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陛下獨寵:皇后娘娘瘋狂掉馬甲 > 第20章 二人一同掉落馬甲
  "小春,小夏,你們一會便留在院子里守著,我出去一趟。"南懷淺一進屋就吩咐著二人,晚上的黑市,既然有人那么大張旗鼓的"請"她過去,她當然要去看看了,不能辜負了人家的一片好意啊。

  "是,小姐。"小春和小夏自是明白南懷淺的意思,恭敬的應了下來。

  南懷淺此時心里正想著,待會要想辦法甩開安硯清派來的暗衛,她不想讓安硯清看到自己的那副模樣。

  換上紅色袍子,束起頭發,用紅紗遮住臉的南懷淺,一張原本瑰麗妖艷的臉變得更加妖惑,但更多了幾分英姿颯爽。南懷淺沒有多做裝飾,只是拿起了經過自己也是改造的血紅釵插到發髻上,又拿起代表身份的鑲了三色寶石的戒指戴到手上。南懷淺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想了想,拿起安硯清送她的血玉藏在袍內。

  ……

  臨近亥時,風還是有些涼的,南懷淺運著輕功眼,一炷香的功夫便到了東郊橋下,南懷淺眼前霧蒙蒙的,一陣涼的透骨的風吹過,眼前的霧氣驟然散開,露出了黑市原本的面貌。

  "黑市"并不像尋常集市一樣充斥著小商小販的叫喊聲,相反,黑市里的所有商販都以面具遮臉,在這里無人會露出自己真正的長相;說話時也都是低聲附耳。

  南懷淺此次過來,就是為了一顆本應該在南山自己師父手里的夜明珠前些時日居然流入了市場,再加上最近一直有人不斷抬價請南懷淺這個綽號"暗血"的第一殺手出山,所以南懷淺懷疑這人是沖著自己來的,并且還知道南山與影閣的關系,想必這個人一定是有備而來。

  南懷淺走在陰暗的道上,裝作不經意間觀察著四周,察覺到身后悉悉索索的聲音,雖然后面那兩人的武功已經很強了,但南懷淺的身手亦不能小瞧。

  南懷淺嘴角閃過一絲冷笑,看來自己被盯上了呢,想著便走向一旁的小道,身后的人雖有所察覺,但也不敢貿然行動,畢竟“花血”的名聲他們也有所聽聞。

  待走到深處的巷子口,南懷淺便察覺到了周圍的埋伏,看來那人為了抓到自己,不惜下重金啊。想著便停下腳步,回頭看向一直跟蹤自己的那兩人。

  “走了那么久,二位也累了吧。”南懷淺把玩著手上的戒指,慵懶妖治的樣子讓他們愣了一瞬。

  “花血,只要你肯跟我們走一趟,我們便不會為難你。”他們若不是有任務在身,才不會想跟花血動手,雖然一直盛傳影閣閣主“花血”無人能敵,殺人于無形,但也只是聽聞,畢竟見過南懷淺身手的人除了影閣的人,便沒有人活著了。

  “無聊。”南懷淺并不把他們的話放在心上,抬眼朝他們看去。雖然南懷淺戴著面紗,但那一股壓迫感也讓二人心里直打哆嗦。看著南懷淺朝他們走來,急吹了個口哨,便從黑夜中沖出近二十人。

  南懷淺身上的戾氣更重了,一陣陣陰風吹過,身上的紅紗飄起,與周圍黑暗的氣氛形成鮮明的對比,倒是像從地獄走出來的修羅,又像是開在黑暗懸崖中的一朵罌粟花。看來這人倒是高看了自己,不惜派這么多人來抓自己一人。

  南懷淺只是微微抬手,四面迎來的殺手便倒地半數,接著便七竅流血,但面上卻,沒有任何痛苦。

  剩下的人見此,只是微微一愣,便繼續沖向南懷淺。

  只一眨眼功夫,眾人還未看清南懷淺的動作,只看到一抹紅色的身影輕巧的穿梭在一眾殺手中,還未回過神來,原本烏泱泱一片的殺手,便只剩剛開始的二人了。

  饒是他們二人做過許多任務,也未見過身手如此高的人,雖神色并無改變,但心里也不禁對這個“花血”產生了敬畏之心,但他們是殺手,只管達成目的,其他的便不是他們該考慮的了。

