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璨喝了一瓶白酒,眼下,從頭到腳,從內至外泛著粉色。
她趴在床上,身上的衣服散落了一地,眼下只剩了一條牛仔褲和一件白色的小背心。
她不是很老實,來回扭動間,衣擺向上卷起,露出了她不堪一握的細腰。
戚九洲只覺口干舌燥,方才在外間抄的那些佛經,全都白費了。
聽到了門口的動靜,蘇璨雙手托腮,歪頭,濕漉漉著眼睛,醉態道:“唔~戚九洲……”
她聲音有些含糊,軟糯糯的,還帶著清醒時候不曾流露的小女人媚態。
要命。
戚九洲閉目,在心里默念了幾句清心咒,而后才上前。
他彎身撿起地上她的一件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坐在床邊,撥開了她面頰上凌亂的發絲,低聲道:“怎么喝這么多酒?”
她身上酒氣特別沖,跟在酒桶里泡過一樣。
戚九洲向來不喜歡酗酒,自然也不喜歡酗酒的人。
換做以往,他定離得遠遠的,不想被熏到,更不想一個不察被吐一身。
然而此時,他最關心的是喝酒傷身,蘇璨明日醒來,定會頭疼,腸胃不舒服一陣了。
一直用手托著下巴很累的,蘇璨松開手,順勢的枕在了戚九洲的腿上,掀著眼皮看著男人,慢了半拍的回道:“嗯……我和白禮說,他把我喝倒,我就叫他爸爸。”
戚九洲先揉了揉她的后腦勺,而后指腹輕輕按著她的太陽穴,耐心的道:“你叫了嗎?”
蘇璨彎起眼睛,咧嘴,露出顆小虎牙,笑容明媚:“沒有。我又沒有輸!!”
戚九洲忍俊不禁。
別人喝多了是倒頭就睡,蘇璨喝多了是愛嘮叨。
“要不是店老板死命攔著,我今日肯定能和白禮分個勝負。不過我已經摸清他的量了,等下次的我再和他比,我就先吃幾粒解酒藥,到時候一定能喝的他管我叫爸爸!”
戚九洲蹙眉。
竟然還想有下次?
“戚九洲,你低點頭,我看不清你了。”
蘇璨懶懶的抬手扒拉了下男人的衣襟。
拿她沒辦法,戚九洲俯下身,柔聲道:“太困了就睡會兒。”
“我不困。我還有事要和你說,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
戚九洲無奈:“你說,我在聽。”
蘇璨抬了抬手,發現夠不到人,嬌嗔:“你再低點!”
戚九洲這回索性的把耳朵湊到了她唇邊,想著這回她應該能說了。
未料蘇璨會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忽地翻身而起,騎在他身上,將他壓在了床榻上。
她放肆的不成樣子。
戚九洲又震驚又不可思議,雙手掐著她的腰,想著把她提溜下去,但沒等使力,唇上就覆上一片溫軟。
她又吮又咬,毫無章法可言。
戚九洲被磨得的心生燥意,理智告訴他,不能趁人之危,但肢體完全不受大腦控制。
他情不自禁的扣住蘇璨的后腦勺將她往下按,繼而用另一只手勒著她的腰。
從姿勢上看蘇璨占著優勢,可實際上主導權都在戚九洲的手上。
屋里的炭火噼啪噼啪的響著,氣溫越升越高,戚九洲脖子上都出了層薄汗。
他喉結上下滾動,低喘著,在放開懷里人和繼續兩者間稍微猶豫后,最終翻身,奪回了有利的位置,一只手解著襯衫領口的扣子,另一只手捏著蘇璨的下巴同她接吻。
蘇璨是真的醉了。
戚九洲也是真不想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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