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穿成外室后我只想種田 > 第524章 戰敗
  「本就是夜襲,西縉云國的將士經年有戰事,比我朝將士更有經驗,即便邊防將士早先有所準備,更有陸家將領派兵支援,卻還是丟了這兩座城池。」

  「兩座城池被占之后,西縉云國士氣大增,大有乘勝追擊之態,邊關將士奮勇抵御,現如今邊關那已是戰火四起……」

  賀嚴修言罷,臉上的陰霾更重了許多。

  而蘇玉錦亦是緊蹙了眉頭。

  邊關太平已久,雖將士還在,平日也時常操練,但多年已無實戰經驗,戰火之下,并不占優勢。

  反觀新縉云國,本就是游牧民族,民風彪悍,又時常與其鄰國起摩擦,經年有戰事,可謂經驗豐富,此次又是野心勃勃,蓄謀已久。

  這一戰,怕是不好打。

  且無論輸贏,只要戰爭一起,將士死傷,百姓流離失所……

  蘇玉錦抿了抿唇。

  夜晚,刮起了大風。

  呼嘯而來,飛沙走石,席卷整個京城,肆虐在每一條街道,甚至將生長茂盛的樹木上的樹枝硬生生折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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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后半夜,雷聲隆隆,豆大的雨滴自天而降。

  一場雨,時下時停,下了足足兩日。

  待雨停天晴時,噪耳的蟬鳴便鋪天蓋地而來。

  接下來的時日里,天氣一日比一日熱,而隨著熱浪一起來的,是邊關一封又一封的戰報。

  四月十九日晚,西縉云軍隊夜襲君城。

  二十日午時,西縉云軍隊再次攻打君城。

  二十一日深夜,我軍夜襲西縉云營帳,燒毀對方糧草若干。

  二十三日晨起,西縉云再次攻打君城,君城死傷無數,羽箭告急。

  二十五日,西縉云一股騎兵牽制我軍派去君城的增援,峽谷之戰,雙方死傷慘重。

  二十九日夜晚,西縉云夜襲此時兵力相對空虛的南云縣城。

  五月初三,南云縣城失守。

  六日傍晚,在再一次抵御攻打郡城的西縉云進攻,清點傷員損失時,發現西縉云死去的士兵中,有天云國中野狼部落獨有的紋身。

  十四日,西縉云聯合野狼部落再次攻打君城。

  二十五日,君城失守。

  二十九日,我軍羊裝退敗,誘敵深入,于刀鋒峽谷之中伏擊,剿滅西縉云國三千精兵,其中包括野狼部落百余人。

  六月四日,天云國以為野狼部落報仇為由,派兵強占離天云國最近的紅霜鎮。

  ……

  看著那厚厚的戰報,秦毅澍眉頭緊鎖。

  秦霈佑等人站在崇陽殿上,亦是大氣都不敢出。

  「皇上。」賀嚴修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靜,張口詢問,「雖說西縉云國生性驍勇善戰,又聯合天云國一并作亂,可我邊關軍士也皆是訓練有素。」

  尤其陸家將領,皆是自幼習武學兵法,排兵布陣可謂練過無數次,實戰演練也有許多,不說戰無不勝,也頗有實力。

  為何,會敗的如此徹底。

  這其中,不同尋常。

  秦毅澍抬了眼眸,聲音有些沙啞,「這些戰報,只說了戰況,一些內情并不曾對外人提及,為的是怕引起恐慌。」

  恐慌?

  賀嚴修和秦霈佑互相看了一眼,接著不解地看向桉幾后坐著的秦毅澍。

  「定國公派人送回來的密函中提及,西縉云國之所以如此兇勐且難以阻擋,是因為西縉云國用了巫術。」秦毅()澍道。

  「巫術?」秦霈佑挑眉,「可這世上并沒有什么巫術,所謂巫術不過是利用人的恐懼心理,再以障眼之法欺騙別人而已。」

  「定國公起初也是這般認為。」

  秦毅澍沉聲道,「可幾次交戰之中,士兵發現一旦與西縉云的士兵交手之時,便發現自己手中的兵器便不聽使喚。」

  「就連陸云濤和陸云承在與敵方將領交手之時,亦覺得手中大刀并不順手,力道也用不對,且明明上場前好端端的,偏生打起來時便出現這樣的狀況。」

  「據抓獲的西縉云國俘虜交代,之所以會出現這個情況,皆是因為他們西縉云國的大巫師在做法,這才讓他們的兵器不再聽話,此為其一,」

  「而后來,但凡跟西縉云國交手過的將士,身上皆是瘙癢難耐,且這種癢還會傳染旁人,以至于所有的將士打仗之時難以施展手腳,此為其二。」

  「這兩樣事情加到一起,所有人對西縉云國的大巫師施展的巫術心生畏懼,惶恐不安,行軍打仗,最怕的便是如此,軍心不安,自然也就節節敗退。」

  「原來如此。」賀嚴修點頭,「這般玄妙之事,找尋不到緣由,也就自然而然會認定是有所謂的什么巫術神力。」

  「不過如太子殿下所言,這世間并無什么巫術,所謂的巫術不過是利用了人的恐懼心理,加上障眼法而已,這其中必定是有蹊蹺的。」

  「但這個中緣由,此時還不曾找尋到,反而是邊關將士為此人心惶惶。」秦毅澍道,「且因為邊關接連失守,加上西縉云國和天云國的聯手,其他幾個小國也在蠢蠢欲動。」

  「若是這幾個小國聯起手來,實力不可小覷,眼下因為此,朝中官員各說紛紜,甚至有臣子開始上諫提出議和之事。」

  「百姓們也皆是惶恐不安,已有居心叵測之人趁著這個時候囤積錢糧,以求在戰亂之時能夠大***……」

  「敵方來勢洶洶,野心勃勃,此時我們議和,反而是助長了敵方氣焰,讓他們覺得咱們大秦軟弱可欺,待他們得到喘息時機,休養生息之后反而是再次入侵。」

  秦霈佑道,「此時咱們這場仗打的辛苦,他們如此耗費國力財力,也未必輕松,我們需撐過這段時日,再一舉反擊,便能再占上風。」

  「道理的確如此,只是眼下邊關戰事不利,國內民怨四起,對朝綱穩固十分不利。」

  秦毅澍嘆了口氣,「且邊關將士此時軍心不穩……」

  這個仗,打的可謂十分艱難。

  如何抉擇,亦變得十分艱難。

  秦霈佑和賀嚴修亦是沉默。

  他們此時心中有選擇,卻不能為這個選擇提供應對之策,那這個選擇便等于是最無用之言。

  秦毅澍臉上的陰霾更濃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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