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上了林雙藝的車離開后,到半路,莫秀在車的后座往前伸頭,急忙笑道:“怎么樣怎么樣,我剛才演得不錯吧?”
“不錯,看不出任何表演的痕跡。”孫宸夸贊道。
“哈哈!”
莫秀大笑起來,能被孫宸夸,今晚出來這趟也算值了。
隨后,莫秀扭頭看向林雙藝那白嫩美麗的側臉,笑道:“林老板,是不是該來個紅包?”
“砰!”
林雙藝突然左轉掉頭,莫秀的頭砸在車窗上,差點把莫秀給甩出去。
在莫秀捂著自己頭的時候,孫宸問道:“怎么掉頭了?”
“魚已上鉤,我們可以回去了。”
接著,林雙藝以最快、最安全的速度開車回兔組基地。
很快,在林雙藝的帶領下,三人回到兔組基地,這次他們沒有進入基地,而是進入基地旁邊的審訊室里。
來到審訊室,孫宸看到有一個被鐵鏈鎖住,兩邊手腕上都有鎖能環,被掛在墻上,此時閉著眼睛,實際上已經清醒過來。
兔侯二和兔侯七站在兔侯十面前,十分冷漠的看著兔侯十。
“就一個?”
看到只有兔侯十一個人,孫宸和莫秀都皺起眉頭。
“不然你們以為有多少,還是覺得兔組已經被滲透得千瘡百孔?”林雙藝瞪了兩人一眼。
莫秀笑而不語,在他看來就是。
“他的超凡能力是控毒之能?”孫宸問道。
孫宸其實見過兔侯十,記得兔侯十的超凡能力是控風之能,至于突破到侯級后的超凡能力是什么,這要問兔組的人。
兔侯七搖頭道:“不是,他的超凡能力是控風之能和控火之能。”
為了方便管理和管控,兔組將每個人的超凡能力都記錄在案,兔侯十想要繼續在兔組待下去,自然隱瞞不了。
莫秀盯著兔侯十冷笑道:“在裝睡?”
一旁的兔侯二笑道:“剛剛被我敲了毒牙,并且用點藥劑松了他的牙齒,只要用力合咬,牙齒就會掉落,估計現在在想怎么應付咱們呢。”
為了防止兔侯十咬牙自盡,兔侯二把兔侯十身上能自殺的東西全部“沒收”,包括牙齒。
林雙藝看向兔侯七道:“七姐,審出了什么?”
在三人到來之前,兔侯七和兔侯二已經審問過一遍,只不過效果不佳。
兔侯七道:“他自認是祀身教的教徒,偷走實驗室的存儲設備,是為了從神那里獲得恩賜,我們不太相信。”
“砰!”
“啊!”
莫秀突然一腳踏在兔侯十的手指上,手指在腳底和墻面直接擠壓瞬間碎裂,閉著眼睛的兔侯十爆出慘叫的聲音。
這一招是跟雪丹學的,真正算起來,這是莫秀第一次使用。
“你干什么!”
兔組的人頓時大驚,顯然沒想到莫秀會突然動腳折磨兔侯十。
“我也不信他說的。”莫秀攤手道。
兔侯十忍著手上傳來的痛感,憤恨的看著莫秀。
就因為不信,所以踩碎了他的手指?
他沒想到這個無恥的小子竟然如此歹毒!
兔侯二也覺得莫秀過分了,皺眉道:“不要太極端。”
孫宸冷冷道:“我們來此不是為了跟他談情說愛,得不到我們想要的答案,就做好后悔活著的準備。”
如果兔組不忍心對自己曾經的伙伴動手,他們愿意效勞。
兔侯七道:“我的第二種超凡能力是催眠之能,但無法突破他的精神念力,在你們來之前,我和老二還在商討怎么瓦解他的精神念力,如今你們來了,正好,先由你們兩位精神念力高手來瓦解他的意志吧。”
“催眠?”
孫宸和莫秀微微驚訝,兩人第一次聽說這個超凡能力。
兔侯七的第一種超凡能力是造血之能,具有很強的治療作用,突破侯級時,她悟出的第二種超凡能力是催眠之能。
可惜兔侯七的精神念力不是很高,沒法徹底催眠兔侯十。
聞言,孫宸看向莫秀道:“用精神威壓,從小到大間歇性打擊。”
“明白!”
莫秀一笑,保證完成任務。
孫宸因為惡念的原因,不能隨意動用精神念力,所以這件事只能由莫秀來做。
兔侯十臉色一變。
孫宸和莫秀能實戰精神攻擊的事情,在兔組已不是秘密,一直很淡定的兔侯十,開始露出恐懼之色。
下一刻,莫秀運轉萬劫經,精神威壓像潮水輕輕拍在兔侯十的魂魄上,然后停歇。
緊接著,精神威壓的威力逐漸變大,然后又停歇,接著變大,接著停歇。
莫秀在以這種循序漸進的方法,讓兔侯十逐漸感到壓力,從而讓他恐懼。
“砰!”
很快,兔侯十整個人被摁在墻上,莫秀的間歇性精神威壓像一股巨浪,狠狠的將其拍打,磨滅他的意志。
不過兔侯十還在咬牙抵抗,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畢竟是侯級,莫秀沒那么快瓦解他的意志。
“啊!”
