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蘇璨跟戚九洲無論是在床上,還是平日里的玩鬧,男人都是被她一推就倒,她從來沒有意識男人讓著她,因為她對自己的力氣很有信心。
但這次,蘇璨用了很大力氣,男人依舊紋絲不動,而她則被他擁在了懷中,沒有任何可以掙脫的余地!
男人深邃的眼仿佛深海,她整個人都掉了進去,沉溺的感覺,讓她呼吸有點不暢,臉頰微微泛紅。
“……你要干嘛?”
戚九洲笑了下,用手掌托住她的腦袋,嗓音喑啞的一字一頓道:“吻你。”
說著,便狠狠的吻了下來!
唇舌交纏在一起時蘇璨酥麻的不止是舌根,還有她的大腦中樞神經。
“唔!嗚嗚嗚!”
他太兇了。
她有些受不住的拍了拍他的背,無聲的求饒。
這個男人……
怎么每次都可以刷新她對“兇”的概念。
她想退縮,戚九洲哪里會放過她,懲罰的咬了她的唇,不疼,但是感覺很奇怪,蘇璨被刺激的眼角泛起了淚花,脫了力的任他索取。
隔著一層衣服,蘇璨能感覺到男人上升的體溫——很燙。
半個小時后。
蘇璨披著男人的外套,頭頂著方方正正的藥膏貼,小臉通紅的坐在越野車上的副駕駛,拿著眼睛瞥著后視鏡。
男人赤裸著上半身,站在車尾,從后備箱取了瓶水,倒在襯衫上,將其浸透又擰干,見他要回來,蘇璨卡巴卡巴眼,緊忙的扭頭看向別處。
駕駛室車門拉開,男人攜著一身潮潤的氣息上來,蘇璨用頭抵著車窗,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道:“你……你剛剛,說這里是哪里了的?”
“平沽草原。位于鱷魚島下顎的部分。”
鱷魚島之所以叫鱷魚島,是因為島的形狀像是鱷魚。然后島上中轉貨物的碼頭共有十二個,是根據貨物去往不同國家而劃分開的。
沈如玉和曲家此次來并非是為了中轉貨物,所以肯定會在A碼頭停靠。
戚九洲昨天晚上帶著人是打算去A碼頭的,只不過途中收到了海上發生了爭斗,很多貨船都聯系碼頭停靠站這邊,希望得到救援。
當時他讓人進一步確定了爭斗原因,方才得知是沈如玉船上丟了人,沈如玉派人把他游艇周圍的全部船只都控制了起來。
能在鱷魚島做生意的人,都不是軟柿子,哪能都聽沈如玉的?于是就起了沖突。
沈如玉也是瘋了,對四周的人下死手,還動了槍,對方不肯停船讓他搜,他就強行霸占。
好在蘇璨所藏身的貨船主人比較聰明,仗著自己的貨船小不引人注目,當時情況又混亂,他讓駕駛員改變了航線,從而的躲過了沈如玉的搜查。
戚九洲能找到蘇璨是因為每個貨船在出發前,所拿到的航線都是固定的。
有人偏航,總部的航線管理局可以知道。
從而,戚九洲盯上了這艘船。
但這艘船里藏了違jin品,被他們盯上后心虛的很,在各個航線亂竄,甚至企圖要從碼頭繞過去。
總之……
蘇璨昏迷期間,發生了很多打斗。
戚九洲當前也暫時性的和自己的人失聯。
“別擔心,我看了下,這輛車子還有半箱的油,足夠我們轉移到安全的地帶。”
他說著,俯身過去,扯著蘇璨的腿,要給她擦身子。
蘇璨拉著衣擺,漲紅著臉,使勁并攏著雙腿,磕磕巴巴的道:“不,不不用了。”
“至少還要五個小時,我才能帶你進居住區。你不擦擦,身上要一直黏膩著,不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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