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穿到七零嫁糙漢 > 第267章 記恨
  褚海成想到上次高偉國和牧騰頂嘴,最后被送到局子里關了十五天,天天上教育課,還罰了十元,至于有沒有案底就不知道了。

  總之高偉國回來后變的很乖,不爭不吵,再也不當刺頭了。

  所以,大家對牧隊長很怵。

  對村部雷厲風行的做法也害怕。

  要是再反抗,懲罰更嚴重,那么他后悔也遲了。

  沒必要把前途搭進去,馬上就可以推薦上大學了,萬一有希望可不能因為這個毀了。

  思來想去,褚海成也道:“村長,我們不該餓瘋了犯下那些事,您想怎么懲罰都可以,我們認。”

  村長和牧騰相視一眼,牧騰明白了村長的意思。

  他道:“很好,既然你們態度還可以,那我們就說說懲罰,懲罰不是目的,只是一種手段,是為了讓你們知道有些事即使因為某些不可抗拒的因素也不能犯。”

  “這是品質問題,要是人人都覺得我們實在是迫不得已,那我們還要法律做什么,還設立公安局做什么。”

  “今天的偷盜事件很嚴重,現在天黑了,大家也累了一天,要不然你們能逃得了蹲窯子?”

  牧騰把利害關系說清,也讓他們知道這不是隨便說說。

  “每人上繳三塊,明天都去打地基,另外,你們三個男同志每晚輪流跟著民兵隊巡邏,為期兩個月。”

  “高慧和韓梅梅,跟著婦女主任給村里的孤寡老人做義工去,具體的事宜以及怎么安排都由劉主任說了算。”

  劉主任就是婦女主任劉娥。

  別以為做義工就是輕松。

  一般做義工都是趁著空閑時間,即使是不上工專門去打掃那也是一個累心累體的活。

  雖然孤寡老人家里的家具沒什么,但是衣服屋子得擦洗一遍,有的孤寡老人,尤其是男老人一周才會倒一次便盆,總之不滿不倒。

  他們的日子懶散慣了,怎么舒服,怎么隨性,怎么來。

  曾經胡芯兒在現代也組織過去看深山里的孤寡老人,十幾個人收拾一個屋子收拾了整整一天,都沒休息的時間,回家累死。

  別說衣服臟成下煤窯的那種了,就是老人的身上都嚇人。

  不過這些老人也是真可憐。

  海子村一直學習雷鋒精神,經常幫老人們做事,三天兩后晌會給他們挑的送水。

  這些老人都是喪失行動力的,也有的是孩子當兵去世的。

  他們身邊沒人,需要人照看。

  村子里在這點做的倒是挺好的。

  牧騰把懲罰說完,盧喜軍和褚海成即使有意見也沒敢說。

  他們覺得三塊錢太多了。

  那豬頂多才五六斤,一斤豬肉才六毛錢,這都一塊不止了。

  但是他們不能討價還價,討價還價的后果就是要付出更大的代價。

  屋子里的高慧待不住了,這三塊錢可是要她的命啊,她哪里有三塊錢,家里這個月還沒給她寄生活費呢。

  弟弟上了高中很費錢,她每月五元的生活費,也縮成了三元。

  現在月初了,錢還沒寄來。

  她本來還想著靠著三塊錢,偷的給自己改善一下伙食的。

  現在還改善個屁啊!

  早知道不吃了!

  該死的胡芯兒,多管閑事,要不是她告訴牧隊長,她去過豬圈,也不至于讓她跟著出錢。

  不行,這錢以后一定要讓胡芯兒出。

  牧騰沒給他們喘息的機會,當場就讓把錢交了。

  高慧說沒錢,等月中的時候家里寄來錢再給。

  至于韓梅梅第二天上交,劉增來還沒回來,便交待讓左斌把錢收起。

  處理好,幾人這才離開。

  他們一走,所有知青圍著褚海成和盧喜軍。

  “你們也太不仗義了,有野豬肉也不知道和大家一塊分享著,這樣擔風險不就小了。”

  “就是,吃獨食活該!”

  有的知青摸著肚子,想著美味的豬肉,就對這幾人唾棄。

  “不是兩頭豬嗎?你們就五個人怎么吃得完,那頭豬去哪了?”

  “你要是愿意出三塊錢,我明天上山給你掏野豬窩去。”

  盧喜軍白了他一眼,媽的,是嫌事不夠大啊!

  這三塊錢沒了,野豬肉可不能再沒了。

  “你們是真該好好學習,剛訓完話,這么快就沒腦子了,都散了,該干嘛干嘛去,以后少給老子找事。”

  “還有,剛才牧隊長的話你們也聽見了,從明天開始學習,值日生,該學什么內容不用我說吧,提前就準備好了。”

  “還有,盧喜軍、褚海成,一會等劉增來回來,你們三個商量著誰去巡邏,吃完飯就去找狗子。”

  巡邏隊牧騰自以后也不管,就由狗子負責,除非有大事。

  所以,剛才他沒交待,左斌也知道該怎么做。

  左斌幾句吼的,一群人散了。

  屋子里的高慧一晚上受到舍友的白眼,之前大家對她的印象還不錯,至少她很會裝人,和很多人都示好。

  這下因為偷吃,惹怒了眾人。

  不光是白眼,還沒少受她們言語。

  大家都餓,所以都忽略了道德,沒想過偷竊的錯誤,只會生氣他們不懂得分享。

  高慧從沒體會過這樣被人冷落擠兌,一時對胡芯兒恨得牙癢癢。

  要不是這賤人,褚海成怎么會承認了。

  褚海成這慫包,也不知道一個人攬下來。

  ……

  胡芯兒和牧騰一起往回走。

  微風把路邊的樹葉吹的沙沙響,就像樹葉在竊竊私語,水渠里還傳來蛙鳴的聲音,草叢里的禪蟲也不閑著。

  村子里似乎不在安靜。

  月牙懸空,一點也起不了照明的作用。

  胡芯兒對任何風吹草動都害怕,兩只手緊緊抓著牧騰的手臂,恨不得掛在他身上。

  牧騰一手拿著手電,一手被她抓著,索性抽出手臂把她擁在懷里,反正這會也沒人,就當他倆浪漫一下了。

  那些知青有的還整首酸詩,那些女知青嘰嘰喳喳的說浪漫,他大老粗不會,這樣不知小媳婦會不會覺得浪漫。

  他也不懂浪漫是啥鬼,就覺得和媳婦膩歪一下就對了。

  “你剛才要找熱水打算怎么做?”

  他很好奇媳婦又有什么鬼點子了。

  說到這個,胡芯兒莞爾,“哪有什么試驗,我就是篤定他們吃了,心虛,心虛的人哪能等得了五分鐘,每一秒都是煎熬,這是心理學。”

  牧騰覺得他和媳婦的代溝很大。

  他其實很想問心理學是啥,但是又怕媳婦笑話,還是少說一句,就裝作懂了。

  心理學,顧名思義就是有關心里的。

  ……

  “嗯~”

  “啊~真壞,輕點~”

  “噓,別說話,小心被人聽到。”

  突然,一道輕輕淺淺的聲音隨風飄來。

  胡芯兒后背一緊,看向牧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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