到后面,莫秀全力運轉萬劫經,而且拍打的速度也快了起來,在這樣的精神折磨下,兔侯十終于發出了慘叫聲。
不過莫秀沒有停歇的意思,完全一副不給兔侯十活路的態度,繼續用精神威壓折磨,讓兔侯十慘叫的死去活來,七竅流血,像一個殺豬場。
林雙藝有些看不下去,拍莫秀把人弄死了,剛想開口阻止,卻被兔侯七攔住搖頭,讓莫秀繼續折磨。
一直到兩分鐘后,孫宸喊了一聲停,莫秀才停止對兔侯十的折磨。
停下之后,莫秀連忙運轉萬劫經恢復精神念力,這次持續了將近半個小時的精神威壓,確實讓他受累了。
莫秀剛停下,兔侯七沒有猶豫,連忙施展催眠之能,然后開始問話。
“你是誰的人?”兔侯七問道。
“鄧……洪……”
七竅流血的兔侯十萎靡的說出一個名字。
“鄧洪是誰?”兔侯七接著問。
“楊……善誠……的手下……”兔侯十道。
“楊善誠!”
兔侯七和兔侯二臉色微變,顯然都認識楊善誠。
“楊善誠是誰?”孫宸轉頭看向兔侯七詢問,他并不認識楊善誠。
兔侯七抬手一揮,一道全息交互界面出現,上面有楊善誠的頭像、簡介和資料,這時,恢復中的莫秀也睜開眼睛,站了起來。
看著全息影像里慈眉善目的老人,孫宸和莫秀的目光陰冷起來。
“楊善誠,黔城筑區人,出身貧苦,以賣醫療器械起家,后自己開公司,自主研發醫療機械,乃是華夏醫療機械的龍頭之一,成立集團后退居幕后,成立了自己的基金會,幫助了很多身患絕癥的人,被譽為華夏十大慈善家之一,同時也是黔城楊家的當代家主。”
兔侯七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說出來。
“華夏十大慈善家之一,還真是諷刺!”莫秀冷笑道。
很難想象,這一位看起來和藹可親的老者,竟是拿人做活體實驗的惡魔。
孫宸也冷笑道:“上次在黔靈山上莫名被楊家的人刺殺,現在回頭一看,才發現他們的刺殺十分合理。”
不過楊家要殺的是黑手,那時楊家還不清楚黑手的真名叫孫宸。
幸虧他當時及時突破到十一階子級,不僅如此,還以子伐侯,反殺了對方。
接著,兔侯七繼續問道:“楊善誠是不是基因實驗室的幕后主使?”
“不知道……”兔侯十道。
其他人皺眉,不過一想也能理解。
兔侯十只是楊善誠隱藏在兔組的一根釘子,還沒資格知道那么大的事。
兔侯七又問道:“峨眉被襲當夜,是不是你引來楊家的侯級強者襲擊基地,目的是想奪回存儲設備?”
“是。”兔侯十沒有任何猶豫的回答。
這時,林雙藝和兔侯二一驚,因為他們一直以為是祀身教所為。
那晚蓉區兔組基地被襲擊之后,兔侯七對外宣稱說是被祀身教教徒襲擊的,實際上兔侯七一直懷疑,不只是當天晚上兔侯十也在基地,而是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
如果真是祀身教所為,豈會只攻擊蓉區這一處地方,在祀身教的謀算下,蜀城其他基地必然也會遭受到打擊。
而且,那天晚上祀身教的目標是峨眉,九位侯級強者已經去了峨眉,祀身教已經沒有多余的力量再攻擊兔組基地。
如今,兔侯七心中積壓已久的疑惑,終于從兔侯十口中得到了答案。
“他怎么知道存儲設備被他倆拿走后,又給到兔組?”
林雙藝不解,因為當時除了兔侯七,沒人知道她和孫宸兩人的交易。
兔侯七道:“當時我們分析出了嗜血猴子發瘋的原因,這件事雖然沒有對外公布,但兔組的人都知道了,楊家自然會猜到他們的設備被孫宸拿走后,最終給到兔組這里,這事是我的疏忽,抱歉。”
兔侯二擺手道:“家賊難防,誰也沒想到在我們身邊會有別人的奸細存在。”
莫秀加入審問,道:“孫宸和莫秀的信息有沒有被楊善誠得知?”
“沒……有。”兔侯十道。
對此,兩人暗暗松了一口氣。
看來林雙藝所言為實,兔侯七還真將他們的資料給鎖住,并囑咐其他人封鎖兩人的消息。
兔侯七又問道:“兔組還有誰是奸細?”
“不……知道。”兔侯十目光呆滯的回答。
莫秀冷笑道:“單線聯系,還挺專業,沒讓他活在戰爭年代真是屈才了。”
催眠還在繼續,孫宸問道:“鄧洪的臉上是不是有刀疤?”
“是。”兔侯十道。
“原來那家伙叫鄧洪!”
兩人終于知道那個在暗中攪弄風云的人叫什么名字。
“真被師兄說中了,這個叫鄧洪的家伙,背后果然還有人存在,他只是一個執行者!”莫秀想起孫宸之前的猜測。
說起這個鄧洪,兔侯七快速查詢鄧洪的資料,發現黔城楊家和楊善誠的集團根本沒有鄧洪這個人,倒是查出了全國二十幾個叫鄧洪的人,不過沒有一個是刀疤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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