇嘴,硬聲硬氣的說道:“攝政王放心,不該說的,不能做的,我是絕不會做的。”

  “我求三個條件,也只是想保住自己的小命而已,免得哪一日死在你手里了。”

  墨辰一個字都不相信,只覺得眼前這丑陋的女子算計滿滿:“你少在這里作妖。”

  “能救陛下,是你的福氣,少在這里提要求。”

  唐瀅瀅磨了磨牙,又一次想毒死這個狗男人:“你是陛下嗎?”

  “我是在與陛下商量,不是在與你商量,麻煩你管好你那張嘴,不要跟個八婆似的……”

  余下的話,在墨辰那冷如寒冰的黑眸中,自動消音了,這男人的眼神,太可怕了。

  墨辰握緊拳頭,眼神銳利如刀:“你……”

  “好了好了。”

  德宗打了圓場,笑呵呵的說道:“攝政王妃又沒說過分的話。”

  他和善的看向唐瀅瀅:“你的三個條件,是什么?”

  唐瀅瀅朝墨辰哼了哼,笑吟吟的向德宗福禮道:“陛下,我的條件很簡單。”

  “第一,想求一張免死金牌,我擔心自己哪一日,會被攝政王給活活折磨而死。”

  墨辰剛要說什么,卻在接觸到德宗那不贊同的眼神時,一甩衣袖。

  德宗頗為頭疼和無奈的嘆了口氣,是他對不起辰兒,讓這孩子遭受了這么多苦難。

  偏生,如今局勢混亂,他又不能給辰兒最好的一切。

  “這個條件,朕,答應了,剩下的兩個條件是什么?”

  唐瀅瀅是真沒想到,德宗會這么簡單的答應她這個條件,看來陛下和墨辰之間的關系,不簡單吶。

  心思轉了又轉,不該問的,不該表露的,她是一點兒沒露出來,只說了自己剩下的兩個條件。

  一是,唐家的所有人和事,與她沒有任何關系。

  二是,半年后跟墨辰和離,任何人不得阻攔。

  聽到和離兩個字的墨辰,眼神鋒利的盯著唐瀅瀅,以為她是以退為進,在玩鬼把戲。

  這女人還真是會玩手段吶,當著陛下的面,也敢玩這樣的手段。

  唐瀅瀅無視掉他那可怕的眼神,朝德宗行了一個大禮:“陛下,我要玉璽加印的圣旨。”

  她不相信什么承諾。

  口說無憑。

  她只相信,玉璽加印的圣旨。

  德宗聞言,看唐瀅瀅的眼神發生了變化,笑意加深了幾分:“可。”

  果然,傳聞是傳聞吶。

  很快,玉璽加印的圣旨,和免死金牌,便到了唐瀅瀅的手里。

  唐瀅瀅仔細看了看免死金牌和圣旨,卻是道:“陛下,不知可否在免死金牌上,刻幾個字?”

  德宗有些好奇:“你想刻什么字?”

  唐瀅瀅眸露冷光,一字一句咬詞清楚:“此免死令牌,只有唐瀅瀅能用!”

  德宗能明白緣由,當即命人,在免死金牌上,刻唐瀅瀅要的這句話,果然是個聰慧有頭腦的。

  等拿到了自己想要的免死令牌,唐瀅瀅的唇角一勾,心里安穩了不少:“為了感謝陛下的大恩,我愿幫陛下診脈。”

  “這次免費!”

  免費兩個字,讓德宗哈哈大笑了起來,隔空輕點了兩下她:“你倒是個有趣的女子。”

  注意到她那半張毀容的臉,問道:“你的醫術如此好,為何不恢復容貌?”

  唐瀅瀅不惱,神情淡然道:“不到時候。”

  若她現在恢復了容貌,春姨娘和唐柔是定會再對她下毒手的。

  再則,她需要一次機會,一次能讓眾人知道,是這對母女下毒毀她容貌的機會。

  等唐瀅瀅為德宗診脈,開了藥方后,她便一個人出宮回攝政王府。

  墨辰則是留下來,與德宗商討朝政大事。

  “最近幾個王爺的動作是越來越頻繁了。”

  德宗眉頭微蹙,長吁短嘆道:“怪我,早些年縱容了幾個王爺,否則哪兒會有這些事。”

  當年,宮亂一事后,他忙著整頓朝局,圍剿反賊余孽,沒空多管幾個王爺,結果變成了如今的局面。

  墨辰清楚此事不能怪德宗,當年宮亂,引起了巨大的混亂。

  連陛下都自顧不暇,哪里還顧得上幾個王爺,更沒想到,幾個王爺會趁著朝局不穩,做這么多事。

  “陛下,我已有了全盤計劃,只等著魚兒一個個上鉤了。”

  德宗是清楚墨辰的本事的,卻是很擔心他:“辰兒,你的病情如何?”

