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沖喜夜,替嫁醫妃把王爺毒醒了 > 第184章 蕭驚寒這么正派,也用鐵籠子?
  此三則大罪一列出來,朝中文武百官,也紛紛附和:

  “確實應當嚴懲,秀州官員竟放任疫病流入長安,難以想象,秀州本地的百姓,是如何艱難度日的!”

  “安置房內病人諸多,下毒害慕太醫染病,也實在是狼子野心,若無慕太醫,那些染病的官眷子女和百姓該怎么辦?誰來救他們性命?”

  “事后投毒更為可恨!此人必定喪心病狂,壞我大晟朝堂,一定要按律例嚴懲!”

  朝中一時激憤,獻文帝眼底掠過一抹深沉,再看向蕭驚寒的眼神里,也不再是慈愛,流露出忌憚,猜疑,還有一絲暗藏的殺意。

  蕭驚寒待獻文帝提出,由中書商議,派遣官員至秀州,捉拿當地的知州與各級官員入朝審問。

  隨后,他又看向蕭驚寒,“你既提出了后面兩件事,想必是已經調查清楚,究竟是何人陷害,何人投毒了?”

  蕭驚寒沉聲道,“人證物證俱在,請皇兄立刻派人至榮王府,捉拿榮王——蕭彥辭。”

  “榮……榮王?”

  “竟然是他!”

  一陣驚訝之聲后,段玉恒冷冽道,“宸王可別信口雌黃,榮王與你一樣,乃是當朝親王,皇上嫡子,豈可捉拿?”

  “證據在此,段國公請閱。”

  蕭驚寒讓藍瀾呈上物證,隨后,他也將慕若顏和阮流箏帶上了文德殿。

  阮流箏身穿囚服,蕭驚寒一問,她便哭著將自己如何與慕若顏合謀,如何害慕晚吟染病之事,全盤托出了。

  除了她那條帕子當物證,另有言豫和顧朝惜為人證,證明事發當時的情況,大殿外,還有幾名官眷,也都上前作證。

  許多官員,看到自家子女都上殿了,更信以為然,也不好再多話了。

  獻文帝看著大殿中的人證物證,胸口的悶氣,更沉重了。

  他幽冷的目光看向段玉恒,段玉恒一時壓力大的難以言喻,獻文帝收回目光,沉聲道,“傳禁軍統領,立刻至榮王府,將蕭彥辭帶進宮來!”

  “皇上,榮王受傷體弱,這些時日一直在府中精心養傷,萬一他傷勢加重……”段玉恒跪下求情。

  “榮王養傷,倒是將此前幾位被免職的大人,也養得很好,他們在獄中,都還惦念著榮王府的歌舞伎,腰軟似水。”宋錦承低笑。

  他輕描淡寫幾句話,打的段玉恒滿臉都是巴掌印。

  偏偏這些事實,段玉恒便是想遮掩,都沒辦法替蕭彥辭遮掩過去。

  這個目中無人又放縱的傻子!

  但愿他還留有后手吧。

  他這個舅舅,已經無能為力了。

  蕭彥辭被禁軍帶到文德殿,來的這一路上,他嘴角都勾著冰冷的笑,蕭驚寒對他嚴防死守,他倒是想有機會留后手,可惜什么都沒留下。

  昨日將巫醫送走,都損失了他大批的暗衛。

  今日……

  他且來搏一搏,他的父皇,會不會就這么對他袖手旁觀!

  他賭,他不會的!

  文德殿前,蕭彥辭一身月白錦袍,渾身金線龍紋,彰顯貴氣,配上他瑰麗的惹人艷羨的唇,妖冶讓人移不開眼。

  獻文帝看到他,將怒火藏于眼底,只問他,蕭驚寒所述之罪,他究竟有沒有做過,認還是不認。

  蕭彥辭揚起白皙似雪的臉頰,紅唇微揚,“父皇,兒臣冤枉,這些日子兒臣一直在府中靜養,什么侯府嫡女,阮家小姐,一概不曾見過;

  更別說是在什么水源里投毒,兒臣連那個巫醫長什么樣子都不知道,皇叔一向恩威重,此刻怕是想陷兒臣于不仁不義之地吧?”

  他說完話,帶著鋒利鉤子的眼神,便瞥向了蕭驚寒。

  阮流箏跪在殿前,無意觸碰到蕭彥辭的眼神,都嚇的捂著嘴哭了起來。

  她一個小小的遠安伯府小姐,哪里敢想象,眼前這兩位親王之爭。

  蕭驚寒淡淡迎向蕭彥辭的眼神,那種波瀾不驚的淡漠沉穩,就像一記重錘,砸向蕭彥辭。

  他冷聲道,“你還不配讓本王生陷害之心。”

  在他眼里,他從不是什么良善的晚輩,他年幼時入太學,不是與宋錦承攀比,折斷他的狼毫,便是跟言豫沖突,害他摔下假山斷腿。

  蕭彥辭咬緊牙關,嘴角揚的越高,心里對蕭驚寒的恨意就越深。

  就是這種眼神,這種語氣!

  “蕭驚寒……”你憑什么!

  同為皇室嫡子,同樣出身高貴,他哪里比不過他?

  只不過是比他早生一輩,他這個皇叔,憑什么這么瞧不起他!

  “不必對本王咬牙切齒,你不認罪,本王自有人證物證,證實你的罪行!”

  蕭驚寒一揮手,殿外的藍瀾便提了人和物證進來,人是榮王府的,他自覺招認,府中出現過一個穿黑袍的人,不辨男女,看不清容貌,但蕭彥辭喚她巫醫。

  藍瀾手中,還捧著黑色的外袍,外袍上有藥物腐蝕過的痕跡,也有太醫驗證過,寫下了證詞,這帶有腐蝕性的藥物,便出自南疆。

  也就是,蕭彥辭之前在朝上提起過的,南疆巫醫。

  她所用的藥,跟被投毒水源里的藥,是有相同藥性的,可判定出自一人之手。

  獻文帝雙手撐著膝蓋,看著蕭彥辭的眼神,逐漸匯聚起寒意,“榮王,這些,你給朕一個合理的解釋。”

  他并未發怒,可這一句話所攜裹的威勢,便已經穿透了蕭彥辭的心防。

  他秀挺的眉蹙起來,整張臉越發濃艷,“父皇,你不相信兒臣?”

  他可是他唯一的嫡子,他怎么能不幫他辯解?

  他還是不是他的父皇了?

  “朕相信你有用嗎?你若沒做,你皇叔這些人證物證哪里來的?他難道能憑空捏造出來,冤枉你嗎!”獻文帝震怒大吼。

  他哪里是不心疼他?

  他是憤恨,是唾棄!

  行事不檢點也就算了,什么把柄都讓人抓到了。

  他怎么保他?

  蕭彥辭拒不認罪,他對蕭驚寒嘲諷勾唇,“皇叔如此齊全的證據鏈,難道是想今日就將本王裝進你的鐵籠里帶走?”

  他的目光,移向大殿門口。

  那里,是蕭驚寒命人搬上來的一個大鐵籠子,籠子里蓋了一層黑布,不知里面是什么東西在蠕動著,恰到好處的引起了蕭彥辭的興趣。

  他倒是很好奇,蕭驚寒如此凜然正派之人,弄了個什么東西在籠子里?

  他還能有什么花招,來對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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