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穿到七零嫁糙漢 > 第279章 你媳婦很聰明
  “牧騰,你是瘋了嗎?”

  胡芯兒里邊只穿一件白色的背心,再就是一個文胸。

  對她這個現代人來說,在男人面前穿一個背心不算什么,只是,牧騰的目標似乎不是襯衣。

  看到他的視線落在她的背心上,胡芯兒的腦子有些轉不過來。

  “牧騰,你要做什么?”

  牧騰突然背過身去,把自己的短袖也脫了去。

  他……他突然中邪了嗎,該不會是想……

  “我的衣服出了汗,干活都臟了,你把背心脫下,處理一下臉上的傷。”

  看來以后要買一塊手帕帶著了。

  以前覺得那些知青帶手帕娘們唧唧的,現在才發現手帕的用處有多大。

  就這個,干嘛不說,還讓人誤會。

  胡芯兒嘆口氣,力氣用大了,扯到臉上的傷,疼的抽了一聲。

  一下回不去,臉上的傷口不及時處理一下,確實會落疤。

  她的背心倒是干凈。

  快速脫下背心,再把自己的襯衣穿上。

  牧騰轉身把他的短袖也給胡芯兒套在身上。

  胡芯兒本想說不用的,垂眸,這才看見她的衣服被雜草劃破洞了。

  牧騰的衣服太大,她系了一個疙瘩。

  牧騰把她的背心撕成條,手心托住她的臉。

  她的臉上有很多的臟東西。

  不過最明顯的就是那兩道出血的傷口,其他處倒是沒出血,但是有雜草劃過的紅痕。

  他用衣服輕輕的擦拭了她傷口的周圍,“別擔心,不會留疤的。”

  “嗯!”胡芯兒點點頭。

  “還有沒有哪里疼?”

  牧騰一邊幫她清理頭上的雜草一邊查看著她身上還有沒有傷。

  他的黑眸中還是剛才的那種害怕。

  原來是害怕她受傷。

  “好疼,全身都疼。”

  胡芯兒心里一軟,抓住他的衣服撒嬌。

  她的手臂上也劃破了。

  看著自家媳婦潔白無瑕的肌膚傷痕累累,他的眸色暗了暗,眼中閃過狠戾。

  他費盡心思寵著的姑娘,卻被人傷成這樣。

  該死。

  他晦暗的眸子里都是心疼,“哪疼,我幫你揉揉。”

  “算了,越揉越疼。”

  “等一下我帶你去溪邊洗洗。”

  牧騰走向小青。

  小青蜷縮起來,抱著腳翻滾著,眼睛紅的像是兔子,也睜不開。

  “牧騰,牧騰你看到了吧,這個女人有多毒,她就是蝎子,她是毒蛇。”

  她話音剛落。

  下一秒就發出骨裂的聲音。

  一聲慘叫響徹山谷,隨后就變得詭異的安靜。

  小青的手腳都耷拉了下來,她疼的直接暈了過去。

  胡芯兒先是呆了一下,隨后就變得很平淡。

  活該!

  自尋死路能怪得了誰。

  不過牧騰能這么做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了。

  “你怎么能對女人動手呢?”

  胡芯兒聳聳肩,唇角帶著一絲壞笑。

  牧騰擁住她的肩,往山下走。

  “要是誰敢對你動手,我定會十倍百倍的討回來,在我眼里沒有男女。”

  他的語氣冰冷,可聽在胡芯兒眼里,卻是動人的情話。

  “那她怎么辦?”

  “一會下山讓知青上來把她抬回羅家,讓羅家自己報警去。”

  “她是該死,剛才我上樹的時候,爬上來一條蛇,她竟然想驚動蛇咬死我,誰知我大難不死,卻差點被她殺了。”

  “看來剛才還是輕饒了。”牧騰的聲色冷了幾分。

  “她以后也好不在哪去,別臟了手。”

  到河邊,牧騰給胡芯兒處理傷口。

  三個知青見胡芯兒這樣,一時好奇,卻也不敢問。

  牧騰開口,“你們倆上山去,上邊有一個女人,把她送回羅家,一會你們自行回村。”

  胡芯兒交待他們,“你們務必告訴羅家人,這個女人殺人不成,不小心從坡上滾落,治不治我不管,但是必須親自報警,要是不管,我會上門追責的。”

  兩知青面面相覷,剛才的慘叫聲他們都聽到了,沒想到……

  他們不敢耽擱,趕緊就去了。

  小青的夫家就在這個羅家村,兩人抬著送回去也很快。

  牧騰帶著胡芯兒和韓梅梅回村。

  一回去,牧騰就帶著胡芯兒去找劉赤腳。

  劉赤腳給胡芯兒處理了傷口。

  “這一道傷口比較深點,怕留疤,那道傷口估計沒大事,我這也沒草藥了,你上山采點,拿回來搗碎給胡知青敷上就可以。”

  “當然,要是有西藥膏,就不用這些了,西藥抹上來的也快。”

  聽聞此,牧騰先送胡芯兒回去。

  院子里有曬熱的水,讓她洗了一下,換了干凈的衣服。

  “你先睡一會,我去城里一趟。”

  “其實應該沒事,就劃傷了點。”

  “不可大意。”

  牧騰騎上自行車去城里了。

  對小青,胡芯兒倒是沒害怕,就是那條蛇讓她現在都心有余悸。

  胡芯兒一覺睡到下午,連牧騰給她上藥都不知道。

  聽牧騰說,小青被警察帶走了,因為傷勢嚴重,所以就暫且在醫院治療兼看管。

  胡芯兒靠在被子上,望著窗外的夕陽。

  “可惜了。”

  “她不可惜,該死!”

  牧騰把晾涼的水給她。

  “我說桑葚可惜了,以后再也沒了,我還想做果醬呢!”

  ……

  第二天。

  胡芯兒依舊去廠子。

  要做水窖,她得盯著。

  “你們看到了嗎?這胡知青臉上的傷都是小青給弄得。”

  “我聽說小青被警察帶走了,這是完了。”

  “一開始說小青夠倒霉的,我看著羅家才是倒霉,不僅花了錢,現在連媳婦都沒了。”

  “這羅家指定不會善罷甘休。”

  “這胡知青啊,就是一個事精,自從來咱們這,咱們村天天出事,就沒一次安穩的。”

  “你說的也對,我看春天發洪水就和她有關,她給牧隊長家帶來好運,給我們村未必就帶來好運。”

  “我看也是,這折騰廠子,砸進多少錢呢,要是廠子賠了,看我和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哪里有人,哪里就有嘴碎。

  “你不用在意,這些長舌婦一天無事干,總要找一個話題,這何嘗不是羨慕嫉妒你呢!”

  劉蓉拍了拍身上的土,挨著胡芯兒坐下。

  “我要是和這些無聊的婦人介意,那我不還得嘔死。”

  胡芯兒從來沒把這些閑言碎語放在心上。

  “你和小青怎么了,臉都花了?”

  “她要殺我,我正當防衛,所以就報了警。”

  “沒事就好,劉赤腳沒給你藥?會不會留疤。”

  “牧騰去城里買過藥了。”

  胡芯兒雖然換上了長袖,可手腕上的傷還是能看到。

  劉蓉拉起她的胳膊看了一眼,“別說是和牧騰有過婚約的小青了,就是我也羨慕你呢,她過得不好,所以心生記恨,才對你做出這樣的事。”

  “所以才有這句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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