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 239:投池自盡(4)
  就在穆筱筱被送去寺廟后不久,三司會審,判定蕭禮、穆書皓私造兵器,罪無可恕,直接抄家問斬。

  穆書皓追求一生的仕途,終究成了他的死路。

  就在穆書皓問斬當天,穆筱筱深夜在寺廟投池自盡。

  她到底是不是自愿已經不重要,寺里僧人隔天清早將她打撈上來時,她已經在水里泡了半宿。

  ——

  消息傳到蕭府,房沁兒和拓跋歆還沒什么反應,先前被穆筱筱送到蕭平南床上的丫鬟夢蝶先嚇瘋了。

  聽到這個消息之后,一連好幾日,夢蝶瘋瘋癲癲,直說著“公主我沒有推你下水”、“都是小姐吩咐的”、“別殺我”之類的話。

  她瘋瘋癲癲的,剛懷上的孩子也被她這么折騰沒了。

  房沁兒聽完下人的稟報,臉色晦暗不明,不知想到些什么,只以中邪為由,派人將夢蝶送去了穆筱筱投池自盡的寺院,說是去驅除魔障。

  蕭平南也沒有出面阻攔。

  沒過兩日,夢蝶和穆筱筱一樣,深夜投池自盡。

  ——

  消息傳進蕭望舒耳朵里,蕭望舒一笑帶過,沒說什么。

  倒是陳褚一臉嚴肅,詢問:“阿月,我之前從西北邊關調回京師任職時,聽人說你在穆府赴宴時落水昏迷了許久,和她們主仆有關嗎?”

  “自然是有點關系。”蕭望舒看他一眼,用手里的賬冊敲了敲他的鼻尖,“小事,她也就算計成了那一次,你瞧她后面哪次算計到我了?”

  她一不是蕭平南的妻妾,不與穆筱筱爭寵,二又是穆書皓仕途上的開路人。

  穆筱筱得多想死,才會在嫁進蕭府之后、在房沁兒和蕭鴻眼皮子底下繼續算計她?

  要知道,穆筱筱當初算計她的根因,在于想要借她的手整垮穆家嫡系。

  穆家嫡系已倒,再往后走,即使穆筱筱嫉妒她的生意,也沒有那個膽子在明面上算計她的人,頂多在背后想點法子搶她的生意。

  這也是她一直沒處理穆筱筱的原因。

  一來穆筱筱并沒有威脅到她,二來穆書皓和馮氏商戶太富了,提前處理穆筱筱沒有意義,只會讓穆書皓與她明面成敵,阻礙她辦事。

  想處理穆筱筱,得在穆書皓和馮氏商戶倒臺之后,得在他們被蕭鴻榨干所有價值之后。

  一個沒有家族支撐的妾室,處理起來才是最快的。

  陳褚還是悶悶不樂,“我調回京師早些和你說上話就好了。”

  也不知她落水時是不是很害怕。

  他要是早些和她說上話,多注意下她就好了。

  蕭望舒聽得好笑,只寬慰他:“阿褚別多想,你出現的時機就已經是最好的了。”

  出現在她剛來之后,這已經是最好的了。

  蕭望舒這話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而聽在陳褚耳朵里,那就完全是另一個意思。

  他在她心里,竟是出現在了最好的時機嗎?

  明明落水受委屈的是她,她現在竟還愿意反過來安慰他。

  阿月心里果然有他!

  “阿月……”陳褚悶聲悶氣,喊得綿綿情意都快拉成了絲。

  蕭望舒把視線從賬冊上移開,落到他身上,問他:“怎了?”

  陳褚一把將她抱進懷里,抱得緊緊的,聲音誠懇而又堅定——

  “阿月,以后的日子,我一定保護好你。”

  蕭望舒:?

  雖不知道他又腦補了些什么感人肺腑的東西,但蕭望舒還是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背,臉不紅心不跳地應下:“好。”

  “嗯!”陳褚抱緊她不肯撒手,生怕一撒手她就被人欺負了。

  蕭望舒抱著他,動作毫無障礙,繼續翻看賬冊,核對收支。

  陳褚這邊在心里立下了無數山盟海誓,蕭望舒那邊賬冊也翻得飛快,一串串數據在她腦海里整合。

  薄利多銷,還不錯,細算下來盈利還是可觀的。

  蕭望舒忍著夏季炎熱,抱著懷里的大耗子,把賬冊又往后翻了一頁。隨后想起什么似的,順口一提——

  “對了阿褚,我聽陸將軍說,班師回朝前,你們在胡國會合時,慶功宴上有胡姬裝成我的模樣引誘你?”

  “哪有?別聽陸序陽渾說,那是個刺客。”

  陳褚坐起來,按住蕭望舒的肩膀認真反駁,還不忘朝陸序陽甩去一口鍋,“陸序陽那嘴皮子最閑不住,他說話不可信。”

  陸序陽就喜歡開玩笑,人到中年還是那個鬼樣。

  “是嗎?他說那天慶功宴,你們都喝高了點。結果你剛回帳,半盞茶功夫就甩了個紅衣舞姬出去,還把他嚇著了。”

  據陸序陽形容,那胡姬被陳褚扔出帳時已經奄奄一息,多處斷骨,而且妝容長相乍一看都與她極為相似。

  尤其是一身紅衣,實在像極了她。

  陸序陽和她說起這事的時候都還很驚訝,說陳褚居然能那么快反應過來不是她,還把人打殘了丟出來。

  “別聽他渾說,那天就蕭峪堂叔喝得最高,其余人都還好。

  “我那天剛回營帳,乍一看那舞姬也確實覺得模樣有些像你。但她眼神和你差得太遠了,一看就沒有你聰明。

  “我一想,阿月你還在京師,而且阿月向來端莊,怎么也不會穿成這副模樣跑到軍營里來。

  “她見我沒有動作,從床上下來拉我,我就和她打起來了。

  “若是尋常舞姬,哪有能和我過上招的?她那招式,出手就是殺招,一看就是個練家子。我要是動手再慢點,她那鐵絲就纏到我脖子上了。”

  陳褚越說越委屈,繼續解釋:“阿月,這種事在戰場上其實很常見,所以岳父總會在身邊留幾個清醒的將領。在敵城,哪怕慶功宴上大家也不會喝得多醉。

  “至于那胡姬,許多人帳里都有,還有兩名將領中了招。”

  說到最后,陳褚委屈得像只大狗狗,耷拉耳朵,“我沒做不守夫德的事,別聽陸序陽胡扯。”

  蕭望舒聽得好笑,為陸序陽辯解一句:“陸將軍沒有胡扯,他只是在我跟前夸你定力好,坐懷不亂。”

  順道還夸了夸她馭夫有道。

  陳褚一愣,“他夸我?”

  陸序陽從來只會當著他的面損他。

  “嗯,他夸你來著。”蕭望舒點頭確認。

  陳褚頓時有些不好意思。

  只聽蕭望舒繼續說:“胡國滅亡的最后時刻,站出來反擊魏國軍隊的居然是這些舞姬,其實也很讓人敬佩。只可惜雙方立場不同,終有一方得死。”

  陳褚跟著她的話點點頭,“確實,胡國必須拿下,否則他們和鮮于部落聯合,屢屢進犯我們西北國境,搶掠燒殺,我們邊境百姓苦不堪言。”

  各有立場,各為其民罷了。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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