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小妍好奇道：“像我這個樣子，把我拐去賣，能買多少錢？”
呂軍沒想到瑜小妍拿自己說事，忍住笑說：“像你這個年歲、模樣，買最高價錢肯定的。”
瑜小妍面現得意，本姑娘年輕漂亮，當然是要賣出天價了：“最高價是多少，總該有個數吧！”
呂軍說：“最高價就是最高價，講出數額就沒有意思了。”
“不行！”瑜小妍橫蠻道，“得講出數額。”
呂軍上下看過瑜小妍，然后開口道：“三萬！”
瑜小妍愣了下，距離期望值太大，她面現憤怒：“你說本姑娘只值三萬？！”
呂軍一臉的實是求是表情：“已經是最高價了。”
瑜小妍氣得想捶呂軍：“本姑娘提個行禮箱過去也值百萬，你三萬就把本姑娘賣了！”
呂軍苦著臉：“沒有辦法啊，即便是三萬，也是有價無市。”
“你這是有意賤老娘！”有價無市就是賣不掉，瑜小妍氣極，要不是躺在床上動彈不得，她已跑去把搓衣板拿來扔在床前了。
呂軍認真說：“被拐騙的女人都很窮，想著改變生活環境，才上當受騙被拐騙。
拐騙不是綁架，也就是說，女人相信人販子的話，才會跟著人販子去。
你看到過誰個富裕家庭的女人遭遇拐騙了。
邊遠山區的人窮得尿滴，一家人拿得出幾百塊錢就是富翁了，因此，被拐去的女人只能買到五六千塊，有些地方幾兄弟合伙才買得起一個女人。”
“伙合買？”瑜小妍驚愕。
呂軍說：“是啊，幾個人合伙買，拐賣去的女人做幾個合伙男人的老婆。”
“有這事？”瑜小妍看著呂軍，張開嘴巴，眼睛眨也不眨，一臉的無可置信。
呂軍說：“我說的三萬塊，怕是要十幾個男人合伙……”
“你說我做十幾個男人的老婆？”瑜小妍憤怒。
呂軍故做苦笑：“喊這么高的價，也就只能這樣。”
瑜小妍怒道：“你只想著把我買到邊遠山區，怎么不想著把我買到廣州、上海，賣給那些有錢的大老板。”
呂軍說：“大老板有的是錢，人家要娶門當戶對的女人，怎么可能買個人販子拐騙來的女人？
女人被人拐騙，智商一定有問題，有錢大老板怎么看得上這樣的女人，更別說買了。
況且女人在被拐騙過程中，誰知道給人販子做過什么呀，有錢大老板可不愿意做接盤俠。”
“你就說出我的身份啊！”瑜小妍道。
呂軍說：“我都是人販子，我去給有錢人大老板說你老爸是廳官，獨生女，家財億貫，花一億娶回去，還凈賺幾個億，比你開工廠賺錢來得快。
你說，你要是有錢大老板，相不相信我的話。”
瑜小妍笑了：“廳官的女兒你都能拐騙得去賣，全天下的女人都怕是被騙子拐去至少賣過一次。”
“所以，”呂軍結論語氣說，“被拐賣的女人，價格一般不會超過一萬。”
瑜小妍嘆聲氣，多愁善感起來：“呂軍，做女人不容易，要么買不起價、要么買不出去。”
呂軍心道，瑜小妍到有一顆善良的心。
他轉了話題：“我看得出來，我和你相處，爸媽害怕是不是？”
瑜小妍白眼呂軍：“你又占我便宜。”
呂軍想笑，忍住笑：“誰占你便宜了。”
瑜小妍恨恨道：“我爸媽是你隨便稱呼的嗎？”
呂軍：“跟著你喊爸媽，以示尊重不可以嗎？”
瑜小妍：“我的爸媽，你只能喊伯父、伯母。”
呂軍：“我做你哥哥，是爸媽的兒子，不就該這樣喊嗎？”
瑜小妍瞪眼呂軍：“我不許你做我爸媽的兒子！”
“怎么，”呂軍笑道，“怕我參進來分遺產。”
瑜小妍道：“做女婿遺產全是你的，爸媽隨便喊。”
“這么大方啊！”呂軍說，“你還沒告訴我，我和你相處，爸媽是不是害怕。”
“唉！”瑜小妍嘆聲氣，“爸媽到想我嫁給你，但是害怕凡省·長。”
呂軍當然清楚，官高一級有如泰山壓頂，凡省·長就算沒在方圓，誰敢爭他女婿，隔著千里地歪歪嘴巴，也夠瑜志成受的了。
呂軍說：“你才讀大二，還要讀研，先不要想著嫁誰，完成學業……”
瑜小妍著急道：“你今年二十七，我去完成學業，你結婚了我怎么辦？”
“我們都不談結婚的事，怎么樣……”呂軍見王秘書在門前向他招下手，于是壓低聲音說，“我要給領導匯報工作，你好好休息，拜拜。”
呂軍電話收線，跟了王秘書去。
說心里不緊張是假的，說緊張得喘不過氣不存在，之前做過兩年秘書，跟在領導身體，心理上對領導沒那么神秘。
走進會議室，一眾委員圍坐一張橢圓形空心會議桌。
明文章坐首席，林凡、權正興分坐明文章兩邊。
政協主·席顧顏挨著林凡坐、周聯瑟挨著權正興坐。
空心會桌左邊三米遠地方，安放一張獨桌、一個獨凳，喊來人在這里匯報工作。
呂軍熟悉這里的情況，他做過兩年秘書，陳家良是委員。
呂軍坐上獨凳，拿出筆記本和鋼筆放在獨桌上，等著領導喊他匯報工作。
會場安靜。
林凡提議召開委員會，聽呂軍匯報方省·長指示，把思想統一到旅游工作上來。
明文章原本不同意召開委員會，聽林凡說傳達方省·長指示，他不得不召開委員會。
林凡說：“省、市對旅游工作抓得非常緊，大年初六方省·長通知呂軍去省上匯報旅游工作，做出重要指示。
市里姜書·記要求，以最快的迅速把方省·長的指示傳達到基層。
我個人認為，有必要召開委員會聽取呂軍同志匯報，深刻領會方省·長重要指示精神，盡快把旅游工作落到實處。”
明文章看下林凡、再看呂軍，心中生出厭惡情緒。
林凡在縣里、呂軍在鎮上，省、市重視的旅游工作被兩人掌控，水潑不進、針插不進，成了兩人開的夫妻店。
“咳咳。”明文章要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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