  “果然名不虛傳,我們主子對你沒有惡意,你只需要跟我們走一趟。”

  “浪費時間。”南懷淺從荷包中掏出一塊桂花糖,放入嘴中,原本不耐煩的心情也變得好了起來。

  抬起手,眼前的兩個人便捂著胸口倒下,只見二人的胸口皆被插入一個細小的銀針,但南懷淺并未直接要了二人的命。

  “你們的主子是誰?”南懷淺就這么捏著包裹桂花糖的皮紙,安靜的四周只有皮紙悉悉作響的聲音,讓人不禁心顫。

  “花血,主子定會找……”南懷淺連話都沒讓二人說完,把手中的皮紙扔到了地上,二人也不甘的閉上了雙目。

  南懷淺看著二人心口位置上的黑玄符文,心中便有數了,這黑玄符文是每一個暗閣成員的標志,這暗閣隨比影閣出現的還要早些,但在南懷淺接手影閣之后,大家便覺得暗閣比不上影閣,只是雙方雖有競爭關系,但從來沒有任何瓜葛,可現如今,暗閣如此明目張膽的抓自己回去,怕是么那么簡單。況且外人雖說暗閣不如影閣,但南懷淺心里卻清楚,若是真的跟暗閣動起手來,恐怕會兩敗俱傷。

  正沉思的南懷淺,聽到身后傳來的腳步聲,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狠。

  緩緩回頭,便看到了一襲黑色玄袍的暗閣閣主站在自己身后。

  "看來堂堂花血果真是名不虛傳啊。"

  南懷淺打量著眼前的人,總覺得有種很熟悉的感覺,眼神中一絲不易察覺的閃過疑惑,眉頭微微一皺,但轉瞬便隱藏起來了。

  而身為暗閣閣主的安硯清看著眼前熟悉的人,總覺得很像是他家小姑娘,莫非……可自己派去保護南懷淺的暗衛早就向自己匯報了,他家小姑娘回到府中后,便一直在刺繡,弄了好一會便熄燈入睡了。安硯清急忙打消這個念頭。

  二人自是不可能用真實的聲音交談,都用了"形聲術"隱藏了自己原本的聲音。

  "主子,屬下無能。"只見安硯清在暗閣中的兩個得力助手長青、長風、長簡、長玫四人皆身受重傷。

  安硯清收起最后一絲顧慮,抬眼朝南懷淺看去,雖是笑著的,可卻沒有一絲笑意。

  "看來,影閣確實比暗閣強啊。"

  南懷淺正欲開口作答,便聽到了身后急匆匆的腳步,但這個聲音,南懷淺極其熟悉,這是南山獨有的輕功步法,想必是小玖小秋他們成功脫險。

  追著長青、長風、長簡、長玫過來的一眾人,看到極其熟悉的紅色身影時,心里立馬就有了依靠,但也知,他們讓那幾人逃掉了,會定時免不了罰練。

  "主子。"

  南懷淺看著眼前的幾人,幾乎沒有受傷的,心里也放心了許多,雖是主仆關系,但南懷淺早就把他們當成了親人,自是不希望他們受傷的。

  "不知堂堂暗閣閣主作為赫赫有名的"魔南"如此大費周折的找我,有何事。"

  南懷淺一雙好看的鳳目中閃過一絲森寒。

  安硯清就這么看著面前一襲紅衣的女子,眸色深幽,眼中的意思深不可測。

  "花血,我找你那么久,你藏得倒是很深,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說了,我知道神醫"鬼手"與南山關系匪淺,幫我找到鬼手,條件隨便你提。"

  南懷淺聽著安硯清的話。眼中的神色晦暗不明。沒有人比她再知道鬼手的蹤跡了,只是"鬼手"除去幫她想幫的人,從不替別人治病,多大的勢力,多少的錢都不會動搖。

  "既然您早已打探清楚,便一定知道鬼手有自己的規矩,這事恕我無能為力。"

  說罷便不輕不重的看了眼前的"魔南",轉身就要走。

  此時作為"魔南"的安硯清摸著自己手上的血玉扳指,在一旁站著的長青、長風、長簡、長玖四人立馬領會了他們主子的意思。直接朝著小玖、十善、小秋、小冬四人進攻。

  他們在感受到身后的動靜之后,立馬閃身躲過攻擊。

  南懷淺看著眼前的人,眸中滿含媚意,卻陰著無限的陰狠和森寒。而安硯清抬眼看過去,似笑非笑。

  "早就有所耳聞你花血的威名,今日當真是要好好領教一番才是。"

