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要說跟紀雨蘭的婚事,戰景鑠原本也是不同意的,都是兩家人的一廂情愿,這一次,紀雨蘭還想要陷害自己兒子,王桂香自然不會再念著紀雨蘭了,不過老伴兒說得也不錯,趁著兒子在家的功夫,趕緊找個好姑娘定下來,也不是壞事。

  最好這次,直接把婚事辦了,洞房入了,再一舉得男,那自己也算是了了心事了。

  只不過還不等她想到找哪個媒人呢,戰景鑠就走了進來,跟她說一下自己的打算。

  “什么?你看上了紀家二房的閨女?”王桂香此時真希望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這鬧了半天,還是沒能躲開紀家的女兒?!

  “嗯,嘉寶是個很好的姑娘,我很中意她。”有些事情,就算是自己的親媽,也不能說。

  對于紀嘉寶那邊,該走的流程,必須要走,哪一步都不能省。

  “行啊,只要兒子愿意結婚,你還愁什么?”戰靖國一聽,倒沒什么太多的想法。

  反而還勸著老伴兒,讓她看開一點,只要兒子喜歡,沒什么不好的。

  “但是,景鑠啊,這一出一進的,還是紀家的女兒,萬一讓人扯了閑話,對紀家二房可不是什么好事。”贊成是一回事,理性的分析,便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戰靖國覺得還是有必要跟這個小兒子好好地說上兩句。

  “爸,我曉得的,這幾日先不急,我還需要準備東西,準備好了,再讓媽過去提親。”戰景鑠一下子就把事情定下來了。

  老兩口一聽,便明白了,他這是當真的,不是隨便說說。

  最終也只能點頭答應下來。

  這一天,戰景鑠出去忙了一天,等到晚上回來的時候,剛進家門口,就碰到了小侄子。

  “三叔,這個給你。”小侄子把紙條給了他以后,就跑出去玩了。

  戰景鑠打開一看,上面娟秀的字跡,一看就知道是姑娘寫的,寫著八個字,‘速來村口王二黑家’!

  沒有署名,想要問問小侄子,結果,已經沒人影了。

  思慮再三,戰景鑠轉身就出了門。

  結果剛到村口,就看到了紀嘉寶。

  “景鑠哥,你可算來了,跟我走。”紀嘉寶就是特意在這里等他,就是擔心他找不對地方。

  “要做什么?”

  “噓,跟我來!”紀嘉寶伸出食指,放到了嘴唇上,示意他安靜。

  已經來了,雖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也只能跟著她走了。

  繞到了王二黑家的房后,沒有后門,但是有兩個小窗戶,透著微光能看到屋里有兩個人。

  此時的紀雨蘭正被人抱在懷中啃著,嘖嘖,這吧唧嘴聲,實在是沒眼看,沒耳聽。

  就聽這嘬嘴唇的聲音,這得浪費多少哈喇子!

  對此,紀嘉寶表示十分的嫌棄。

  雖然嫌棄,但一想到現在也沒什么娛樂,就當看小丑戲了,反正也不用給錢,也算是一種消遣。

  很快,雙方就不滿足現狀了,然后就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聲音,這脫衣服的架勢,未免有些太過渴了。

  只是還不等她看完呢,雙眼就被一只大手給擋住了。

  “他,沒我好看。”戰景鑠頭低了下來,在紀嘉寶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隨即就看到了她耳朵紅了起來,之前總覺得這丫頭膽子大得很,如今看來,也是紙老虎一個。

  “快走吧,你去叫人,我守著。”紀嘉寶不用多言,他就已經心領神會,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了。

  只是……

  “我守著,你去。”這種事情,戰景鑠怎么會讓一個姑娘守著。

  而且,男人的污言穢語很快傳來,哪怕是壓低了聲音,他們也能聽個一清二楚。

  “我去。”紀嘉寶也覺得接下來畫面,少兒不宜,匆匆忙忙地就跑走了,戰景鑠則是不遠不近的守著。

  縱然再清心寡欲,也是開了葷的男人,聽著里面的靡靡之音,多少有些不太好受。

  好在紀嘉寶的腿腳快,很快就跑回來了。

  “這么快?”戰景鑠有些疑惑,不知道她叫到人了沒有。

  “我找了幾個小孩子,讓他們去喊人的,我不能出面。”紀嘉寶這么一說,戰景鑠覺得這丫頭真聰明。

  “做的好。”毫不吝嗇地稱贊了起來。

  “那是,人來了,藏起來!”紀嘉寶聽到了動靜,急忙把戰景鑠拉到不遠處的大樹后面,躲了起來。

  很快,就有不少人急匆匆的走了過來,看到王二黑家的大門是打開的狀態,還以為真的是招賊了,有的人手中拿著木棍,有的是拿著鐵鍬就過來了。

  只不過越往里面走聽著動靜越不太對勁兒。

  “你輕點,你想頂死我不成?”嬌嗔的聲音從里面傳來,眾人只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卻又不能想起來是誰的。

  “你可想死我了。”男人的聲音略帶心急,隨即就傳來了臉紅心跳的聲音。

  “哎呦,造孽喲!”

  “敲門!”王二黑家平日里是沒人的,好人家的男女誰會來這里廝混,定是搞破鞋的。

  沒直接撞進去,都已經是給里面人留的臉面了。

  這時,就有幾個好事的婦女去敲門了。

  只不過這門,年久失修,敲得稍微大力了一點,就聽到了嘭的一聲,木門直接倒地了。

  “啊……”這時,幾個婦女直接走了進去,同時也傳來了一聲尖叫聲。

  “哎呦,瞧瞧這白花花的一對兒啊!”其中一個婦女看熱鬧不怕事大地說了一句。

  “你們什么人趕緊滾出去。”本來玩得正在興頭上,結果被她們這么一嚇,只覺得身下一軟,完事了!

  紀雨蘭也是嚇得急忙往自己的身上套衣服,她真的是怎么都沒想到,竟然被人捉到了,還堵在了炕上。

  “嘖嘖,還滾出去,就你那豆芽菜似的,真當我們愿意看呢!”開口說話的是黃寡婦,向來都是喜歡湊熱鬧。

  而且自恃閱男人無數,所以平日里說話,那都是半字不提黃,卻字字都是黃。

  反正只要她一開口,縱然是多么正經的話,旁人都覺得意思是歪的,浮想聯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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