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藏起孕肚離開后清冷皇叔他慌了慕容黎蕭靖權 > 第116章 蕭靖權身死?
  里頭也叫嚷了起來。

  “太后!太后您別急!”

  “快叫太醫!太后娘娘暈倒了!”

  ……

  皇帝聽著消息匆匆趕來。

  太后悠悠轉醒,見著他,哭得傷心:“你們兄弟倆能活下來,不容易!你做了這個皇帝,注定了是要辛苦一輩子,為什么就不能叫九兒太太平平做個富貴王爺,啊?”

  “你是有心腹了!可九兒!九兒如今就那么被活埋在了亂石堆里!他只是個血肉鑄就的人啊!亂石傾塌,全都砸在他身上,他該多痛!”

  皇帝跪在床前,頭低垂著。

  看似平靜,可微微戰栗的身形還是泄露了他幾乎崩潰的情緒。

  “說話!”

  “為什么不說話!”

  太后見他不聲不響,更是生氣。

  揚手要打他。

  可顫抖的手最后還是無力落下:“母后心疼九兒,也心疼你啊!你就這么一個胞弟,你疼他,勝過疼自己的兒子!這份剜心的滋味,你可要怎么受得住!”

  皇帝靠著太后失聲痛哭。

  那是和他在絕望里一起掙扎過來的胞弟!

  一點點大的時候,就會揚著嚴肅的小臉跟他說:阿兄,我保護你!

  明明可以做個閑散王爺,卻為了穩固他的帝位去征戰、去鎮壓,落一身傷痕傷病!

  若說這世上誰人待自己的真心絲毫不慘雜質,只把他當兄長、當至親的。

  便只有蕭靖權!

  他們兄弟之間這份相互扶持的感情,是妻妾、兒女,都無法敵得上的!

  驟然失去最愛的弟弟,皇帝的心都仿佛塌了一半。

  “母后……兒子后悔……”

  于太后。

  蕭靖權是第一個喊她母后的孩子,從那么點小豆丁時就養在了膝下,護著、疼著,一點點看著他長大,操心他的身體、操心他的婚事,就如同天下間所有母親一樣!

  她又如何不知道,看似冷淡的小兒子,明明不信神佛,卻在她重病時,辟谷斷食,跪在佛前整整數日,只為求她早日康復!

  這樣的孩子,她怎能不愛?

  失去的時候,又怎么能不肝腸寸斷?

  皇帝走后。

  太后還是傷心的垂淚。

  慕容黎心下不忍,打發了宮人出去后,還是悄聲與太后道:“母后,蕭靖權現在應該已經離京,去往瑯州查案了。”

  太后的眼眸里亮起光影:“可是他親口與你說的?”

  慕容黎向他們保證道:“蕭靖權與我一同長大,若是他真出事,我怎么能無動于衷?自然是真的!”

  太后緊盯著她的眼睛,想窺破她是否在安慰她的痛苦。

  見她神色溫定,太后揪緊的心,終于總算落到了實處,露出了笑容:“沒事!沒事就好!”

  慕容黎扶著太后在床沿坐下:“雖然確實不該連您和陛下都瞞著,但只有讓幕后之人看到您二位都傷心欲絕,才會相信他真的已經除掉了蕭靖權,從而放松警惕,才能更方便蕭靖權去查案。”

  太后點頭:“你說得對。可你方才怎么不告訴皇帝?”

  慕容黎頓了片刻:“想殺蕭靖權的,是秦王。”

  太后一驚:“什么!他怎么敢!”

  慕容黎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太后:“……他害了很多人,貪墨了許多銀子,他的罪,罄竹難書!蕭靖權查到的證據隱隱都指向了他,他怕暴露,自然是要豁出去殺了蕭靖權的!”

  太后經歷過一場奪嫡之爭,見多了皇子明面上賢德、背后陰損,并不驚訝,卻依然憐憫。

  摘了腕間的佛珠,念了許久的往生經后,才緩緩道:“皇位爭奪,但凡參與了,手就不可能真的干凈,可似他這般不把百姓和將士放在眼里的,蒼天早有決斷,是絕對不會讓他贏的!”

  慕容黎用力抿了抿唇:“秦王下手,在我們的意料之中,所以蕭靖權會留下了線索讓陛下懷疑上秦王。所以我不能告訴陛下,陛下若是知道蕭靖權還活著,心里就只剩下了慶幸,哪里還會厭惡秦王?”

  “對!”太后了然點頭:“厭惡,得在心底扎了根兒,才不容易消失!那些事還有誰知道?”

  “只與您和蕭靖權說過,旁人面前只字未提。”

  “不管你知道什么,不能再告訴任何一個人,否則,一旦秦王知道你窺見了他的秘密,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我知道,斷不會與人說起的。”

  她欲告退,卻被太后用力抓住了手腕。

  慕容黎抬頭,撞進太后肅然眼眸,明明有一種秘密被窺破的心虛感:“母后?”

  太后沉沉質問:“你與哀家說實話,倘若你揭發不了他的罪行,會怎么做?”

  慕容黎張嘴欲言,卻叫太后打斷了。

  太后緊緊盯著她的眼眸,仿佛要看進她心底去:“你若敢做出任何沖動之事,哀家絕不原諒!絕不!”

  慕容黎曾經決絕的想法,在太后關切而痛心的眼神里,徹底瓦解。

  她笑得綿長且鎮定:“這一輩那么長,就算如今做不到的,未必未來也做不到。孩兒不會與那等人同歸于盡,更不會連累了您和慕容家被人指點非議,他不配!”

  太后聽她這樣說,總算放下了心。

  “你要記得,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了,母后、你九哥,都會幫著你、護著你。”

  慕容黎感動于太后毫無保留的維護和疼愛,但說到蕭靖權,她心底不知為何微微一擰:“……是,孩兒知道。”

  春意帶著禮物去了靳家,回來時帶好些東西。

  “城東天香樓的昆侖鮑甫,城西岳陽樓的金邊白燒,城南一品居的醬子燒鵝,城北洛陽居的招牌醬菜,還有……”一邊展示,一邊噼里啪啦的報著菜名:“知道姑娘愛吃靳家廚子做的點心,伯虞公子立馬叫了廚房新鮮做起來的!”

  明瑞姑姑笑道:“這好些,把我們郡主都嚇得撐著了!不過,比起冷冰冰的珠寶首飾,伯虞公子這回禮可真是又添又實在呢!”

  慕容黎怎么會看不出來藏在其中的靳伯虞的心意。

  沒有舉著歡喜,反倒添了一絲沉沉。

  一時不知該接什么話,便問起了他的傷勢:“伯虞可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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