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寵妾滅妻?重生嫁奸臣奪你狗命! > 第354章 夫君
  謝淵看著她,應了一聲,嗓音像是被熱得融化了的砂糖:“嗯。”

  他揉了下自己看了好一會兒,肖想了好一會兒的小臉,那張臉在他手心軟嫩得像是一顆溏心蛋似的,讓他都不舍得稍加用力。

  蘇幼月歡快地拿出自己給他準備的生辰禮,兩只手在背后打開,然后捧著給他看:“喜歡么?這是我叫人特意做的,就是一對兒,你一個我一個,等你看不見我但是想我的時候,就看看這個。”

  錦盒里裝著的,是一對嵌著深藍寶石的鎏金戒指,通體顏色接近于古銅色,細看之下,才能看出那如海一般幽深的藍寶石,此刻正有日光,那寶石便折射出海水般的光芒,深邃迷人。

  男款的那一只上,有一彎小小的月牙,女款的則是一枚星子。

  上一次她送的玉牌,是后來她才知道,上面因為陰差陽錯雕刻了月亮,讓男人十分喜愛。

  所以這一次,她訂做的時候就特意吩咐了工匠。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蘇幼月把兩枚戒指展示給男人看,“我給你戴上吧?”

  謝淵垂眸看著她,視線都在她臉上,似乎她說什么,他就會答應什么:“好。”

  蘇幼月拿起他的手,給他戴上后,看到尺寸剛好,十分滿意伸出自己的手,示意他給自己戴上。

  男人笑了笑,執起她的手,給她戴好了。

  蘇幼月把自己的小手和他的大手比在一起看了看,嘴角翹得都壓不下來:“戒指一對兒,我們也一對兒!好了,快吃飯吧,一會兒我還想看你畫畫呢。”

  這次她也拿起了筷子。

  從前謝淵畫自己,都靠著腦海中想象的畫面,今天自己坐在他面前讓他畫,他定然會畫的更好。

  兩人用完膳,叫人把飯盒收拾了,蘇幼月就給自己搬了個凳子,坐在書案前:“我這樣坐著行么?”

  謝淵微微頷首:“怎么坐都行。”

  蘇幼月端坐好了,看著男人坐回書案前,她又把自己的一雙手在膝蓋上交疊看著他。

  她自以為可以保持美美的姿勢坐很久,熟料才過去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有些累了,好在她光是看著謝淵,都覺得賞心悅目,她覺得她可以毫不膩味地看上一整天。

  男人畫畫的時候,和先前她來時看到的沉靜專注到近乎漠然的神情又不同,他垂眸再抬眸間,眉眼間像有著一種春風又綠江南岸般默默無聲的溫柔。

  蘇幼月的視線落在男人的手上,那只執筆的手,手指很長,指節彎曲著,指腹帶著常年執刀執劍磨出來的繭子,雖然手指彎曲著,線條棱角卻鋒銳至極,像是精工雕鑿過的工藝品,極具觀賞性。

  正這時,他放下了筆,蘇幼月也隨之回神,起身湊到前面去看:“這么快畫完了?”

  “改日再上色。”謝淵替她撩了一下耳畔的碎發,“累了么?”

  蘇幼月是有些累,不過比起這點累,她更期待這幅畫的成品。

  光是看著線條,都覺得栩栩如生,更莫說等全部畫出來了。

  她抓起男人的手,在手背上親了親:“夫君真厲害。”

  謝淵的眸光頓時幽暗了幾分,像狼似的:“囡囡叫我什么?”

  蘇幼月臉頰微紅,可卻仰起臉,一字一字喚他:“夫君!”

  男人氣息一緊,忽然將案上東西全部拂開,東西嘩啦啦散了一地,蘇幼月嚇了一跳,剛想去看,就被謝淵抱住腰,直接被他抱在了案上。

  書案很大,蘇幼月卻坐得不安穩,她趕忙去看身下的畫,怕謝淵好不容易畫出來的畫被自己給坐壞了,熟料男人卻直接捏住了她的下巴,就深深吻了下來。

  只一會兒,女人的臉就紅成了芙蓉面,她小聲推拒著,怕把畫弄壞,男人總算聽進去了一句,一條胳膊就抱起她,將畫放在了椅子上,而后繼續將她放在書案上。

  方才還讓她極其欣賞的那只手,此刻不規矩地滑到她腰上,稍稍一勾,那原本復雜系在一起的淡青色腰帶就落了下來,落在之前掉在地上散亂開來寫滿字跡的宣紙上。

  雪白的宣紙上,濃墨色的字跡鐵畫銀鉤,淡青色的腰帶柔柔散在上面,黑與白的強烈對比之間,那淡淡的青色也顯得艷麗了起來。

  一只雪白的小腳晃了晃,似乎是找不到著力點,顫顫巍巍的,好一會兒才踩在了紙上,勉強墊著腳尖,不一會兒,那腳尖就被壓成了瑰粉色。

  “謝淵……”蘇幼月上氣不接下氣,聲線都顫抖了,帶著一絲軟綿綿的哭腔。

  “囡囡…叫夫君……”男人耐心款款地蠱惑。

  蘇幼月咬了咬唇,唇瓣晶亮,像是剛剛剝出來的石榴:“夫君……”

  回應她的,是男人更猛烈的撻伐,大有蕩寨平寇之勢。

  陽光微醺,地上的宣紙上,原本鋒銳的字跡不知道被什么水漬暈染了,變成了曖昧朦朧的模樣。

  直到窗外的光線成了紅調的夕陽色,蘇幼月也渾身軟得像是沒有骨頭似的,饜足坐在男人懷里,看向手中不知何時從地上抓來的一支筆。

  極致的夕陽紅光照耀下,她腦海中恍恍惚惚閃過許多雜念。

  他們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幸福得幾乎要讓她感覺一切都不太真實。

  謝淵也是如此吧,不然也不會做失去她的噩夢。

  思及此,她動了動,顫著手用筆蘸了茶水和書案旁硯臺。

  謝淵察覺到她的小動作,垂眸看著她。

  蘇幼月側過身,對著博古架上倒映出影子的一把繡春刀,緩緩在自己的脖頸上,寫下兩個字。

  “謝淵……”

  她再轉過身來時,雪白的脖頸上,寫著謝淵二字。

  不知道的,以為是謝淵寫的,在宣示自己的主權。

  “謝淵,我是你的。”她勾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徐徐吐著熱氣,“永遠都是。”

  她說完,就顯而易見地感覺到,男人的懷抱微微凝滯了一下。

  她以為他會說什么。

  可下一刻,他卻只是將她抱得更緊,沉默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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