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叔進院子,看著這么大的院子,心里感慨,劉家真是財大氣粗。
怪不得有那么多人眼紅。
劉學武在這點上倒是幫了他們不少的忙,讓他們房子保住了。
沒想到兜兜轉轉,他也要把這房子護住了。
聽說小胡的手藝不錯,等以后牧騰這小子‘嫁’過來,他能來這蹭吃蹭喝。
胡國志聽到外邊的動靜,從玻璃上瞅了一眼,看到來人一身戎裝,趕緊就從炕上下來。
不知褲腿上有沒有灰塵,他就拍了一把。
“這個就是胡老哥吧,我叫劉志安,是牧騰的叔叔。”
不等牧騰和胡芯兒介紹,劉叔看到胡國志就熱情的走過去和他握手。
“哦哦,你就是芯兒這孩子說的s長同志吧,可別這么叫我,你叫我老胡就行,趕緊里邊請。”
“胡老哥別這么客氣,你就叫我名字就行。”
胡國志哪敢叫他名字啊。
沒想到劉s長真的很看重牧騰。
這都親自來了。
來這指定是給牧騰這小子撐腰,擔心他們小瞧了。
王春蓮本不想出來的,但是從窗戶上看到外邊的人時,她趕緊就梳洗打扮,換了一套衣服。
一件白底紫色小花的襯衣,一條的確良褲子,腳上是小皮鞋。
胡芯兒正招呼著牧騰往廚房搬東西,看見門口進來的王春蓮時,愣了一下。
她打扮做什么?
“芯兒啊,家里來人了你也不喊我,咱們家不是還有鐵觀音嗎?你燒壺水,我泡壺茶。”
胡芯兒……
王春蓮莫不是腦子有毛病。
她都那樣了,這還當沒事人似的。
再說,誰和她那么親昵了。
胡芯兒嘴角抽抽,就像看神經病一樣看了她一眼,沒理。
王春蓮撇撇嘴,什么東西,真以為是稀罕她。
她扭了扭腰,自己去燒火。
……
胡芯兒看著地上的活雞、活魚、豬肉,還有各種菜,以及一些水果罐頭點心之類的東西。
外邊還有一些包裹。
她出去看了一下,竟然是布匹。
這是……
“牧騰,你拿這些東西該不會是為了提親準備的吧!”
牧騰直起腰,手臟著,就用股指節點了點她的額頭。
“不是說好了我來提親,你也同意了,難道后悔了?”
后悔個錘子。
“牧騰,你發家致富了?這些東西得花多少錢啊,我們不是說簡單吃頓飯嗎?”
胡芯兒看著這些東西就肉疼。
“你搞得這么隆重做什么?浪費錢!”
牧騰哪來的錢啊!
“這些都是形式,我根本就不在意。”
“即使簡單的一頓飯我也不想委屈了你,盡我最大的能力給你最好的東西。”
說不感動是假的,不過更多的是心疼。
“傻子!”
她也不問牧騰的錢是哪來的了,她把心意領了。
“什么?芯兒,你要嫁給他?你爹同意了?”
王春蓮一聽,驚訝的喊。
胡芯兒和牧騰相互看了一眼,兩人一起去外邊。
都不想理會王春蓮。
真是該提前把她趕出去,眼不見心不煩。
“我去泡壺茶,你先搬東西。”
胡芯兒找出龍井,天氣變熱了,喝點龍井多好。
這可是她父親的珍藏。
沖龍井,壺里的水就行。
她把茶沖好端去書房。
路上的時候喊著牧騰。
“牧騰,你也去坐一會說說話,就放那吧,一會我收拾。”
牧騰點點頭,放下東西,洗了手,跟著胡芯兒進了書房。
……
“老胡啊,今天呢,我來也是有重要的事。”
“牧騰這孩子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雖然沒有血緣關系,但是我是當兒子看的,他媽在老家,也不方便過來,所以我就代替他們,帶著牧騰,來向你家姑娘提個親。”
胡芯兒進門就聽到這幾句話。
她和牧騰對視了一眼。
牧騰在側邊的椅子上坐下。
胡芯兒把茶端給劉叔和父親,最后拿給牧騰。
“這個,孩子們也給我說了,我們家的事你也知道,這次我能安全回家,幸虧牧騰這孩子了。”
“我很感謝,我也想了很多,現在也想通了,只要他們愿意,我也沒意見了,只要牧騰對芯兒好就夠了。”
“是啊,我們都有孩子,我理解你,別的不求,就盼他們幸福,我在這也向你保證了,只要牧騰這小子敢欺負小胡,我第一就收拾他,絕對不會等你動手。”
牧騰心想,那你是沒機會了。他又不傻,對自己媳婦動手。
胡芯兒出去,再次進來時端了兩盤牧騰拿的點心和水果。
“你們先坐著,我去做飯,剛好我爹還有好酒,一會吃飯的時候喝點。”
今天的菜,她也不指望王春蓮,她要親自動手。
劉叔抬舉他們,她也要拿出誠意。
“你爹的酒就留著,我們那也帶了酒,今天應該喝我們的酒。”
“好,那以后劉叔來找我爹,我爹私藏應該不少,就是沒個喝酒的人。”
胡芯兒笑著道。
劉叔爽朗的應下,這胡家姑娘要是一個男兒身,一定能當個好參謀,看看這頭腦。
要是他以后經常上胡家的門,那就相當于給胡家上了一層護盾。
那誰要動胡家都得好好掂量。
這丫頭,步步是棋啊!
牧騰道:“我出去幫忙,她一個人也忙不過來。”
“讓她二娘去做,你歇著。”
胡國志第一次對牧騰好好說話,這就表明他認下這個女婿了。
“芯兒習慣我打下手,這樣做起來會快點。”
牧騰的話,胡國志聽在耳里很舒坦。
一個男人能進廚房,說明他是真的疼女兒,聽著話音,應該不止一次了。
看著牧騰離開的背影,心也算放了下來。
“這小子很細心,也很貼心,他在這些小輩里也是翹楚,要不是他父親犧牲了,他的前途無量啊!”
胡國志也想通了,現在這樣的社會,平安就好,他對女兒好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要是以后東西都保存下來,就給他們,他們不用奮斗也夠吃。
“這位就是牧騰他叔吧,s長能光臨寒舍,真的是榮幸啊!”
“你就是王春蓮?”
劉叔如鷹一般犀利的視線,上下掃了幾眼王春蓮,隨后移開視線,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這表情分明就是不屑。
胡國志和王春蓮皆是一愣。
王春蓮嘴巴張了張,最終沒敢問。
胡國志開了口。
“s長認識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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