  “這些年,我最放心不下的事之一,便是你了,當年若不是我……”

  “陛下,當年的事,莫要再提了。”墨辰打斷他的話。

  德宗面有苦澀的緩緩嘆了口氣:“不說這個,不說這個。”

  “我瞧著,攝政王妃是個不錯的姑娘,并非如傳聞中那樣,即便你不喜人家,也不要隨意折磨她。”

  墨辰眸露厭惡:“陛下不要被她騙了,她最擅長欺騙他人。”

  德宗無奈,卻也明白,他說的再多,辰兒也聽不進去的。

  當對一個人有了偏見的時候,不管他人如何說,本人如何做,都會帶著偏見看的。

  ……

  翌日,早上。

  唐瀅瀅和墨辰共用一輛馬車,前往唐家。

  這是墨辰專用的馬車。

  從外面看,馬車低調素雅,里面的空間較大,裝飾得奢華典雅,處處透著一股主人的肅殺之氣。

  唐瀅瀅嘖了聲,心道不愧是手握重權的攝政王,單是一輛馬車,便是極盡奢華了。

  再一次,生出了想打劫墨辰的想法來。

  又被她強行按下去了。

  不行不行。

  若是真打劫了墨辰,她的小命也玩完了。

  在看兵書的墨辰,余光看到唐瀅瀅一個人在那搖頭晃腦,表情極其豐富,輕哼了聲,又不知在打什么歪主意。

  “到了唐家,少作妖。”

  唐瀅瀅敷衍的哦了聲:“放心,不會傷到你的心上人的,前提是她不會對我做什么。”

  不過,以她對唐柔的了解,今日唐柔是定會百般算計她的。

  墨辰涼涼的斜了眼她,并未再說什么。

  這讓唐瀅瀅有些奇怪,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你不呵斥我?”

  墨辰用看蠢貨的眼神看她。

  唐瀅瀅疑惑的眨了眨眼:“不對勁啊,唐柔可是你的心肝寶貝,我都這樣說了,你卻沒一點兒表示,太不正常了。”

  這次,墨辰連一個余光都沒給她,面無表情的翻了一頁書。

  唐瀅瀅越發的弄不明白墨辰了,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卻也沒多想。

  許是,她沒真對唐柔做什么,所以墨辰才沒呵斥她吧。

  等兩人來到了唐家,提前得到消息的唐柔一家,早已等在了大門口。

  “見過攝政王殿下,見過攝政王妃。”眾人高聲行禮奇呼。

  唐瀅瀅扶著酸梅湯的手,下了馬車,淡笑著掃了眼唐柔幾人,唇角不斷上揚,真整齊吶。

  “姐姐……”

  唐柔剛開口,便被唐瀅瀅打斷了。

  “誰準許你,如此稱呼我的?”她笑意微涼的睨著唐柔,扶著酸梅湯的手一步步上臺階。

  那強大張揚的氣勢,令唐柔不自覺的往后退了兩步:“請攝政王妃恕罪,我并無他意……”

  “唐瀅瀅,你發什么威!”

  唐慶跳了出來,怒指著唐瀅瀅:“你便是嫁給了攝政王殿下,也是唐家的女兒,柔柔稱呼你一句姐姐,那是看得起你,你竟敢擺架子。”

  “趕緊向柔柔道歉,否則我要你好看。”

  唐瀅瀅掩唇輕笑,掃了眼神色各異的唐家人,慢條斯理的說道:“掌嘴。”

  “何時唐大少爺懂規矩了,何時停下來。”

  侍衛見墨辰沒反對,上前抓住了唐慶,‘啪啪啪’的掌嘴。

  “請攝政王妃原諒,家兄并無惡意,他一向是直言不諱的。”唐柔看似是在向唐瀅瀅求饒,柔弱無依的眸光卻是看向墨辰的。

  墨辰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冷淡的說了句:“誰給唐慶的膽子,敢當眾辱罵攝政王妃,直呼她的閨名,甚至要她向一個白身的臣女道歉的?”

  這話一出,侍衛掌嘴的力度重了幾分。

  唐瀅瀅詫異的看了眼墨辰,心里的警惕提升了一個級別,這人無緣無故的幫她,該不會是,等會兒要她背大黑鍋吧?

  她得多注意著點,可不能被墨辰給算計了,否則會丟了小命的。

  唐柔神情微僵,難以置信的瞪大眼,不敢相信墨辰會當眾偏幫著唐瀅瀅。

  難道,真如傳聞中那樣,唐瀅瀅這丑八怪,用了卑鄙下作的手段,勾引了攝政王,所以攝政王才會偏幫著她。

  好一個唐瀅瀅!

  唐泉幾人心思各異。

  春姨娘暗暗拉了拉唐柔的衣角,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失了儀態,無論是才情還是容貌,她的柔柔都是最頂尖的。

  便是唐瀅瀅用了手段,也比不過柔柔的。

  “攝政王殿下說的極是。”

  唐柔快速調整好了自己的儀態,誠懇的認錯:“臣女愿代家兄,向攝政王妃認錯,請攝政王妃原諒。”

  唐瀅瀅瞥了眼感激不已的唐慶,輕嗤了一聲:“唐二小姐這話的意思是,一介白身,當眾辱罵了當朝攝政王妃,你代他道歉,便能無事了?”

  她站在那,冷冷的俯視著唐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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