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大帥哥手拉手就算了,還貼得那么緊,全班同學眼睛都亮了,尤其是同桌之間,從彼此的眼里看到了八卦的味道。
滿滿都是基情啊。
溫思懷瞧一眼面無表情的傅白榆,又低頭看看名單,喲呵,竟然是第一名啊。
“那個男生,你趕緊坐好,現在是上課時間,”溫思懷說著看向傅白榆,“傅白榆,你意下如何?”
雖說杜蘇陽強烈推薦傅白榆,但他還是要尊重本人的意見。
傅白榆“啪”一聲打掉了杜蘇陽的爪子,破天荒的沒拒絕,“可以。”
“那行,以后你就是班長了,”溫思懷點點頭,“既然你以前當班長有經驗,那我也不多說了,你自己清楚就行。”
杜蘇陽萬萬沒想到傅白榆居然答應了,他只是想戲弄他一下而已,他本來打算等傅白榆一拒絕他就主動爭取的。
“不是吧傅白榆,你認真的?”杜蘇陽是知道傅白榆初中被趕鴨子上架當班長那件事的,他一直覺得傅白榆肯定會拒絕溫思懷,畢竟這家伙對什么都不感興趣,眼里只有學習。
哦不對,還有道笙。
“你不是讓我從了你嗎?”傅白榆轉頭,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我總得對得起你老人家為我操心操肺啊。”
杜蘇陽:“……”
可算是讓他明白了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確定傅白榆當班長后,溫思懷又選了幾個重要的班委,學習委員順其自然是第二名溫清荷,至于杜蘇陽,被傅白榆以“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為推薦理由,直接推上了體育委員這一職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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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下課后,道笙動作慢,在低頭收拾新發的教材,就聽見四周響起了竊竊私語的議論聲。
“這不是一班的傅白榆嗎?他來干什么?”
“我聽說好像他妹妹在我們班上,不知道真的還是假的……”
……
道笙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陳籽言碰了碰她的胳膊肘,“傅白榆來了。”
道笙抬頭,傅白榆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到了教室門口,正看著她,薄唇微揚。
杜蘇陽站在他身旁,滿臉怨念。
薌城一中的教學制度和其他學校不一樣,不會給學生任何緩沖的時間,報道當天就要開始上新課,道笙學了一上午有點累,打了個呵欠,慢吞吞地走過去,小聲喊:“哥哥。”
傅白榆看著她滿臉困倦的模樣,無奈道:“現在就困了,下午怎么辦?”
“所以我們快去吃飯吧,”道笙推了推他,“午休兩個小時,吃完回來還能睡一覺。”
“不介意我跟你們一起吧?”陳籽言笑瞇瞇地問。
“當然不介意了,”道笙馬上拋棄了傅白榆,回過身挽著她的胳膊,“以后我們可以天天一起吃飯。”
她拋棄他拋棄得如此自然而然,傅白榆心里升起了強烈的危機感,干脆毫不客氣地伸手把小姑娘拽了回來,不著痕跡擋在她和陳籽言中間,隔開兩人,冠冕堂皇地說:“下樓梯別亂跑,小心摔跤。”
道笙眨了下眼睛。
只有兩三歲的小孩子才會摔跤吧?
陳籽言走在后面,沒敢拆穿傅白榆。
“今天上課感覺怎么樣?”下樓的學生多,傅白榆走在外側,擋住了其他人,給道笙留出了一定空間。
“老師講得好快啊,”道笙癟嘴,“我感覺只要稍微發一下呆就跟不上了。”
一中是整個薌城最頂尖的學校,即使是普通班,也比其他高中的教學水平高出不少,她學起來吃力也正常。
“老師呢?”傅白榆問,“老師怎么樣?”
“班主任是女老師,教語文的,”道笙誠實地說出自己心里的想法,“我有點怕她。”
“怕?”
“她看起來好兇的樣子,”道笙想起班主任那張嚴肅的臉,語氣打怵,“我都不敢和她對視,生怕她罵我。”
陳籽言在后面點頭附和,“真的很兇,長得兇,說話語氣也兇。”
“那就盡量少跟她接觸,”傅白榆不希望道笙對新班主任產生抗拒心理,“如果語文方面有問題的話,就來問我。”
道笙輕輕“嗯”了一聲。
薌城一中只要求住校生一日三餐必須在學校食堂吃飯,對走讀生沒有硬性規定,四人一起出了校門,隨便在附近找了一家飯店。
坐座位時道笙有點為難。
以前上初中她都是跟傅白榆和杜蘇陽一起吃午飯的,一直是她和傅白榆坐一邊,杜蘇陽單獨坐一邊,現在多了個陳籽言,她當然要跟好閨蜜坐在一起,可是又怕傅白榆不高興,于是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
傅白榆滿臉高深莫測。
陳籽言多有眼力見啊,想也不想將道笙往座位上一按,在她對面坐下了,“我懂事,我不拆散你們。”
這樣一來,杜蘇陽就和陳籽言坐在了一邊。
等上菜的時候,道笙盯著杜蘇陽看了半天,終于忍不住好奇地:“杜蘇陽,誰欠你錢了嗎?”
從學校一路到飯店,他的臉色一直臭臭的。
杜蘇陽怨婦般地盯著傅白榆。
道笙一下子明白了,“哥哥,你把他怎么了?”
“某些人偷雞不成蝕把米。”傅白榆在用紙巾擦拭碗筷,他的潔癖依舊嚴重。
“笙笙妹妹,你知道你的好哥哥有多過分嗎?”杜蘇陽抹了一把辛酸淚,試圖裝可憐倒打一耙,“他居然搶我班長的職位!”
“真的?”道笙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杜蘇陽小雞啄米似的點頭,“笙笙妹妹,你可一定要為我主持公道啊!”
誰知下一秒,道笙的語氣充滿了崇拜和夸贊,眼眸亮晶晶地盯著傅白榆,“哥哥好厲害呀!又是班長了!”
杜蘇陽:“……”
他就不該自取其辱!
陳籽言看著他們,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
根據她和他們同窗過六年來看,道笙可是傅白榆的頭號“腦殘粉”,不管傅白榆做了什么,道笙都是絕對站在他那邊的。
傅白榆把擦過的碗筷放到道笙面前,重新換了張紙巾,又把她的拿過來繼續擦,“低調。”
杜蘇陽心里那叫一個恨啊,咬牙切齒的。
“杜蘇陽,你也別難過了,”道笙假惺惺地安慰他,“班長本來就是能者居之,你自己說,哥哥哪點不比你厲害?”
杜蘇陽呵呵兩聲:“笙笙妹妹,殺人還要誅心是吧?”
“你都把班長送到我手上了,”傅白榆擦完了碗,將紙巾揉成一團優雅地扔進了垃圾桶,語氣清淡,“我不收下實在不好意思。”
“到底怎么回事?”道笙覺得哪里不對。
傅白榆三言兩語跟她解釋了上課發生的事情,道笙一聽發現自己被杜蘇陽誤導了,惡狠狠地瞪他一眼,“好你個杜蘇陽,自己犯賤還要挑撥我和哥哥之間的關系,還好我沒相信你的鬼話。”
杜蘇陽摸摸鼻子,“誰知道他不按套路出牌。”
“對哦哥哥,”他這么一說,道笙也發現了奇怪的地方,“你不是一直不喜歡當班長嗎?怎么這次同意了?”
上初中的時候是被當時的班主任以長得高為由強行安排的,可這一次他分明可以直接拒絕。
傅白榆但笑不語。
有些事情,還是得靠班長這個身份辦起來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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