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惜頓了一下,不知怎么回答顧文臣的話。
顧文臣隔了幾秒,又自顧自的說道,“其實我也不算是破壞了他們的婚姻,是她破壞了我和Ken的感情。”
“Ken只是想利用她而已。”
顏惜聽著顧文臣的話,沉了口氣,想說點什么勸一下顧文臣,但是她還沒說出口,魏佳蘭就走過來敲了敲她辦公室的門。
“臨時有個會議,李教授讓到會議室集合。”
顏惜點了點頭,回應。
“好。”
顧文臣見狀,連忙說道,“我也要回我的工作崗位了,這兩天沒來醫院,要忙死了。”
他說完快步離開了顏惜的辦公室。
顏惜看著他的背影,皺了皺眉,也不知道這段時間Ken到底給顧文臣灌輸了一些什么思想,竟然讓他如此充滿了希翼。
她輕嘆了一口氣,收拾資料前往會議室。
媛媛的病情現在穩定了許多,但是又面臨了一些新的問題。
所以治療小組展開了討論。
接下來的幾天,她也依舊是每天給郁司霆送飯,然后再回醫院。
她剛給郁司霆送了飯從郁氏回醫院,剛走進大廳內,就看到大廳內傳來一陣爭吵聲。
大致是顧文臣給她的孩子開錯了藥,還寫錯了劑量。
她的孩子這段時間吃了藥之后她才發現了問題。
擔心自己的孩子會受藥物影響,所以找來了醫院。
她先是到藥房去大鬧了一通,然后沒有在顧文臣的辦公室找到顧文臣,所以在導醫臺和接待的護士吵了起來。
顧文臣接到同事的電話,從餐廳回來。
他剛出現,女人的丈夫就朝著顧文臣沖了過去,拳打腳踢。
顏惜見狀,趕緊走了過去,在勸架的時候也被男人給踹了一腳。
好在醫院現在安保人員配備齊全,很快就把男人給拉開。
男人指著顧文臣的鼻子破口大罵。
錢副院長得知這件事情后,立即趕了過來,把這對夫妻請到會議室去談,把顧文臣也給一并叫了過去。
顏惜看著顧文臣略顯頹廢的模樣,眼底閃過一抹擔憂。
顧文臣走的時候低聲說道,“我沒事。”
他說完便跟著錢副院長去了會議室。
到了下午,顧文臣的事情幾乎傳遍了醫院。
陸芳菲下班時間來找顏惜,提起顧文臣的事情。
“我聽說那個顧醫生有抑郁癥,并且之前還有自殺的傾向。對方家長好像之前看到了顧醫生的手割腕的痕跡,抓著這個事情不放。“
“當時顧醫生是被錢副院長給聘進來的,聽說錢副院長也受到了牽連,上面打算把錢副院長降職處理,然后開除顧醫生。”
顏惜蹙眉。
“那孩子怎么處理的?”
陸芳菲低聲說道,“醫院做了檢查,沒什么大礙,然后賠了一筆錢,對方也簽了和解書和保密書。”
“你和顧醫生是不是挺熟?”
顏惜點頭,“他在F國的時候幫了我不少的忙。”
“你先走吧,我去給他打個電話。”
陸芳菲點了點頭,率先離開。
顏惜給顧文臣打電話,顧文臣那邊很快就接聽。
她正打算安慰他幾句,顧文臣卻笑著說道。
“惜惜,你別擔心,本來我也打算要辭職的,我要回F國去,這樣距離Ken也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