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璨完成工作下班時,天已經黑透了。
“月月,你明天就不用來了,白霧跟著我就行了。”
“okk。”吳月跨腿上了小電摩托,道:“我原本是跟老板那邊說延遲兩周去公司報到,你既然有人陪了,我也就放心了。那明天開始我就要朝九晚五了,你有什么事隨時微信。”
“放心吧。”蘇璨看吳月自己戴頭盔有些費勁兒,下了臺階上手幫著她戴好,拍著她的小腦袋瓜,低聲道:“你慢點騎,到家給我發消息。”
“嗯嗯。”吳月點頭,然后朝著白霧揮了揮手:“霧崽再見~”
白霧笑容燦爛的回應:“小月姐姐再見,想玩游戲的時候隨時叫我~我沒時間的話就叫隊友帶你~”
吳月隔著頭盔的把手抵在唇邊,向白霧射了個飛吻,然后扭動車把給了油,騎著小摩托過了馬路匯入了人流中。
“姐姐,我們也走吧。”
白霧拉開車門,稱職稱責的當著司機。
蘇璨上了車,她系安全帶的時候白霧繞過車頭,上了駕駛室,一邊扯著安全帶一邊插入車鑰匙,問道:“姐姐,我先帶你去吃點東西吧~”
“不了,我得去我二師父那一趟。你送我到地方后不用等我,開車先走就是。”
“哦~”
白霧心存著疑問的發動了車子。
他的任務就是陪姐姐,讓姐姐不孤單不寂寞。至于其他姐姐的私人事,他還是不要多嘴了,免得討嫌。
可是姐姐那個二師父很是不簡單。
加上年紀和姐姐沒差多少,長得又……嗯,挺百變的。
孤男寡女,這么晚在家里見面,傳出去對姐姐名聲不太好……
他等下還是偷偷的躲在樓下伺機而動好了,可要是被姐姐發現姐姐會生氣吧?
那他就把車子停的遠點,步行回去蹲守。
哎!要不把姐姐二師父對門的房子買下來呢?
嗯……不行不行,那樣只能看到姐姐進進出出,看不到里面的情況,要買也應該買樓對面的樓,再配個望遠鏡,視野效果更好。
白霧看似很專注的開車,實則心里都是小花花腸子在彎彎繞繞。
兩個小時后,到了地方。
蘇璨下車前,從兜里掏出個小盒子遞給白霧,說:“你回家把這個還給你大伯。”
“啊?”白霧愣了下,然后把兩手插兜,拒接的道:“這個大伯已經給姐姐了,姐姐就收著吧。”
“淺藍色是我昨日的幸運色,今天就用不著是它傍身了。”蘇璨把盒子往白霧腿上一放,道:“走了,拜。”
“哎,哎!”白霧急忙傾身拉住蘇璨的胳膊,不肯讓她走的把盒子重新塞給她,說:“姐姐,大伯給你你就收著,再說這個戒指本來就應該是你的。”
蘇璨沒太聽懂的揚了下眉頭:“什么意思?”
白霧老老實實的解釋道:“這枚戒指代表的是白家女主人的象征,姐姐母親去世了,那這枚戒指自然也就應該由姐姐繼承。”
蘇璨怔住。
她能看出來這枚戒指有故事感,價值不菲,但萬萬沒想到它在白家會具有這層含義。
女主人……
白禮這是承認了她母親是他妻子的意思嗎?
心亂成了一團麻。蘇璨定了下神,道:“你回去幫我告訴他,他不用做到如此地步。”
她心里清楚,白禮和她母親都是被沈繡算計,才會有她這么意外的產物。
白禮是她爸爸是事實,她也不是不認,就是這個爸爸身份太不簡單了,她又不是男孩子,白家缺她繼承家業,而白禮更不是七八十歲不能生育的年紀,只要白禮愿意,他肯定能找個好女人,跟他相愛相守,再孕育出個他愛情的結晶。
但要是現在把她弄回去了,白禮可就不好再娶妻了。
蘇璨覺得,白禮對想讓她回白家這件事上,還是太沖動了。
然而,接下來白霧的話,讓她覺得白禮不是沖動,是瘋了。
“姐姐,我大伯他前幾天請了族里的叔叔伯伯,商量著要把你母親的名字寫進我們白家的族譜里。”
白霧抿了抿唇,“大伯父在白家一直都是個很特殊的存在,族里的長輩和小輩們都十分怕他,我也和我姐也怕。”
“小時候只要我和我姐不聽話,我媽一說讓大伯父過來,我和我姐就不敢鬧騰了。不過近些日子我和大伯父接觸下來,覺得他和我小時候印象里的有很大差處。而大伯父的變化,也全都源于他現在有了你這么個女兒。”
一番話聽得蘇璨心里像是滾了熱油一般,她實在是不知道說什么了,看了看木盒,最終還是揣回了自己的兜里。
“我知道了。”蘇璨眸色認真:“我會再好好考慮的。”
聞言,白霧黑色的瞳仁亮了起來,激動地臉頰都泛紅了。
……
“我趴窗戶看你和你那個便宜弟弟聊得熱切,都說什么了?”
藍染打開房門,張口就是這么句詢問。
“你才便宜。”蘇璨懟了一句,繞過他徑自進了客廳。
“小乖,你別理他,他是工作不順利,心情不好就愛找茬了些,來來,快過來我給你看你想要的東西。”沙發上的紀修竹激動地拍著身邊的位置吆喝著:“有重大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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