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病嬌首輔俏廚娘 > 第344章 江焯被禁足
  裴彥卿隱約猜到了自己到處碰壁的原因,礙于沒有確鑿的證據,加之即便有了證據也還是無可奈何,因此便沒有道出真實的情況。

  “你在豐城之時已有過教書經驗,難道他們不知道這事嗎?要不我們修一封書信回豐城,請崔老出面說明原委?”宋好提了個可行之策,裴彥卿好不容易找到想做之事,她可不想他因此更加受挫,從此一蹶不振。

  裴彥卿道:“京城的書院看重資歷,我年紀尚輕,他們不要我也很正常,不如我再去別的地方找罷,人總不能在一棵樹上掉死。”

  話是這么說,但他在短時間內已沒了尋找工作的意圖,不管是教書還是經商,將會遇到的困境估計也是大差不差,有人決意讓他不得好過,毫無抵抗之力的他便只能受著。

  “以貌取人,說一句枉讀圣賢書也不為過。”宋好忍不住罵了一句,末了又道,“難不成你還得熬到四十歲才到書院里教書?”

  她還想說要不回老家算了,此處不留人自有留人處,只是自己才剛答應孫立好好學習廚藝,轉頭便要走人,未免太過不負責任了,且裴彥卿在這里受了挫,若是讓他以白衣之身返鄉,他心中必也是苦悶。

  “那倒沒有這么夸獎。”裴彥卿笑了笑,“京中書院這么多,總有一家會收我的,再不濟,我也可以開設私塾,自己招學生。”

  這個主意不錯。

  宋好看到希望,心胸也跟著開闊了許多,看向他的眼神當中也不再是布滿擔憂了,而是帶著鼓勵。

  “條條大路通羅馬,我相信你一定會成功的。”

  趙云摯又接到了邀約,一早便出門赴宴去了,今夜只有他們兩人在家,宋好只做了兩人份的飯菜,一道是板栗燒雞,一道是胭脂鵝脯,再加上一盤炒菜心。

  裴彥卿不想辜負她的心意,每一回都會將碗中的食物吃得一干二凈,即便趙云摯不在家,他們也能實現光盤行動。

  且說趙云摯這邊,高中之后的他頗有些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感慨,近日的他應酬不少,知心朋友卻沒有交到幾點,若只是點頭之交,那倒算不上是最壞的,怕就怕有些人天生就有兩幅面孔,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稍有不慎便會著了人家的道。

  就在前天,趙云摯喝得找不著北,一個好心的考生主動送他回家,路上又與他說了許多體己話,趙云摯心中感動,不自覺與他說了許多涉及隱私的話,豈料隔天便從第三人口中聽說了此事。

  趙云摯所提的是他在豐城有個心上人之事,且那心上人已經有夫君了,覬覦有夫之婦可是大罪,趙云摯費了一番功夫解釋,人家才相信他的心上人早就與夫君和離了,如今乃是自由自身。

  幸幸苦苦考來的功名差一點毀之一旦,趙云摯不可謂不心悸,他也是后來才知道,原來送他回家的這人是個笑面虎,只因擔心自己謀不到好前程便極力破壞他人的盛譽,以此干掉潛在的競爭對手。

  好在趙云摯還沒與他真正交心,否則就得連夜收拾包袱滾回老家了。

  有了這么一遭之后,趙云摯的防備之心漲了不少,赴宴可以,但絕對能貪杯,若是有人勸酒,他便扶著額頭推說自己身體不適,最近又常喝藥,恐藥性與酒精相沖,丟了小命。

  他現在也算是半個朝廷命官,大家對于他的命還是很重視的,聽得事情如此嚴重,也就不再為難他了。

  今日他參加的是一個群英會,說是群英,其實就是京中子弟搞出來的噱頭而已,英雄沒有,紈绔子弟倒是不少。

  眼見著一人提酒迎面走來,趙云摯又要故技重施,未來得及抬手,那人便已走到眼前,招呼都不打便直接道:“你就是豐城來的趙云摯?”

  這人乃是南安王府的三公子紹靖安,宴會開始之時,趙云摯便聽人介紹過他了,只是聽他這語氣,似乎也是早就知道自己的存在了。

  “正是在下。”

  趙家在京城雖無立足之地,但趙云摯也不是那個輕易貶低自己的人,不會因為紹靖安出身高貴便對他點頭哈腰,極力討好。

  “閣下找我,可是有事?”

  紹靖安的語氣不怎么好,因此趙云摯的臉色也不怎么好。

  紹靖安兀自坐到他身邊,道:“確實是有件小事要問你。”

  有來有往的交流了一番,趙云摯這才知道原來此人是天生的冷臉,表面看著不好惹,擔了個紈绔的名頭,實則卻是個講理的人。

  他與姜焯從小一起長大,關系好得能穿一條褲子,此番來找趙云摯,正是為了打聽江焯被“流放”到豐城之時的情況。

  “你與他既是好友,又何不自己去問他?”趙云摯心中疑惑,想到江焯對他愛搭不理的畫面,又有些賭氣般的道,“姜二公子的事,我可不敢亂說,萬一說得不對,他來找我問罪怎么辦?”

  紹靖安道:“我要是見得著他還能跑來問你?”

  這句話的信息量可太大了,趙云摯按捺不住的打探起了情況,從紹靖安口中得知了姜焯現已被禁足的消息。

  這可是件大事。

  “是不是有又闖下禍事,被他那個首輔舅舅給治了?”趙云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眼下能讓他感到痛快的事只怕也只有姜焯倒霉了。

  “我要是知道還用得跑來問你?”

  紹靖安又說了一句相似的話,只是語氣不同于先前的,眼睛也毫不客氣的白了一下。

  “先前他在書信當中與我提過你,既然你們是一道進京的,應該知道他在路上的情況吧,無緣無故的,首輔大人為何將他關在家中,便是我也見不到他。”

  他們是一起進京不假,只可惜很快就分道揚鑣了,之后的事,趙云摯也不清楚。

  “你都不知道的事,我豈能知道?再者說了,他不是才剛回京嗎,難不成是奔著禁足回來的?難怪他那天的臉臭成這樣,原來是我錯怪他了!”

  趙云摯自作多情的得出了一個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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