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同志,你認識這五個人嗎?”
“不認識,而且今天之前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們。”梁玉瑩搖了搖頭,十分肯定的說道。
“那,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么人?”鄧德安繼續問道。
“我不是黑省的人,這次來也是劉首長請我來的。非要說得罪了什么人,還真沒有。
不過,確實因為給左老治病這事,跟幾個大夫起了一個點兒口角。”
“方便詳細說說,當時的情況嗎?”鄧德安一下子抓住了重點,問道。
“當時我在煎藥……我就把他們請出去了,這些天我也沒再見到他們。”梁玉瑩仔細回憶了那天和彭濤一群人的對話。
“好,我知道了。梁同志,請暫時休息一會兒。”
鄧德安卻沒有休息的時間,一個電話打到了丁院長的家里。
正在睡覺的丁院長被自己婆娘推醒,“這么晚了,誰呀?!老丁,你快去接一下電話,這電話聲吵得我都睡不著了~”
老丁能怎么辦,只能麻溜地揉了揉自己剛被自家媳婦踹了一腳的肚子,滿肚子火氣的拿起電話。
“喂,誰呀?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丁院長您好,很抱歉打擾您休息,我是公安局的鄧德安,有要事詢問您。”鄧德安沒有生氣,語氣平靜的說道。
“不好意思,鄧同志,剛剛語氣不太好。你是有什么事問我嗎?”丁院長一聽是公安局打來的,立馬變了臉色,語氣里帶著歉意說道。
“沒事,我就是想問問給左老治病的那些大夫們叫什么名字?”
“啊?他們有人犯了事?”雖然是疑問句,但是不得不說丁院長還是挺敏銳的。
“對,我們這邊懷疑里面可能有人雇傭了打手,想對梁大夫下死手!”
“什么?!梁大夫出事了?!”丁院長一聽有人對梁玉瑩不利,手緊了緊,語氣里帶著些緊張。
“梁大夫,一切安好。把那幾個賊人抓住了,所以我才來問丁院長有沒有那些大夫的名字。”
“有,你等會,我馬上去醫院取一份他們的資料送去。”丁院長不敢耽擱,快速穿上衣服,開上汽車往醫院去。
丁院長的速度不慢,大概用了40分鐘就把資料拿了過來。
“謝謝丁院長的配合。”鄧德安笑著說道,這一份資料,可以幫上忙。
第二天一早,那天和梁玉瑩對嗆的所有大夫都被帶到了公安局。
梁玉瑩隔著玻璃,告訴了鄧德安她懷疑的人選。
“彭濤?好,我知道了,這就去問問他。”鄧德安看向梁玉瑩指著的人,點點頭。
彭濤沒有想到好消息沒有等到,竟然等來了公安,他有一瞬間的慌亂,隨即又強行安慰自己。
“一定沒事的,那些人肯定不會供出自己的!”
公安局里的公安可不是吃素的,尤其是左老今天知道了這事,直接一個電話打到了寧局長這里。
這也就是為什么把名單上所有的人都帶了過來的原因,逐個排查,以免有人聽到風聲,讓壞人逃走。
“姓名?”
“彭濤。”
“籍貫?”
……
一通審問下來,彭濤壓根招架不住,說得越多錯的越多。
雖然彭濤盡力壓制了自己對梁玉瑩的嫉妒和不喜,但鄧德安是誰,怎么可能聽不出他話語里的不對。
審問完彭濤,立馬去審問牛老大。
一開始牛老大還不想說出實情,畢竟彭濤給了他不少好處。
他是在道上混的人,出賣了買家,自己以后都別想在道上混了。
可是,做了虧心事,再怎么遮掩總會露出破綻。
鄧德安利用他們言語里的破綻逐個擊破,最終牛老大招出了彭濤。
“公交同志,我們沒想殺/人,就是想嚇一嚇那個女同志……”
鄧德安問出事情的原委,當即就去把這事向寧局長匯報,詢問該怎么處理。
“這個彭濤真是個爛了心腸的人,就為了幾句口角竟然就雇傭五人對付一個女同志,真是該嚴懲!”
寧局長邊說手指快速敲擊著桌子,“這樣,彭濤雇兇害人,雖然最后沒有得手,卻也是因為梁同志警惕性高、會武這才逃過一劫。
所以彭濤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賠償梁同志一百元,彭濤本人發配到西北農場去。”
“至于,那幾個幫兇,為首的牛老大賠償梁同志二十元,和彭濤一起發配到西北農場,其余人不做賠償,一起發配到西北農場去。”
“是,寧局,我這就去處理。”鄧德安聽到這個結果一點兒都不意外。
發配到西北農場已經是對這幾個人最大的仁慈了,不去吃苦,改造一番,這些人就知道動歪腦筋。
梁玉瑩得知這個結果沒有反對,抓了五個賊人,得了一百二十塊錢,這買賣挺劃算的!
“不要啊!”彭濤一聽,立馬跪了下來,聲淚俱下道:“梁大夫我錯了,我就是一時嫉妒,這才釀下這么大的惡果,求你放過我吧……”
“我也是實在沒想到,就因為我和你發生了一點口角,你竟然就想到了買兇殺人,你這樣的人真讓人害怕!
還是去農場好好的改造一下吧!免得出來禍禍其他人!”梁玉瑩一點不客氣地說道。
薛月兒在旁邊更是哭成了淚人,“嗚嗚嗚,梁同志,你現在不是好好地站在這里嗎?有必要把事情做的這么絕嗎?”
“我這叫正當的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什么叫做絕?你丈夫買兇殺人,那才叫絕!”梁玉瑩可不慣著她,怒懟道。
“你!你一點事兒都沒有,要是圖錢,我可以給你錢,我們私了這次事怎么樣?”薛月兒見梁玉瑩壓根不吃硬的,態度立馬軟下來說道。
“不用了,我可不拿昧良心的錢!我行的正做的直。
奉勸這位同志一句,你丈夫彭濤犯了事,你不應該給他擦屁股,而是應該讓他承擔責任,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你這個賤人!!!”薛月兒哪里能忍,上前就想給梁玉瑩來上一巴掌。
梁玉瑩可不會慣著她,面前這人一看就是嬌養長大,不辨是非,同這種人沒必要說太多廢話。
因為人家根本不聽,所以梁玉瑩直接握住薛月兒的手,狠狠的打了薛月兒一巴掌。
“我可不是什么小白花,想打我就要做好被打的準備!這一巴掌是我還給你的,不謝!”
說完,松開了薛月兒的手,快步往外走。
“啊啊啊!你個賤人,我非弄死你不可!”薛月兒捂著臉,歇斯底里的吼道。
一旁的公交實在看不下去,說道:“這位同志,這里是公安局,請你不要做什么過激的舉動。”
薛月兒還想說什么,被聽到消息趕來的薛父薛母拉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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