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和南希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一行人隨后上了一輛車。
之前的人坐在前面,垂下的眼睛里面滿是怨毒和不屑。
車子很快到達了第二傭兵隊,隗鎮原本正靠在車上假寐,車停下的一瞬間,隗鎮睜開了眼睛,眼底一片清明。
黑子和南希兩人守在隗鎮兩側,見他睜開眼睛,紛紛松口氣轉開了視線。
“隗隊長,我們到了。”那人聲音壓低,話語中透露出屈辱。
隗鎮打開車門,緩步走下車。
只見第二傭兵隊幾個大字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門口的立柱都刷著明黃色的漆。
“走吧。”
隗鎮抬腳走上了臺階,余光暗自打量著這個第二傭兵隊。
整個第二傭兵隊色調都是明晃晃的金色。
隗鎮甚至在每個轉角都看見了一個漂亮的金色石雕。
“隗隊長,真是久聞大名。”一個身材矮小,微微弓著腰的老人走出來看著隗鎮。
眼前這個應該就是第二傭兵隊的隊長了。
隗鎮彎下腰,對上他的眼睛:“您好。”
白蟻看著面前高大的青年,眼中閃過惡意的情緒。
“快請進。”白蟻熱情的邀請。
隗鎮帶著黑子和南希走進了一座高大的宮殿式建筑中。
只見這座建筑整體色調是不同于其他建筑的暗銀色。
幾人剛一走進大殿,門“砰”的一聲被關上了。
南希急忙跑上前,拍了拍厚重的門,聲音根本沒傳出去。
“老大,怎么辦?”南希焦急的回來詢問。
隗鎮老神在在的坐在了椅子上:“急什么?”
黑子也有些不能理解,但他還是走到另外一張椅子上坐下。
南希也錯愕的坐下了。
幾人就在這個封閉的空間中安靜的坐著。
白蟻坐在高高的椅子上,手中把玩著一個白玉般的把件,漫不經心的問道:“他們有什么動靜沒有?”
一聲黑衣的屬下恭謹的伏在地上,低聲回道:“他們沒什么反應,只在門關上的時候,那個女的去拍了拍門,其余的沒任何反應。”
白蟻將擦拭完畢的擺件輕輕的放在桌上:“將那三個斑?放出來,時刻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屬下立刻退了下去。
白蟻走到窗戶前,看著外面飄落的櫻花,輕嘆了口氣。
“隊長,城主府的人來了。”一個穿著白衣的侍女前來報告。
白蟻皺了皺眉,看來這隗鎮和城主有聯系是真的。
“白隊長,好久不見。”楊印面色淡淡的說道。
白蟻嘴角勾起大大的笑容:“楊公子今天怎么有空來這了?”
楊印坐在主位上,毫不客氣的說道:“聽說我們城主府的座上賓如今在貴府?”
白蟻面色復雜,說道:“不瞞楊公子,確實在我們這,可是他們剛一到隊里,就開始攻擊我的隊員。”
“如今我那名隊員還在昏迷不醒,原本老朽我就是欣賞年輕人,想要和他們結交一番,誰知,唉。”白蟻說著,還裝模作樣的按了按眼角。
楊印撇了眼白蟻,一時沒有說話,慢悠悠的咽了口水。
白蟻自導自演了半天,見楊印沒搭理他的意思,只好端起水杯掩飾尷尬。
“按照白隊長這么說,他們犯了錯誤,那也應該帶回我城主府,您說是嗎?”楊印放下水杯,眼眸含著冷意看著白蟻。
白蟻冷汗瞬間滴落,他顫巍巍掏出手帕,一邊擦著臉上的汗一邊吩咐:“快去把幾位貴客送出來。”
屬下接到白蟻的眼神,恭敬的退下了。
隗鎮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忽然聽見了一陣咔嚓聲,他睜開眼睛,抬起頭,看見的就是最開始接他們的人。
那人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走吧,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運,居然搭上了城主這條線。”
隗鎮面無表情的走上前,伸手直接抓住了那人腕骨,那人面容逐漸扭曲,最后痛呼出聲。
“以后嘴巴放干凈點,不是所有人都任你欺凌的。”黑子貼近那人耳邊說道。
那人忙不迭點頭,待隗鎮放開他的手后,左手已經無力垂落。
楊印坐在椅子上,垂下眼簾,指骨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桌面。
白蟻站在下首低著頭,一個字都不敢說。
“隗兄,你終于來了,我母親正在等你。”楊印看見隗鎮的身影急忙迎了上去。
隗鎮看著白蟻,嘴角扯開一抹笑:“白隊長,把你被我們搭上那名隊員拿出來,我們這有一名醫師,可以給他醫治。”
白蟻詫異抬頭,看著隗鎮,良久才反應過來:“這點小事怎能勞動醫師大駕,那個人也只是自己不小心摔了,結果居然敢推到各位頭上,實在是老朽教導無方啊。”
黑子嗤笑一聲:“還真是。”
“隗兄,我們走吧。”楊印拉了拉隗鎮的袖口說道。
白蟻看著他們的背影,眼中閃過深重的怨毒。
“隗兄,我在收到你的傳信后馬不停蹄的就過來了。”楊印咧開一口大白牙說道。
“真是多虧楊兄了。”隗鎮笑了笑。
“隗兄,我母親已經出發了,就在她出發當日,落雁城的地下忽然傳來一陣詭異的震感。”楊印眉頭緊鎖的說道。
“地下有什么東西?”隗鎮問道。
楊印思索片刻后才說道:“地下應該是關著一群兇獸和窮兇極惡的罪犯的。”
隗鎮若有所思的垂眸:“他們和城主之間有什么特別的交易嗎?”
“這個我不知道,但是我想請隗兄和我一起去地下一趟,看看他們暴動到底是為了什么。”楊印真誠的看著隗鎮。
隗鎮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楊印,點頭應了下來。
“黑子,南希,你們兩個留在上面,死死守住門口,聽見了嗎?”隗鎮看著兩人吩咐道。
隗鎮和楊印很快來到了地下,這里出乎意料的溫暖干燥。
加之墻壁上到處都是照明的器材,足以看出楊藥的用心。
“隗兄,你快來看。”楊印蹲在地上,大聲喊著隗鎮。
隗鎮走到近前,發現了一個掩埋了一半的鑰匙。
“隗兄,這個看起來像是某一把鎖頭的鑰匙。”楊印斟酌著說道。
隗鎮拿起鑰匙,總覺得上面的圖騰異常眼熟,他垂眸思索片刻,終于將鑰匙和一個東西對上了。
那是宋易安手套上的花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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