  南懷淺也不客氣,抬起袖子甩去,然后立馬起身運著輕功朝安硯清飛去,安硯清看著迎面飛來,極其細小的銀針,快速閃身躲開,那根銀針就這么憑空消失了,面上仍然毫無表情,但心中十分震驚,女子居然有如此身手和力道。

  安硯清躲著南懷淺的攻擊,就在二人錯過身的那一刻,安硯清聞到了一股似有若無的桂花香,徹底愣住了,手上的動作也不由得溫柔了起來。

  而南懷淺察覺到了"魔南"變化,嘴角閃過一絲冷笑。接著便運著輕功,使出那傳聞中失傳已久的身法和掌法,"幻眼云湮","風伴流云"。

  動作快到安硯清只能看到南懷淺的殘影,但還是下意識的閃躲,再次進攻。

  安硯清趁南懷淺閃躲自己的進攻時,拔下南懷淺的發髻上的釵子,用釵子挑下南懷淺臉上紅色面紗。

  南懷淺一愣,急忙想抬手用衣袖擋住,而剛剛還滿身戾氣的安硯清,在看到面紗下那一抹模樣之后,直接驚在了原地。安硯清就這么看著南懷淺,眸瞳底含滿了溫柔。

  "淺淺,是你嗎。"

  南懷淺原本惱怒,陰狠的情緒,在聽到南懷淺的聲音的時候,驟然散開,但迎面而來的是震驚。

  她抬眼朝安硯清看去,對上他的眼神,眼眸中閃動的,不知是驚喜,還是慌亂。

  "阿硯,你怎么在這?"

  周圍原本在打斗的幾人立馬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這難道就是阿凜他們說的太子妃?"

  "這不是太子殿下嗎?"

  安硯清反應了過來,又向南懷淺湊近了一些,挑眉之時,眼中滿滿都是戲虐和寵溺。

  "淺淺,你是花血嗎?"

  南懷淺的臉上泛著一絲不知所措,烏黑的瞳仁中多了些溫柔,立馬勉強扯出微笑。

  "是啊,那你是魔南嗎"

  安硯清看著小姑娘手足無措的小動作小表情,可愛極了,挑了挑眉。

  "淺淺不都看到了嗎?"

  南懷淺靈機一轉,帶著一絲俏皮的笑容上前攬住安硯清的胳膊,一雙好看的眼睛緊盯著安硯清眨巴個不停,準備先下手為強。

  "我原諒你了,下次別再騙我了哦。"

  安硯清唇角帶著一絲邪魅的笑,看著南懷淺嬌俏的模樣,忍不住反手摟住南懷淺的細腰,印上她的雙唇。南懷淺也熱烈的回應著安硯清。

  二人就這么忘我的擁抱親吻。

  一旁的幾人看的甚是震驚,剛剛還滿臉兇狠陰戾,招招下狠手的二人,此時此刻竟然如此親密無間。

  直到南懷淺喘不上氣,癱軟在安硯清的懷中。

  "這是懲罰。我先送你回府,夜里風寒,容易著涼。"

  安硯清此時縱然十分想從南懷淺口中得到答案,但還是擔心夜里太涼,自家小姑娘再著了風寒。

  說罷便背起了南懷淺,皺了皺眉,怎么會這么輕,她家小姑娘是不吃飯嗎。以后一定等淺淺嫁過來之后,一定得好好養胖點。

  跟在二人身后一臉無奈的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皆是一臉欣慰。只是在這其中,唯有長玫的眼神中輕輕波動,閃過一絲不一樣的情愫。

  安硯清就這么感受著自家小姑娘均勻的呼吸,心里極其安心。看來也是累了,那么涼的風,別再著涼了,想著便向一旁看了一眼。阿凜就將原本給安硯清準備好的披風小心翼翼的披到了南懷淺身上。

  安硯清將南懷淺放到床上,蓋好被子,仔細地掖好被子,看著小姑娘恬靜的睡姿,十分舍不得,得跟父皇好好說一下,婚期得趕快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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