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蘇珍珍腦補各種故事思索著的時候,突然間馬車一個顛簸。
蘇珍珍一個猝不及防的往邊上撞去。
云月塵眼疾手快的快速護著她。
以至于蘇珍珍直接撞到了云月塵的懷里。
抱住蘇珍珍的一瞬間,云月塵回過神來,身體都僵硬了起來。
溫香軟玉在懷,這一刻,云月塵意識到他的珍珍長大了。
蘇珍珍再一次近距離聞到了云月塵身上那股沁涼如雪的氣息,又如雪中梅花,很好聞。
輕輕呼吸一下,都有一種讓人迷醉的感覺。
蘇珍珍不受控制的伸手抱住了云月塵。
頭更是靠在他懷里,使勁拱了拱,跟小貓一樣。
云月塵不敢亂動,只是低聲沙啞著輕輕喚著她道:“珍珍!”
“師父,你不許推開我。”
“師父以前都讓我抱的。”
以前她身體不太好的時候,都是師父抱著她,給她輸送靈氣。
云月塵無奈又寵溺的道:“這樣不妥,你現在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我不!”
蘇珍珍一副任性的樣子。
云月塵有些無奈,但卻舍不得讓她不高興。
只能就這樣繼續抱著。
怕身體硬度硌著她,他呼吸幾下放緩身體。
蘇珍珍抱著師父,聽著她師父的心跳聲,就有一種很安心的感覺。
也不知道為什么,每次抱著師父的時候,她都感覺空洞的心仿佛被填滿了一樣。
潛意識里,她就很依賴師父。
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少女,她知道她喜歡師父。
可在修真界,師徒關系比較敏感。
她也不知道師父怎么想。
總覺得師父只是把她當小女孩去寵。
自從她及笄后,師父都一副跟她避險保持距離的樣子。
今日總算是抱著師父了。
大概知道師父寵著她,她才會在他面前任性一下。
這就是話本上說的被寵愛所以才有恃無恐吧!
蘇珍珍聞著云月塵身上的氣息,不一會就睡著了。
云月塵聽著清淺的呼吸聲,低頭一看,發現蘇珍珍已經睡著了。
他有些啞然失笑。
云月塵怕吵醒蘇珍珍,一路上更是一動沒敢動。
手輕輕的護著她攬著她。
他內心低聲輕嘆,“真是拿你沒辦法!”
蘇珍珍聞著這樣的氣息,其實潛意識里總覺得無比熟悉。
就覺得曾經她跟師父認識一樣。
她越來越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他身上的氣息都讓她骨子里那么熟悉。
所以這一次,聞著這樣的氣息,抱著云月塵,蘇珍珍做了一個夢。
在夢里,她是凡間葉家堡的人。
她姓葉,叫葉珍。
一次外出的過程中,她救了一個奄奄一息的人。
她救那人的時候,他通身都是傷勢,也看不出本來的樣子。
那時候的她還一副俠骨心腸,就把這個人帶回山莊救了。
待這人醒了后,他沒有記憶。
但葉珍看到他好后的容貌,直接驚艷住了。
她在江湖上都從未見過如此美的男子。
所以她在山莊里對男子很好,讓她爹教導他功夫。
既然他不記得自己什么名字,她便給她起了個名字叫夜月。
實在是他喜歡穿黑色的衣服,不拘言笑,又如夜間的月色那樣絕美。
但他哪怕冷冷的,卻夜對葉珍很好。
兩個人在山莊里度過了無憂無慮的一段時光。
葉珍十六歲這一年,她父親做主給她和夜月訂了親。
十七歲的時候,她和夜月成親。
只是有一次她和夜月外出的時候,葉家堡一夕之間被滅門。
誰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
那時候江湖傳的沸沸揚揚的。
都說是葉家堡得罪了什么人,被滅殺了。
當時她聽到消息,直接暈了過去,醒來后,她和夜月以極快的速度趕路,趕回了葉家堡。
可葉家堡都化為了灰燼。
只聽說那一夜葉家堡上百條人命都沒了,那一夜血流成河。
她根本受不了這樣的事情,就想著一定要給葉家堡所有人報仇。
后來她刻苦的練劍。
她的底子好,從小跟著她爹學練武。
在練武過程中,更是查找所有線索。
后來他們查到了跟江湖上的血衣門有關。
她想著去找血衣門報仇。
只是那天晚上夜月給她的飯里用了藥,讓她昏睡,他則親自去了血衣門。
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的時候了,那時候血衣門覆滅。
她才知道是夜月幫她報了仇。
俗話說冤冤相報何時了。
夜月便帶著她從江湖隱退,隱姓埋名的生活。
他們在一片隱蔽的山里住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因為夜月設置了陣法,外人找不到這個地方。
因為葉家堡的事情,她那段時間心情沉重,吃不下飯,都是夜月照顧她。
后來報仇了后,夜月也細心照顧她。
怕她吃不好,他那雙練劍的手便學會了做飯。
他還會經常出去給她買各種好玩的玩具禮物,就為了哄她高興。
她睡不著的時候,他就會將最近江湖上有趣的故事講給她聽。
還會吹簫給她聽。
她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學會的吹簫。
在夜月的悉心照顧下,她逐漸的從葉家堡被滅的事情中走出來,兩個人過著隱居溫馨的生活。
她能看到他眉眼溫柔繾綣的神色,再也不是曾經剛救他時冰冷的樣子。
她沉浸在那樣的隱居日常里。
就在她睡的很沉的時候,被叫醒了。
蘇珍珍都一愣,恍惚的看著云月塵。
“夜月!”
叫出這個稱呼,叫出這個名字的時候,云月塵臉色都變了。
他的手差點一松,差點讓蘇珍珍從他懷里掉下去。
他眼底一瞬間翻涌起了驚濤駭浪。
他沙啞著道:“你……”
是不是都想起來了。
后面這句話他想問,喉嚨卻仿佛梗塞了一樣,根本發不出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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