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臣妻多嬌云喬蕭璟 > 第112章 強暴?

他說是她心甘情愿,他話里話外,都在嘲諷她不知好歹。

云喬眼睫掛淚,一再搖頭,顫著音一聲聲反駁:“不是,不是,我不是心甘情愿,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是你逼著我答應你,逼著我心甘情愿的,那并非我本意……”

蕭璟聽著她的話語,瞧著她掛著淚珠的眼睫,嗤笑聲濃重,捏著她下顎的力道,也更緊。

“我逼你的?云喬,你捫心自問,當日,究竟是你那不中用的夫婿沈硯逼得你,還是我逼的你?是他為求自保將你獻上,是他當著眾人的面,把你推到我懷里,是他立在花樓外聽著你我榻上的動靜,眼睜睜瞧著我抱著一身臟污的你出去,連聲大氣兒都不敢喘,而我,不過是收了他送上門的物件罷了,云喬,我很早就同你說過的,送上門的東西,我為什么不能要。”

他說著,云喬聽著他的話語句句落在耳畔,被他言語羞辱的渾身發抖,費力掰開他的手,一再推他。

口中罵道:“明明是你,是你拿私鹽案子逼他的,他賣妻自保是無恥,可你暗中算計,難道就不齷齪嗎?他是坦蕩的真小人,你是披著人皮的中山狼,更是徹頭徹尾的偽君子,你比他,還要讓我覺得惡心!”

蕭璟臉色陰沉得讓人畏懼至極,掌心緊攥成拳嘎吱作響。

他猛地掐著云喬脖頸,將人從自己膝蓋摜下,壓在閣樓的地板上。

這是云喬口中第二次說出拿他和沈硯相提并論的話語,蕭璟心里的怒火,卻絲毫不比初次聽到是少。

他將云喬壓在閣樓木質地板上頭,瞧著她眼睛里灼灼的火。

一手掐著她脖頸,一手拍了拍她臉頰,寒聲冷笑道:“云喬,你拿一個賣妻自保的廢物,來和我相提并論?”

云喬咬牙瞪向他,怒目道:“他賣妻自保,你以權壓人,你和他沒什么兩樣!”

呵,沒什么兩樣。

那樣一個對她動過手的男人,那樣一個不中用的廢物,那樣一個娶了她做妻子,卻又將她送到旁人榻上的男人,她卻說那人和他沒什么兩樣。

蕭璟冷笑連連,想到自己給她的縱容嬌慣,想到自己連日來的愧疚后悔,想到自己費心為她謀的側妃名分,想到自己,甚至,將她的家人接到長安,一再的為她籌謀規劃以后。

他此生第一次待一個女人這般好,換來的,確實這樣的結果。

他對她這樣好,她卻覺得,他和那沈硯沒什么兩樣。

蕭璟閉了閉眸,再抬眼時,目光只有寒涼。

寒眸落在云喬身上,手指寸寸向下,觸到她衣領處,瞧著她身上這身,側妃服制的衣物,在她衣領處,猛然攥緊她衣衫,從衣領處,生生撕成兩半。

衣物撕爛墜地,云喬衣不蔽體,神情驚惶。

蕭璟冷眼瞧她,寒聲道:“這衣裳,你不配穿。”他話音冰寒刺骨,說的話,也傷人萬分。

云喬身上衣物驟然被他扯爛,驚惶抬手遮掩。

聽著他的言語,忍不住還擊道:“是,我這樣下賤的人,是不配穿這東宮里給京中貴女準備的衣裳,殿下要扒就扒,左右,我也不是第一次,被你們這種權貴羞辱了。”

她衣不蔽體,原本下意識將手臂掩在胸前,話落之時,放下了遮在身前的手,那只剩下一件肚兜的上半身露于蕭璟眼前,幾乎光裸著身子的云喬,目光灼灼倔強如母狼。

蕭璟眼神落在那肚兜半遮半掩處,不經意間瞧見了她胸口上一道舊日鞭傷留下的,還若隱若現的紅痕。

那時前些時日,被趙兮兒扒了衣裳捆著麻繩抽出的鞭傷。

蕭璟聽著她方才的言語,眼眸不自覺緊縮了瞬,下意識伸手,想要碰一碰那道傷,眼底仍不自覺帶出幾分憐惜不忍。

他心里始終矛盾,一邊恨她是沒良心的白眼狼,一邊又忍不住心疼她身上的傷。

可云喬哪里能想到他此刻的心思。

她瞧他伸手來碰自己,便以為他是又動了什么歪心思。

于是猛地抬手打在他手背上,一把將其推開,聲音驚惶的罵:“你渾蛋,你別碰我,你除了會強暴女人,你還會什么!”

強暴?

蕭璟手上動作猛然一僵,臉上目光寒涼,無聲攥緊掌心。

瞧著云喬的視線冷沉無言。

“強暴女人?云喬,我在你心里,就是這樣的人嗎?”

他啞聲問她,目光緊鎖著她臉上神情,等著她的回答。

云喬昂首冷笑回應,怒聲罵他:“你怎么不是!從佛寺初見開始,我早已數不清,你對我用過多少次強,花樓里被卸掉的下巴,佛寺廂房里的強暴,乃至于揚州血色后的每一次,你強迫我的次數,還少嗎?你就是一個只會強迫女人,枉顧女子意愿行歡的渾蛋!我告訴你,從離開揚州后到京城的每一日,每一次和你睡在一張榻上,每一次忍著你碰我,都讓我覺得無比惡心!”

她坦著身子在他跟前,肚兜帶子都因為情緒劇烈的爭執而散開,如玉般的身子露在蕭璟跟前,那是他一慣喜歡,也素來癡迷的一具妖精般的身子。

今時今日的蕭璟,瞧見時,身體也仍舊本能的動欲。

可是,當云喬的話語落在耳畔,他身子再被欲色裹挾,心底也只有高漲的怒火。

蕭璟聽到那句“無比惡心”,掐著她脖子,猛地將人拽起,狠狠抵在了閣樓的窗臺上。

“惡心?云喬,你不過是我和沈硯交易的物件,有什么資格覺得惡心?

你說我枉顧你的意愿和你行歡,呵,你以為你還是揚州知府家的少夫人嗎?你以為你還是揚州云家閨閣里養大的小姐嗎?我告訴你,你不過是我拿來泄欲的玩意兒而已,你的意愿,有什么要緊?我又為什么要在意?

一個交易的物件,一具本就是用來泄欲的身子。

我要你如何伺候,你就要如何伺候。

我想如何羞辱你,就如何羞辱你。

你有什么資格反抗,有什么資格不滿?

青樓里的花娘尚且知道,買主從賣主手里出銀子買了她的那日,就是銀貨兩訖,安心伺候新主子,你怎么就不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