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 111:商場如戰場(3)
  “我已經傳令下去,沿途各州調兵護送,一路將拓跋吉暉兄弟二人送回拓跋部落領土。”

  說完這話,蕭鴻看向蕭望舒。

  蕭望舒開口問他:“父親可是有話要問?”

  蕭鴻臉上稍微有了些笑意,朝她說著:“起初你要開那錦衣門,為父只當你是閑來無事打發時間。不曾想你這生意做得,倒是攪和進了國事里。”

  蕭望舒認真回他:“父親,商場如戰場,瞬息萬變。政與商聯系緊密,朝廷上一點點風吹草動,都會給下面帶來翻天覆地的變化。

  “拋開一國政策,在一國行商,那叫自尋死路。

  “孩兒不想虧錢,就得有最敏銳的嗅覺。”

  蕭鴻聽著她這番話,安靜靠在椅背上,轉了轉左手拇指上的玉扳指。

  半晌過后,他才沉聲說著:“好一個商場如戰場,那好,那些商隊,在斥兵商隊組建好之前,他們就暫時由你去盯著。若是有什么發現,直接過來找我。”

  吩咐平南和定北去辦這種事時,他還算放心。

  但吩咐望舒一個女兒去替他辦軍中之事,他著實是第一次,心里也有些拿捏不準。

  “是。”蕭望舒神色鎮靜,開口應下。

  蕭鴻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又問她:“聽扶光說,你還經常去他書房里找書?”

  蕭望舒答著:“確實,扶光那里的書要多些。孩兒琴室里都是些琴譜詩經,看多了也看膩了。”

  蕭鴻聽得輕笑兩聲,又說著:“扶光那里的書都是他去夫子那兒聽課用的,看來看去也一樣就那些。

  “以他的性子,私下收錄的書大多是些聊齋怪談。拋開他聽課用的史籍典策,你選不出幾本用得上的。”

  蕭鴻這話說得一針見血,蕭扶光低下頭撓了撓頭發,聲音極小地嘀咕一句:“孩兒還在七哥那里收了幾本理學書籍。”

  “恐怕收去也沒翻幾頁。”蕭鴻說得毫不客氣。

  他這個幺兒,生性聰慧敏睿,就是實在貪玩。出門在外時還算謙和有禮,回到府上,有他母親護著就撒了歡。

  前兩年瞧著,人好像還稍微穩重些。今年不知怎的,他姐姐靠譜起來,他就愈發的貪玩了。

  蕭扶光聽到蕭鴻這話,立馬閉上了嘴。

  蕭鴻看他這樣,沒再多說他,轉向蕭望舒繼續說著:“這書房里的書更多,你瞧瞧有什么想看的,挑揀幾本回去看吧。

  “以后想看書可以去鎮西那邊走動走動,或者來我這里。”

  “多謝父親。”蕭望舒福身道謝。

  蕭鴻朝她們二人抬了抬手,示意她們姐弟隨便看看坐坐。

  蕭扶光本想回爐邊坐著,烘烘手取取暖。但見蕭望舒真去找書看了,他撓了撓頭發,默默跟上。

  桌邊,蕭鴻繼續提筆處理軍務,偶爾用余光掃過她們姐弟。

  這間書房太大,收錄的名家著作實在吸人眼球。

  蕭望舒挑揀了好一陣,抽出幾本最想看的。

  蕭扶光則是跟在她身邊,像個陪讀小廝一樣,老老實實給她抱著書,半點都沒有想要自己選兩本看看的意思。

  蕭鴻眼角余光從她們姐弟身上掃過,笑著搖了搖頭,繼續落筆寫字。

  ——

  傍晚時候,皇宮燈火通明。

  樓閣廊屋組合而成的麟德殿,其檐頂結構復雜精巧。殿頂金色琉璃瓦與橘色燈光交相輝映,美輪美奐。

  絲竹弦樂從殿內緩緩流出,繞梁而上。

  麟德殿內,拓跋歆靠近蕭望舒,在她耳邊小聲咕噥:

  “上次來這麟德殿,還是為我們辦的接風宴。今兒再來,我倒成了赴宴的了。”

  蕭望舒聽完笑了笑,問她:“赴宴不好嗎,沒人注意到你。你只管坐在這兒吃喝,吃飽喝足便散宴回府了。”

  “也是!”拓跋歆又坐了回去,認真吃喝。

  房沁兒看了看她們二人,臉上揚著柔和的笑,朝拓跋歆說著:

  “平南是禁衛軍統領,宮中舉辦宴會時他是最忙的,沒多少空閑過來照看。歆兒稍后便和望舒一起,想出去透透氣就讓望舒陪你一道。”

  拓跋歆連忙坐正,抬頭看向她,匆匆咽下嘴里的糕點,朝房沁兒點頭道:“我知道了母親。”

  房沁兒也朝她點了點頭,然后和蕭望舒交代兩句,起身去了房老太太那邊。

  她離開后沒過多久,拓跋歆就坐不正了,歪向蕭望舒那邊,開始咕噥:“望舒,這宴會好悶啊,人太多了,我現在就想出去透氣。”

  上次宮宴也是,要不是給她們辦的接風宴,她們不能偷溜,她早就溜出去了。

  蕭望舒端茶的手一頓,杯中茶水蕩開蹭蹭波紋。

  “現在去么?”蕭望舒問了一句。

  拓跋歆糾結地擰緊眉頭,心里有些想去,又覺得太早離席似乎不好。

  見她想得糾結,蕭望舒直接笑道:“走吧。”

  “真去?”拓跋歆面上一喜。

  蕭望舒在書夏的攙扶下從容起身,問她:“這點小事,難不成我還與你說假?”

  她記得書中,在虞國使臣的接風宴上有一場重要劇情。

  今日這宴會提前舉辦,女主穆初雪也已經死了,不知劇情還會不會繼續。

  保險為上,她還是先去看看。

  拓跋歆對蕭望舒的想法絲毫不知,只當蕭望舒是要陪她出去散步透氣,連忙站起來捋好衣裙,挽住蕭望舒的胳膊。

  “走吧!”

  ——

  另一邊,陳褚抱刀斜倚在涼亭柱子上,看向他面前生得風流倜儻的少年郎。

  宮中不論文臣武將,除了保護皇帝的禁衛軍將士之外,其余人進宮都不得攜帶兵刃,這是皇家老祖宗傳了多代的規矩。

  但蕭鴻可以。

  貼身保護他的眾多甲衛將士,也可以。

  陳褚的兵器可以出入各處,帶刀進宮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找我何事?”陳褚不冷不淡地問了一句。

  只聽他對面的韓非魚開口說著:“陳褚,邊關待了這些年,我們那點交情也磨沒了是吧?”

  當初,同為蕭鴻身邊的親信將領,在蕭鴻巡查關防時,他和陳褚也曾在天塹關共事過一段時間。

  后面……采儀進宮為后,他被調任到京兆府。

  即使陳褚從西北邊關調回京師任職,他也極少再和陳褚聯系。

  這樣宰相不會多想,他們也都好過。

  “你找我不是有事?”陳褚并不覺得韓非魚會無緣無故過來找他。

  他對韓非魚和皇后蕭采儀之間的青梅竹馬情誼略有耳聞。

  宰相生性多疑,將蕭采儀送入宮中為后,或許是怕韓非魚心中記恨,便把韓非魚調離了自己身邊。

  他回京之后,韓非魚不來找他,他也不主動去找韓非魚,算是一種心照不宣的保持距離。

  今天韓非魚突然找他,除了有事找他幫忙,他也找不到其余解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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