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三感覺特別無助,一片慌亂的時候,陳守道和楊軍急促地趕來。
兩人都是問詢,楚騰抄了林飛的住所,嚇了一身冷汗跑過來的。
林飛是什么樣的人,無論是楊軍還是陳守道都特別清楚。
他們感覺楚騰就是活膩歪了,沒事找死!
看到楊軍和陳守道到來,驚恐的楚騰大聲喊了起來。
“你們來的正好,給我好好管管你們請的人!”
楊軍不說話,陳守道搖頭:“我管不了!倒是你,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嫌自己的命長嗎?”
“行,你們有種!都給將槍瞄準姓林的,我就不信他有三頭六臂!只要他再敢動,直接射殺!”
楚騰心想,就算林飛能夠接住一把槍的子彈,自己這么多人,不信就沒有人能擊中他?
林飛根本不在乎=楚騰有任何舉動,依然冷冷地盯著沈三。
“給你三秒時間,三秒過后,還不說實話,那就死無全尸!”
“艸,嚇唬誰,我就不信,你真敢殺我!”
沈三一咬牙,拼了。
反正橫豎就是死,自己如果不拼一點生的希望沒有。
大吼著,他猛地將手中的槍砸向林飛的腦袋。
砰!
林飛一拳轟了出去!
噼里啪啦,沈三手中的槍瞬間爆碎。
不單單如此,爆碎的還有沈三的腦袋。
一顆腦袋,直接化成了血霧,在空中散開。
落日的黃昏,散開的如血色之花的血霧。
這種畫面,留給眾人的只有無限的驚恐。
那些手持著槍,面準林飛的士兵,內心前所未有的恐懼起來。
楚騰驚嚇的面如死灰,望著沈三沒有腦袋的尸體緩緩倒下,他差點忍不住轉身逃跑。
他可是一名經過千錘百煉的士兵,還是軍官。
可以說,他的心理素質和膽量,絕對超過平常人好多倍。
就算如此,他嚇得差點當了逃兵。
面對死亡的恐懼,就算再膽大的人,那種感受一點不會減弱。
不過楚騰,還是挺了下來,他沒有逃。
他自己此刻也明白過來,眼前的家伙確實已經不能用人來衡量。
自己太小瞧他了,這些槍對他一點屁用沒有!
“林教官息怒!”楊軍嚇得雙腿都開始發軟。
他雖然討厭楚騰,但也不想將是錢鬧大。
死了一個沈三,事情就夠難處理的了,如果林飛一怒之下,再殺了楚騰,事情會發展的很可怕。
這里可是軍隊,林飛如果當眾殺了一個中校,不管他有沒有錯,都將會面對軍隊的討伐!
這種結果,他真的不想看到。
陳守道回過神來,也慌忙勸道:“林教官,這事情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待,息怒,息怒!”
勸了一句林飛,他慌忙轉臉對楚騰喝道:“姓楚的!你怎么回事?趕緊的向林教官道歉!”
楚騰吞咽了一口唾沫,已經完全被那死亡的氣息震懾住了。
他不得不低下頭:“對……對不起林教官,這件事情是我考慮不周!”
“是你考慮不周,還是你故意栽贓陷害?”
林飛聲音冰冷:“我需要你們隊伍給我一個滿意的交待,如果,讓我自己找公平,涉及到的人, 到的人,必然受到滅頂之災!”
說完,林飛冷漠轉身就走。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其實他也不想看到。
他也深信,人民的軍隊,永遠是人民的軍隊。
軍隊里出現幾個害群之馬很正常。
……
等林飛走后,楚騰感覺自己的鞋子里面都是水。
陳守道和楊軍都抹去了額頭上的汗珠,然后,兩人瞪了楚騰一眼,快速離開。
他們必須將此時,盡快告知大校。
如果處理不好,大校可能會受到牽連。
至于楚騰,可以說不死的話,前途已經完蛋了!
就他們了解的林飛,完全是一個嫉惡如仇的主。
誰犯下過錯,并且招惹了他,必然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這個時候,他們其實也沒興趣罵楚騰,就讓他自己慢慢品味,狂妄、算計別人帶來的惡果吧!
南區總部,大校正在陪著夫人和孩子在草地上散步。
一條寵物狗,正在草地上滾來滾去,逗得楚云飛的女兒咯咯咯直笑。
陳守道和楊軍慌張的沖了過來,也顧不得太多。
“大校出大事了!”
望著陳守道和楊軍一臉的慌張,楚云龍眉頭皺了皺。
他對夫人到,帶著孩子轉轉,和他們聊聊。
楚夫人點點頭,叫了一聲女兒,帶著寵物狗離開。
等她們離開,楚云龍才再度開口。
“發生了什么事?”
“楚騰有可能栽贓陷害林教官,教官大怒,當場殺了楚騰的近衛兵。”
“好狂妄的小子!你們在干什么?當軍隊是兒戲嗎?”
楚云飛當場大怒。
一個人竟然敢囂張如此,在部隊里殺了士兵。
不管什么原因,楚云龍都覺得林飛簡直無法無天!
陳守道哭笑不得:“大校,難道你想追責林教官的責任?”
“不可以嗎?”
楊軍接口道:“林教官在沈三和眾人有槍的情況之下,一拳打爆了沈三的腦袋。是打爆,砰!一片血霧噴了出去,腦袋就這樣沒了!”
“大校,您覺得,誰有實力去問他的責任?更何況,林飛這個人,從來不濫殺無辜。”
楚云龍心頭猛顫,但是眼神犀利!
“誰告訴你們的是栽贓陷害,他說什么就是什么?”
陳守道搖頭:“大校,請恕我說句不好聽的話!林教官根本不在乎我們在想什么,也不會在意誰怎么去栽贓!”
“他在看我們要準備處理這件事!這件事處理好了,死的人少一些,處理不好!將會很可怕!”
“我想侯家的事情,大校不可能沒聽說!”
“一百輛坦克,是真的見鬼了,自動轟擊的侯家嗎?”
楚云龍目光凝了再凝,沉默了。
楊軍繼續勸道:“查清楚吧!我敢用腦袋保證,絕對是栽贓陷害。林飛教官這樣如神一樣的人物,根本不在乎名譽。像他這種人,遵行的法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如果,大校真絕對,可以動用上千人的性命和他杠的話,我們也只有奉命的份!”
“但,我絕對死的不值!”
楚云龍沉吟了許久,再度開口:“把楚騰叫過來,我想聽他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