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老爺此舉原是想著,既然不知道誰是兇手,那就給別人安上一個,也好打倒他們在南朔的對手,他這個兒子也沒白費,還能有點用。
反正以他跟吳知府的關系,自然是能做到將黑白顛倒。
“還不快跪下行禮,這可是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吳知府就算是有別的心思,但現在哪里敢表現出來,他還想多活幾年,過幾年快活日子呢。
葛老爺沒想到會是這么大的場面,行過禮之后便開始為葛崎喊冤。
但葛崎的臉色比剛剛更加難看了,所以他看上的女人是太子妃。
“太子殿下,草民的兒子那日忙完在回家的路上,遭人狠下殺手,這輩子都沒有生育能力了,還請太子殿下為草民一家做主啊。”
安硯清半天都沒說話,甚至還有些心虛,因為南懷淺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倒像是在調戲他。
她就知道這男人哪有那么容易放過葛崎,原來是趁著夜晚,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動手了啊,不過,確實夠狠啊,讓葛崎成了公公,簡直就是殺人誅心。
“那你為什么不想想是不是你的兒子做了什么錯事,才遭人報復啊。”
“回太子妃,不會的,草民這個兒子做事一向循規蹈矩,從未與人結怨,這一定是有人惡意報復啊,是要讓我葛家絕后啊。”
葛老爺每說一句,南懷淺臉上的笑意就更加濃,句句沒提阿硯,但她聽出來了,絕對是在說阿硯,那她就大發慈悲的好好幫幫他吧。
“你既然說你兒子是被人陷害,證據呢,還有你這一家子人都是來給你的這個兒子申冤的嗎。”
“回太子妃娘娘,民女和哥哥不是,是被父親硬逼著來的。”葛茗一點也不懼怕葛老爺的眼神,她忍了很久了,要不是他們的母親在她和大哥面前哭天喊地,他們才不過來呢。
葛老爺怒氣沖沖,不用多看,就知道他此時又被葛燧和葛茗氣得要死。“你們兩個逆子。”
“是嗎,那把人帶去偏房吧。”
他們可不是真的打算要幫葛崎申冤,只是他們在等,等安墨陽那邊找到證據,本來這事也跟葛家有關系。
原本安硯清是讓人看住了葛府的人的行蹤,但沒想到他們自投羅網,這樣也好,省的他讓人把他們都帶過來了。
南懷淺和安硯清對視一眼,決定分頭行動,南懷淺去跟葛茗和葛燧聊聊,而安硯清跟南懷瑜他們則負責在這里跟其余人玩心理戰。
南懷淺帶著無蔚和無昱去了葛燧和葛茗在的屋子,見她過來,葛茗規規矩矩的行了禮,葛燧不能起身,南懷淺也不會為難他。
“葛小姐曾經也是南朔風光一時的才女吧,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精于管理賬目,十五歲時便能將葛家鋪號的賬目算的清清楚楚,那一年,在你的打理下,葛家也算是如日中天,怎么在那之后便沒聽過葛小姐打理鋪號的消息了呢。”
這些當然不是南懷淺聽說來的,這都是她的人調查到的,要想從葛燧和葛崎口中得到點線索,當然得從他們的痛處下手了。
果不其然,葛茗臉上一時閃過無數種情緒,悲傷、憤怒、自嘲,最多的還是悲憤交加。
“回太子妃,民女再厲害,也不過是女兒身,女子就要規規矩矩的學琴棋書畫和女紅,在府內好好呆著,最后找個好人家嫁了便是一個女子最好的去處。”
南懷淺不難從她的話中探出實際意思,不過就是葛老爺不同意他這個女兒太過鮮艷,在外面拋頭露面,所以葛茗才會是這個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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