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什么身份,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
曹經理終于忍不了了,推了下小胡,罵了一聲。
頓時,兩邊的人又亂了起來,互相推搡,就差沒動手了。
“夠了!”
丁柳突然喊了一聲,掃了眼所有人,又看向小胡,冷聲道:
“小胡,總部領導要來,你先帶人去機場等他們。不要再這里搗亂。”
“丁姐,你一個人在這里,我們怎么放心。要是后面出現其他事……”
“別廢話了,你在這里我才更煩心。
飛雪一時半會肯定出不來。
我就在這里等你們回來。”
丁柳擺擺手,示意小胡等人快走。
小胡幾人互相看了看,又對李云泰這邊的人說了幾句狠話后一起離開。
等他們走了,丁柳又吸了口氣,看向李云泰,冷聲道:
“李老板,就像我同事說的那樣,我們之間其實真的沒什么好談的。
法治社會,靠法律能解決的問題,又何必私下浪費時間。
我們的律師團隊會聯系你們的。
現在,就麻煩你解決掉那些媒體了。
我就不送了。”
李云泰微微皺眉。
他其實想說狠話,想直接說林鋒能百分百治好藍飛雪。
可他還不知道藍飛雪的具體情況,他無法確定林鋒是不是真的能治好藍飛雪。
如果藍飛雪情況特別嚴重,就連林鋒都無能為力,那他就一次得罪了兩邊人。
所以,李云泰輕聲一嘆,給了曹經理一個眼神,示意大家先離開。
曹經理點點頭,正要對丁柳說幾句客套話,就見手術室大門突然打開,一個年輕的護士急匆匆地跑了出來。
“你們誰是病人家屬?”
丁柳臉色慌張,立馬沖了過去喊道:
“我是她的經紀人。”
“什么經紀人?病人的直系家屬不在嗎?他們人呢?”
丁柳又說道:
“你們不知道她是藍飛雪嗎?她只是來這里路演,親屬怎么可能會在身邊?”
小護士一聽,眼睛瞪大:
“什么?她是藍飛雪?
對不起,她的臉已經完全無法識別了。
而且……她的情況很嚴重。
需要家屬簽一下病危知情書。
只有簽署之后,我們才敢進行下一步手術。”
“什么意思?”丁柳身子猛地抖了抖。
“那硫酸中,還有其它有毒物質,具體是什么毒素,我們還在檢測。
但那毒素已經傷到她的內臟。
恐怕……很難……”
小護士說到這,居然流淚哭了起來。
她又連忙擦了擦眼淚:
“對不起,我喜歡好多年藍飛雪了,沒想到她會……嗚嗚嗚……”
“什么?!怎么會這樣!”
丁柳驚呼一聲,仿佛失了魂,重心不穩,踉蹌一步后退,差點跌倒。
小護士再次忍住眼淚,看向丁柳說道:
“請你以最快的時間聯系她的家屬,我先進去對我們主任說明一下情況。
你們放心,只要有一線希望,我們就不會放棄!”
說完,小護士轉身跑進手術室內。
大門再次合攏,整個走廊的氣氛也變得無比肅穆。
“飛雪……”丁柳難以自控地哭泣起來。
李云泰始終緊皺眉頭,看到丁柳在哭,想了想,還是說道:
“丁女士,剛才我說的神醫兩個字,可能讓你誤會了。
我認識的那位醫生,并不是什么江湖野郎中,也不是什么搞跳大神等假大空儀式的騙子。
他是一位在醫學方面,有獨特天賦的年輕人。
就連我父親李云玄,都對他贊賞有加。”
正在傷心的丁柳,猛地抬起頭看向李云泰:
“你父親是李云玄?”
“你知道家父?”
“當然知道,我媽以前經常看你爸的節目。
沒想到李云玄教授是慶月市人……”
丁柳說到這,又搖頭嘆道:
“我明白你的心情,但醫學是很復雜和嚴謹的,那人或許真的是個天才,能治好你弟弟的病。
但他未必就能治療飛雪。
再說,你跟我說也沒用。
就算我同意你讓人過來,手術室里的醫生會同意嗎?
我想不管是誰,都不敢讓人亂來。
我只恨這里的醫療條件太差,讓飛雪的生命遭到威脅。
對不起,我不能再跟你廢話了。
我要聯系飛雪的父母。
后面還有許多事等著我做。
請你馬上離開吧。”
李云泰也沒再說話,點點頭,示意曹經理等人一起離開。
本來和經紀人說這事就沒啥用。
李云泰只是來了解藍飛雪情況的。
現在既然知道了,那后面的事,就沒必要再找經紀人了。
李云泰并沒有進電梯,而是走到樓道內,拿出手機,撥打父親的電話。
李云玄正和林鋒等人坐在醫院內一家餐館吃東西。
飯才吃幾口,電話就來了。
剛接通電話,就傳來李云泰有些焦急的聲音:
“爸,林大師在你身邊嗎?你把電話給他,我跟他說一下藍飛雪的情況。”
李云玄直接把手機遞給林鋒。
“林大師,藍飛雪的情況有些嚴重。
她被三個人,從三個方向潑了濃硫酸。
她的臉部,后背,還有腿部,都被硫酸潑到了。
更嚴重的是,那硫酸里面,也摻雜了毒藥。
醫生暫時還沒檢測出毒藥的成分。
這毒藥已經入侵了藍飛雪的內臟,讓她的性命垂危。
林大師,您有辦法,幫一下藍飛雪嗎?”
林鋒眉頭緊皺。
他沒想到會這么嚴重。
如果只是硫酸,只要不是灌入嘴中,還不至于讓人死亡。
沒想到其中還有毒藥。
這是鐵了心的要讓藍飛雪去死了!
林鋒現在確實有些虛弱。
但他不能見死不救。
更何況,藍飛雪還是女友的偶像。
“等我,我馬上過去。”
林鋒說完,快速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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