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谷被盜的事件出乎張銘的預料,很低調的就過去了,從頭到尾都沒有多少人去計較。
事情就非常平和平緩的過去了,除了偶爾有幾個老靈農湊在一起的時候會互相抱怨兩句,其他的時候這件事情就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
張銘也就同樣裝傻,樂呵呵的把所有的靈谷收到他茅屋前的空地上晾干。
然后粗略估算了一下他那沒被偷的兩畝半靈田其中畝產,大概在三百七八左右。
張銘又從其中收割了大概一百六十斤的靈米,一同儲存在屋內的地窖之中。
而地窖之中多出來的土,張銘就每日夜晚的時候背出去一部分,悄悄的丟在小溪之中,隨著溪流而下蜿蜒曲折,蔓延下去,不見了蹤影。
只是兩個晚上基本上就把多出來的土全都運走了。
那奔騰的河水帶走了一切的痕跡。
坊市之中派來收租的人物按正常范圍收走了每畝兩百一十斤的靈米,嗯,那一個稱量的器具被稍微調了一下。
張銘如今對于重量很敏銳,目測估量了一下,其大概裝走了兩百二十斤的靈米。
不過人家要從這其中抽點成過去,也沒辦法,張銘就當沒看見了,指出來反倒大概會被對方針對。
因此張銘就選擇沉默,只是默默的把那位黃家負責收珠租子的執事記住了。
這一下,靈田忙活一年,如果沒有之前那些意外的手段的話,張銘就只剩下了大概四百斤的靈米。
扣除掉一部分當做種子的靈米,能吃的大概也就三百五六十斤。
差不多剛好夠一年的口糧,嗯,對方計算的真的是相當的精準。
不管是豐收還是欠收,這個收取標準都能夠讓人只勉強的活在溫飽線上。
不過張銘如今也沒有意見,反正有之前的那一輪收獲,他已經可以過得相當舒服,起碼每日都能夠吃飽。
而吸取了之前出手的教訓,張銘決定接下來一年的時間都不胡亂的動手。
“修行界的人心眼子實在是太多了,本地的靈農實在是太沒有禮貌了。”
這一輪出手,收獲雖然不少,但風波還是太大。
“我的底牌實在是太少前期這樣出手風險太大,收獲和付出的風險不成正比,必須得多上一些底牌之后,再去做這樣的事情。”
而在連續經過了十余天之后,事情仍然沒有多少波動,張銘的生活一如之前。
靈田再一次被開墾種植,到處都是小云雨訣施展而形成的細細密密的靈雨。
靈谷也唯有在小云雨訣的催生之下才會生根發芽,若是尋常的種植方法,基本上不會生長。
這還只是修行界最基礎的種植之法,若是那些頂尖的大派,種植一些珍稀的靈藥靈植,聽聞還有更加復雜和奇特的術法,甚至于靈地都需要專門的培育,時刻有法陣保護。
雖說同樣屬于靈農類別,但大派之中的這種頂尖的靈農已經不叫靈農,被稱為靈藥師-靈植師,與普通的靈農已經沒有多少關系了。
就連張銘都僅僅只是聽說,那樣的人物距離他們太遠,往往最低的要求都是中品靈根,甚至是上品靈根,,聽說嚴格要求的,甚至會要求有頂級的地靈根或者天靈根。
像張銘這種普通的靈農,雖說和對方有一樣的名頭,一樣都是種東西的,但基本上一輩子也夠不著人家的起點。
張銘倒也不焦躁,他真正打破胎中之謎醒過來才半年多,整個生活已經大變樣。
與之前相比好上太多,現在起碼每天都能吃干飯,不再需要那么苦哈哈的壓榨自身修行。
那風波張銘一直當沒有完全過去,每日都在家中刻苦修行,直到十余日之后才用二十斤靈米,去鬼市換了兩斤妖獸肉,又自己拎了二十余斤的靈米去拜訪黃老頭。
整體事件是光明正大的進行,不需要擔心有人懷疑。
畢竟剛剛收獲了一波靈米,所有人的手頭都富裕了一些,有些人還會刻意的去坊市外圍的山脈之中打打獵。
這段時間只要不拿出大量的靈米進行交易都不會引人注目,甚至于在這段時間都非常吝嗇,完全不出去交易的人反倒會有些異常。
“你小子!”
黃老頭對于張銘的主動上門拜訪有些驚訝,但那些禮物他看過之后卻是直接笑納,沒有拒絕。
“算你小子有心了。”
“之前有不少人的靈谷被偷,你有沒有察覺。”
當黃老頭麻溜的煮米下鍋,并且燉上了那兩斤妖獸肉一同擺在桌面上,從家中拎出一壺東方白,小酌一杯之后才緩緩開口。
“聽說過一點,我地里好像還少了幾十斤的靈谷。”
張銘直接回應,臉上還帶著點氣憤,但又有種小農怕事的感覺,補充道:“我當時都沒來得及動手,進去看之后,結果發現靈谷少了不少,而且痕跡都沒有……”
黃老頭夾了一筷子妖獸肉,這是山林之中捕捉到被靈氣熏陶的靈兔,算是半妖化的物種。
肉比凡間的肉要嫩的多,但半妖化的兔子實力也不強,是普通靈農都可以捕捉到的。
那軟嫩的肉吃在嘴中讓他舒服的瞇了瞇眼睛,又小口抿了一口東方白,更是舒服的搖頭晃腦。
“沒追究好,沒追究就好,難得糊涂,難得糊涂。”
黃老頭沒有多言,而張銘也沒在這個話題上多過糾結,反而裝作有些慶幸的道:“幸好事后有老靈農察覺了,他們追查之后沒人再偷,我另外兩畝多靈田收獲都還算不錯,我可是拿下了一百多斤呢。”
張銘這種姿態成功的讓黃老頭笑了,他笑的意味深長:“你呀你呀,真是個傻憨憨,不過修行界心大一點也好!
“至于追查的老靈農是好心還是壞意?呵呵!”
他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沒有多過評論。
這里得益于張銘兩年多的時間一直沒有打破胎中之謎,老老實實的在靈田之中練習法術。
以往的既有印象形成了很難打破,以往他在很多人面前就是一個老實巴交的孩子。
“符箓練得怎么樣了?”
說到這,張銘又故意苦著一張臉,既有困惑又有煩惱:“明明上次我都畫成功了,而且還是稀里糊涂就成功了,結果這回有了符墨和符筆之后,練習這么久反倒沒多少進展了。”
“嘿,符箓要是這么好入門,那就不能被稱為修仙四藝了。”
老頭得意的笑了笑有些自得,但后面有安慰道:“你這樣很不錯的,有天賦,現在厘米又收獲了,省著點吃用,多花點心思在這方面,或許能有所成就。”
張銘認認真真的聽著,一老一少都感覺這一次談話非常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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