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穿到七零嫁糙漢 > 第44章荷爾蒙躍然紙上
  胡芯兒穿著紅底白花的棉襖,下邊一條的確良褲子,一頭長發松松垮垮的挽了一個麻花辮。

  素雅的容顏看起來清清爽爽的。

  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慢慢擴大,再擴大。

  驀地,小臉就像紙張浸在紅色的顏料里,一點一點染紅。

  猛地,她轉身飛快離去。

  牧騰嘴角的弧度放大,回頭開始擦洗。

  因為小女人已經出了門,奔回了她自己的房子。

  胡芯兒回房捶了捶自己的腦袋。

  “是不是有毛病啊,為什么要跑出來,那么好的身材多看幾眼怎么了?”

  “怎么了?”

  “你是現代女性啊!皮囊和靈魂都不是一個人,即使看了丟的也是原主的人,又不是你的,跑啥。”

  跑啥?(來自靈魂的后悔)

  牧騰的身材簡直就是畫家筆下的完美線條!

  她不才,學過素描寫生,而原主也好這一口,學過。

  腦子一動,想法一跳,她就拿出筆記本和鉛筆,腦中回想著牧騰面包塊的肌肉,勾勒明顯的線條,筆下刷刷的。

  十幾分鐘后,一個活靈活現的牧騰躍然紙上。

  她一邊看一邊感慨,真是太完美了!

  荷爾蒙能溢出紙張。

  話說回來,她剛才真不知道牧騰擦澡,要是知道怎么也不會進去。

  誰能想到他大冬天的在凍肉房擦洗身上呢。

  她這么講究,都冷的沒敢怎么擦洗。

  當然,這樣也不錯,要不然怎么會有這么一副佳作呢?

  正當她滿足自己的畫作時候,牧騰推門進來。

  胡芯兒嚇的趕緊把手中的筆記本合起來,抱在懷里。

  見她眼神慌亂,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牧騰瞥了眼被她緊緊抱在懷中的咖色封皮的筆記本。

  “你剛才找我有事?”

  牧騰穿著一個灰色的毛衣,里邊搭了一件高領秋衣,顯得他的脖子很修長。

  外邊還搭了一件軍綠色的夾襖。

  他還洗了頭發,本就短發,此時更是端栽著,就像剛露頭的韭菜。

  讓她想起兩個字,“刺頭”。

  “我都聽說了,玉米桿的事,謝謝你啊!我會找村長說的。”

  之前他還說沒事,要不是狗子說,她真的以為沒事。

  而牧騰從來都沒有在她跟前說半個字。

  面對一個陌生人,能做到這些,對牧騰除了感激,她都不知該用什么詞形容了。

  要不以后就多給他做點好吃的,少反抗一點,讓他順心一些。

  牧騰挑眉,“就這個?”

  “嗯啊!”

  “對了,你認識六爺嗎?”

  牧騰剛要轉身出去,一聽又站住。

  他不用回答,胡芯兒也知道了。

  要想欠牧騰不多,看來她也要去會會六爺了。

  她沒有欠人的習慣,要不是身體不爭氣,也不至于這樣。

  剛好,她再買點煤票,昨天看了一下,她的包里才有十來張二十斤的煤票。

  這個怎么夠用。

  她還要再買點。

  順便摸摸門路,萬一以后有急事要辦,又或者她想做個什么投機倒把的事,不還能多條路?

  胡芯兒越想越遠。

  牧騰眸眼輕瞇,鋒芒森森的凌遲著胡芯兒。

  “最好把心里的想法滅了,不然我現在就把你交到村長那!”

  六爺終究是個危險人物,他要不是不得已,會找這個人?

  她一個小孩子,瞎湊什么熱鬧。

  她知不知道什么是危險?

