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寵妾難為:侯爺不太冷 > 第 207章 魏瑤有些方
  沈霄聞言一震,不敢置信的看了看鎮南王,又不敢置信的看了看魏瑤,腦袋開始嗡嗡作響,心中有了大膽的猜測。

  魏瑤看著鎮南王那猶如看見了跑路債主的殷切眼神突然有些方,這……

  該不會是她娘曾經的仇人吧?

  亦或是曾經被她娘海過的冤大頭?

  魏瑤摸不清對方是敵是友?干巴巴的,委婉的道:“你說的云桑…有沒有可能是一個叫夏云桑的美女?”

  齊覃臉上的表情染上了一絲痛楚,看著魏瑤急切的道:“對,她如今在哪里?”她還活著嗎?她既然活著為何不來找他?

  魏瑤有些傷感,“她…四年前因病離世了。”

  不管你找她還情還是還錢,都已經人死債消,可不興母債女償這個說法啊……

  齊覃聽后整個人變得失魂落魄,久久立在原地一動不動,仿佛陷入了什么出不來的回憶里一般?

  過了許久,他才又抬起微紅的眼睛看向魏瑤,滿是慈愛的道:“小姑娘,你和云桑……是什么關系?”

  魏瑤干巴巴的笑了笑,宛如一個即將去學堂為闖禍的祖宗道歉賠禮的老母親。

  她緊張咽了口口水,干笑道:“呵呵…有些湊巧…我娘也叫夏云桑。你說的那個夏云桑,有沒有可能…就是我娘?”

  看美大叔這副樣子應該不是阿娘的仇人,反而像是關系極好的故人?

  既然是故人那就好辦了,抬出阿娘來沒準還能讓對方念及舊情網開一面,放過她和沈霄。

  齊覃一眨不眨的看著魏瑤,這孩子與云桑長得十分相像,連說話的表情和聲音都是那么的神似。看見她仿佛便看見了記憶里那個年輕朝氣,古靈精怪的夏云桑。

  齊覃苦笑著從回憶中抽離出來,抬手揮退所有手下,只留下他與齊襄,還有沈霄和魏瑤四人在場。

  等所有不相干的人都走了,他才看著魏瑤深深一嘆,有些緊張的問:“你今年,多大了?”

  魏瑤疑惑的回望著他?問她年齡做什么?該不會是阿娘曾經和他為雙方的孩子訂過娃娃親吧?

  他的孩子可是齊襄啊!這如何是好?

  魏瑤不知該不該答?只能求救的看向沈霄。

  沈霄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定定的看著鎮南王緩緩開口:“瑤瑤今年虛歲十八。”

  沈霄暗戳戳的想:鎮南王名叫齊覃,他有沒有可能就是那位覃公子?看鎮南王這模樣定與岳母大人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如果他真是瑤瑤的親爹,那齊襄豈不就成了他的大舅子?

  啊哈哈哈哈,看不氣死齊襄!

  這世上還有什么報復能比得上情敵突然變成大舅子來得解氣?

  啊哈哈哈哈……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情敵變親友。

  哦吼吼吼吼吼………

  沈霄感覺身上的傷都不那么痛了,只想得意的對著齊襄仰天大笑。

  鎮南王聽見沈霄的話后情不自禁的往魏瑤走近了一步,他面色激動,一眨不眨的盯著魏瑤迫不及待的問:“你可是在臘月里出生的?”

  魏瑤心中也隱約有了些猜測,她眨巴著大眼睛認真的點頭,“是,我是在元戌年除夕夜出生……”

  鎮南王面上逐漸露出巨大的驚喜,他一眨不眨的,滿是慈愛的看著魏瑤,眼眶漸漸濕潤了。

  齊襄看到他爹這副樣子,心中驚濤駭浪,整個人變得搖搖欲墜。不是他想的那樣的……一定不可能會是他想的那樣的……

  鎮南王眼眶濕潤,一眨不眨的看著魏瑤,似乎在把她的模樣刻進心里。好一會兒他才面露踟躕,頗有些忐忑的問:“你娘…可曾與你說過…你爹是誰?”

  魏瑤很實誠的搖了搖頭,心中五味雜陳,看來這就是她那渣爹無疑了?雖然找到親爹是件很高興的事,但她卻莫名的排斥他。

  鎮南王緩緩的朝魏瑤靠近,一直到她跟前才停下,他眼神愧疚的看著魏瑤,滿是慈愛的道:“孩子,我就是你父親。”

  他趁魏瑤愣神之際輕巧的奪下了她手中的軟劍,想伸手去摸摸她的頭,卻被魏瑤給躲開了。

  齊襄聽見鎮南王的話后只覺五雷轟頂,噗的吐出一大口血來,失魂落魄的跌坐在了地上。

  他死死盯著魏瑤,眼里滿是不敢置信,這世界上怎么會有如此荒唐的事?他二十幾年來唯一動心的女子竟然成了他的親妹妹?

  不,這不是真的!

  他在做夢,他一定在做夢。

  齊襄狀似癲狂的看著鎮南王,瘋狂的搖頭,聲音頗有些歇斯底,“不,不可能!父王您一定是搞錯了,她怎么可能會是您的女兒?他不可能會是您的女兒,這不是真的,這一定不是真的……”

  沈霄很缺德的咧嘴笑了,只是他那滿臉滿身的血再配上他這燦爛十足的笑容看上去十分瘆人。

  與齊襄的既癲狂又歇斯底里比起來,他更像一個瘋魔。

  魏瑤心里五味雜陳,神色復雜的看著鎮南王仍是有些質疑,“你…真的是我爹?那你這些年為何對我和我母親不聞不問?”

  鎮南王苦笑一聲,滿是愧疚的道:“當年夏家被舉家流放,我日夜兼程從嶺南趕去接你母親。趕到的時候卻發現夏家八十余口人已在路上被人全部劫殺,現場猶如人間煉獄,只剩下了一堆堆被燒焦了的骸骨。我發了瘋似的找你母親,卻只在一具骸骨之中發現了她一直隨身帶著的鐲子,我以為那具骸骨就是你娘……卻沒想到她竟然活了下來?還偷偷的生下了你。”他說著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她一定是怨極了我,怨我沒第一時間救下夏家的人,才寧愿躲著都不愿意再與我相見……”

  魏瑤心中酸澀,既為外祖一家的遭遇痛心,也為阿娘感到不值。到底是什么樣的男人才會放著自己的懷有身孕的女人被舉家流放而不管?如今卻又做出這么一副深情的模樣,想給誰看呢?看著都膈應!

  魏瑤皺眉,眼含譏誚,“你那時不知道我的存在?”

  如果不知道,現在又為何如此篤定自己就是他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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