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穿到七零嫁糙漢 > 第144章 蹭了蹭
  牧原山和牧東見他往外跑,趕緊跟上。

  要是不跟著,他萬一發瘋了怎么辦?

  幾人一直跑向壩口。

  牧騰踩著地上雜亂的磚塊,去看磚縫。

  不過很多磚把磚茬堵住了,也看不到。

  他只得把堆起的磚往一邊的空地上扔。

  “牧騰,你小心點,上面的磚會不牢固,萬一塌了怎么辦?”

  牧原山走的慢,等他走上來就看到牧騰就蹲在洞口的磚上。

  “叔,你別過來,牧東,你過來。”

  牧東:這一看他就是外人,他也怕死的好不好。

  “快點,磨磨蹭蹭。”

  被牧騰一吼,牧東的速度放快。

  “怎么了?”

  “你把那邊的磚先扔過去,把磚茬子給我找出來。”

  “你是要做什么?”

  “別廢話,趕緊的。”

  牧東只是生產隊的二隊長,而牧騰既是民兵隊隊長,又是生產隊的大隊長,所以這么說來,他是要聽牧騰的。

  兩人扒拉了一會。

  牧騰問:“你看一下那個茬子是不是你之前見過的。”

  牧東直起腰,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仔細看著,“我這記不清了呀,誰會在意這個細節。”

  “你仔細想想,記個大概就行。”

  牧東盯著磚茬子想了一會,驀地眼睛一亮。

  “哦,我想起來了,我記得當時小等說,這磚茬子倒不像是水沖垮的,倒像是誰敲開的,畢竟水沖垮的磚還是齊整的,即使有磨損,那也是輕微的。”

  小等是民兵隊的民兵。

  牧東蹲下細細查看。

  “當時這些磚就有了磕碰……”

  “是不是這樣?”

  牧騰拿起一塊磚給他看。

  磚頭側面有一個淺坑,就像是被人鑿過似的。

  而且還缺了一個小角,相對的另一個角也沒了,不是那種碎磚的鋒利的封口,而是像是被什么東西砸過的。

  “牧騰,你該不會說這次垮塌事件是有人搞出來的。”

  “具體的還不知道,我得查。”

  他得找到作案動機。

  這人這么做無非就是害全村的人。

  這水下去損失的是土地。

  難道說不是村里人?

  畢竟沒人想死,除非這個人得到了更多的好處。

  “不是吧,是誰這么大膽敢做這樣的事,這是要掉腦袋的。”“

  要是查出誰不顧民眾的利益和生命,故意為之,那他的生命也到頭了。

  牧騰的手摸過磚頭的磨損處,眉毛擰成了波浪線。

  但愿他的猜測是錯的。

  “狗子帶人清理這里,你留下看著吧,我還有點事,忙完就過來。”

  “好!”

  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牧東不敢大意,一下子也變得嚴肅起來。

  “怎么了?”

  “我發現壩口有問題。”

  牧原山和牧騰并排往回走。

  “從一個口子你能看出什么?”

  “那道口子一開始應該沒有這么大,水的沖擊力是有,但是不可能大面積的沖垮。”

  “那中途就沒有沖掉的?”

  “即使中途沖掉,那也不會沖掉那么多,水滴石穿這都是慢工,要是水流是長期的話,這樣一整個壩也說不定會拉垮,但是水流大也就那么一瞬,不可能會沖掉那么大一個口子的。”

  經牧騰一分析。

  牧原上也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按你這么說是人為的,那他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做?”

  “我就需要查看動機,我覺得這人應該不是去故意摧毀壩口,他應該是借助水勢想達到某種目的。”

  牧原山站定,“你是說他不是一開始就摧毀壩口,中途,也就是你救孩子時,突然加大的水流那會才動的手?”

  牧騰沒答,因為他的證據不足,現在不能先下定論,會影響他的思路。

  牧原山思索了一下道:

  “你說這人該不會還是害胡知青的那撥人吧,畢竟胡知青今天也去了,而且他們還有可能是報復。”

  牧騰也想過這個設定,但顯然是不成立的。

  “應該不是,第一、雨這么大,他們要潛伏在哪里?”

  “第二、他們又怎么會知道我們的壩口沖垮了。”

  想到這,牧騰眉心的疙瘩越攏越大。

  中途碰到狗子。

  他拉住狗子問,“你來找我的時候是誰告訴你壩垮了的。”

  “沒看到人,我不知聽誰吼了一聲,就趕緊來找你了。”

  ……

  牧騰真是佩服他的單純。

  別人就一句話,他就信了。

  這條線索暫且斷了。

  牧騰一直忙到下午,事還有很多沒做完,他看一眼時間能做飯了。

  扔下一攤子事就往回走。

  “牧騰你小子去哪啊?”

  “村長,人是鐵飯是鋼,我現在餓得慌,吃完飯我會過來的。”

  被雨水洗刷過的大自然都是干凈明亮的,就連飄揚的那抹紅色都是鮮艷的。

  “誒,之前怎么不見你餓的慌。”

  “之前還小,現在有點歲數了扛不住。”

  牧原山被他氣到,終于脫下鞋扔過去。

  牧騰沒躲,但是鞋子也砸不到。

  他又把鞋子送回來給牧原山,這才走了。

  胡芯兒睡著,她的枕頭邊窩著包子,時而喵的一聲。

  或許是它的聲音太小,又或者是胡芯兒睡得太沉。

  竟然吵不醒它的主人。

  牧騰推門進來就看到這溫馨的一幕,他探了探胡芯兒額頭的溫度,又試了試自己的溫度,感覺正常的時候,才放下心來。

  望著她沉睡的容顏定住。

  胡芯兒的五官很精致,每一處都長得恰到好處。

  不描而黑的眉毛很有型,服帖在眼畔。

  她的水眸微微閉合,長長的睫毛彎翹著,陽光從窗戶打進來,落在她的臉上,睫毛斜側的在她臉頰上留下一片陰影。

  她的唇色稍微恢復了一點顏色,看上去不那么駭人的白。

  她的皮膚就像冬日的白雪,沒有一絲雜質,自從感冒后,她就像是失去水分的花朵,皮膚都沒了水分。

  心里疼惜,他沒忍住伸出手摸上去。

  或許是他的手太過粗糲,沒一下胡芯兒就醒來了。

  她掀開長睫毛的眼皮,看到牧騰,先是愣了一下,隨及做了一個下意識的動作,在牧騰的手上蹭了蹭。

  牧騰一愣,登時,手心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直擊心臟,可憐的心被撩撥了,怦怦跳。

  他溫柔的問:“醒了?感覺好些沒?”

  說良心話,胡芯兒把牧騰的手當成了包子。

  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時候,她趕緊躲開那只手,面紅耳赤,眼神微微閃躲。

  “好多了,你怎么在這?”

  “剛回來就過來看看你,餓了吧,我去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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