  他的眼神太過凌厲,胡芯兒嚇到。

  “我,我就是說說。”

  牧騰又用警告的眼神著她,“要是被我發現了,絕不容忍。”

  胡芯兒……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牧騰臨出門又看了眼她手中的筆記本。

  ……

  軟黃米面發了一些,剩下的面做蒸糕。

  胡芯兒不會蒸糕,就去問了沈蓮。

  糕倒是好蒸,簡單。

  不一會,金黃的糕就蒸好了。

  胡芯兒把死沉的木鍋蓋揭開,熱氣伴著糕面的香味撲來。

  看著實在是誘人。

  她試著用筷子把糕挖出來,誰知一翹,筷子竟然斷了?

  她可不是故意的。

  胡芯兒回頭看看,沒人,趕緊扔進火坑里,又拿了一根。

  要是被牧騰看到,指定說她笨死了。

  她拉著用高粱桿做的凈篦兩邊的繩子,想要把凈篦拉出來,手剛放上就被縫隙里冒出的熱氣蒸到。

  疼的她倒抽涼氣,連忙抽回手,放在嘴邊哈著。

  這一幕剛好被門里回來的牧騰看見。

  他趕忙舀了一瓢水倒進盆里,很粗魯的把胡芯兒的手按了進去。

  “呵呵,我沒事。”

  兩人緊挨著,牧騰還按著她的胳膊,眼皮一掀就看到她眼中的淚花。

  這是沒事?

  胡芯兒垂著腦袋,看起來就像一只受傷的小貓求安慰。

  牧騰也狠不下心來兇,他站起來用筷子把羅布掀起,加了點涼水進去,等熱氣下去,輕松的就把凈篦從鍋里拉出。

  放在黑瓷盆上。

  “一會別做飯了,我熬點稀飯,吃糕。”

  他騰不開手做飯,一會還要去大隊開會。

  “我沒事。”

  手泡泡水就好些……了。

  她拉出手,雖然天色暗了,還是看到她的手背紅了。

  灼熱的痛。

  牧騰把糕放進盆里,開始揉。

  胡芯兒也不想太嬌氣,雖然實力就是這樣,她還是熬了稀飯。

  揉糕是一份力氣活,要是揉不好就不松軟,會有疙瘩塊。

  牧騰僅穿一件秋衣,滿頭都是汗水。

  胡芯兒問,“你的洗臉毛巾在房子里?”

  牧騰看了她一眼,“你要是不提我還忘了,有時間把毛巾錢給我,五角。”

  這……這話從何說起?

  “你剛來時用來擦家的是我的洗臉毛巾,忘了算賬。”

  胡芯兒這才想起,怪不得那天牧騰看見她手里的毛巾后,把草席直接扔床上,原來不是粗魯,是生氣了。

  那塊毛巾都退的沒“毛”了,誰能想到是他洗臉的。

  “不好意思啊!”

  她喊牧朵把牧騰的毛巾拿來,牧朵不知在忙什么,放下就跑了。

  她只得自己親自動手給牧騰擦汗水。

  這么親昵的動作,胡芯兒沒感覺有什么,牧騰的手卻把糕都捏壞了,要不是被熱糕燙了一下,估計他還會繼續愣神。

  胡芯兒熬了稀飯,又把牧騰揉好的糕切片,用油燙了一下皮。

  這樣的糕炸出來皮脆里軟,非常的香,剛好她買了白糖,撒點上去,香的能咬掉舌頭。

  牧朵吃的太多,最后都被牧騰制止了。

  胡芯兒的用油量,牧騰已經習慣了。

  只想著搞點什么副業多賺點,讓他們有油可吃。

  晚上吃完飯,知青也有會議。

  牧騰有事就先走了。

  胡芯兒遲了一點。

  她出門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

  鄉村的夜,除了幾聲狗吠,再安靜的嚇人。

  胡芯兒害怕這樣的地方,所以晚上從來都不出去。

  路上只清理開一條人可以行走的小路。

  手電的光一直落在地上,她生怕踩到雪,摔成殘廢。

  突然,身后一道腳步聲快速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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