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穿到七零嫁糙漢 > 第496章曖昧的花語
  牧朵走到門口的時候,被人攔住。

  “小姑娘,你找誰?”

  “我找……我來參加我哥的畢業會。”

  “說一下你哥的名字和部門分類,我幫你查一下,你有沒有帶學生證之類的能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也拿出來,我看看。”

  “啊?”牧朵一臉懵。

  這么復雜嗎?

  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又沒問過左斌在哪個班,左斌也沒給她說過,而且這學生證她都畢業了,自然是收起來了。

  “我,我不知道。”

  士兵愣了一下,“不知道是不可以進去的。”

  “我知道名字,我哥叫左斌,還得過那個什么冠軍。”

  這是她知道左斌所有的信息。

  這還是上次來學校時聽那些人說的,當時她想夸左斌幾句的,怕他驕傲就沒說,現在這樣說出來,她也覺得很驕傲。

  “你說的這個人我認識,不過你得出示一下身份證明,不然不能進去,對不起,我們得遵守紀律。”

  牧朵嘆口氣,看來是進不去了,她想了想,把花束遞給士兵,“那我不進去了,你可以幫我把花帶給他嗎?順便捎一句話,祝他畢業快樂!”

  士兵聞著花香,和另外地一個人相互看了一眼,那個人好像是領頭的,就道:“給左斌打個電話。”

  士兵把花又還給牧朵,他去打電話。

  左斌今天的任務很多,要做畢業總結,還得接受校領導給的榮譽。

  一早上忙的馬不停蹄,連喝水的機會都沒有。

  聽到門口有人找他時,他還以為是他父母,就道:“讓他們進來不就完了,我這還忙著呢!”

  “她沒有身份證明。”

  “你告訴林隊,我家人還要什么身份證明,我爹的臉不就是最好的證明。”

  校園里不就貼他爹的相片。

  還有那報紙上不也會看到。

  再說昨天在學員家屬名單里他不是也寫了嗎?

  更何況,經過上次隊長的“利用”,現在全校誰不知道他爹是誰,還能被攔著?

  “不是左司他們,是一個小女孩,她帶了一束花,讓海子交給你,海子要執勤,不能隨意離開崗位,隊長就讓給你打電話。”

  “女孩?”

  杜子騰一手搭在左斌的肩膀上,疑惑的問通訊員。

  左斌的視線落在他的手上,杜子騰訕訕的收回手。

  左斌拍了拍壓過的軍裝。

  “左斌,你這半個和尚還有女孩來看你啊!該不會是小賈吧?她可對你不死心。”

  為什么說左斌半個和尚呢?

  因為他雖然不近女澀,卻吃肉。

  左斌斜了他一眼,“我出去看看,你在這待著,以防有人找我,我很快。”

  “喂,我幫你接人吧,這里可離不開你啊!”領導找人可是隨叫隨到的,他害怕。

  “不用,我自己去。”

  左斌找了一輛自行車,騎著就走了。

  操場離校門口很遠,這樣更快。

  校門口,牧朵頂著一個大太陽熱的慌,就找了一塊陰涼地站著。

  等不到左斌,她就想著看能不能碰到左叔左嬸,可十幾分都過去了,還沒看到有一個熟悉的人。

  左斌也等不到。

  “賣冰棍哩!”

  “賣冰棍哩!”

  一陣叫賣聲吸引了牧朵的目光,她又熱又渴,急需要冰棍降溫。

  瞅了眼大門,沒看到左斌,她就想先吃一根冰棍再說。

  要了一根橙子味的冰棍,正要付錢的時候,被人攔住了。

  “送花得親自送才誠心,怎么能找人代送?”

  牧朵詫異的回頭,看到許久不見的人突然出現,有些發愣。

  覺得挺突然,又覺得突然這詞用的不對,她不就是來看人家的,有什么突然的。

  左斌穿一套橄欖綠的衣服,有棱有角,處處透著剛正英武,一張帥氣的容顏硬朗有型。

  他穿上這套衣服時,給人的感覺就是不茍言笑,喜怒無形,一本正經,嚴肅有加。

  可換下這套衣服,他就像是一個……專門愛虐人的富家少爺。

  而她就是那個地主家的丫鬟。

  供少爺玩樂的。

  “少爺!”

  牧朵怔了一下,脫口就把心里想的叫出來了。

  看到左斌挑眉,又微皺了一下,牧朵這才驚覺自己說了什么。

  她趕緊道:“不是,左斌哥!”

  左斌無奈的彈了彈她的腦門,“你先等一下。”

  “呃?”

  牧朵就見左斌去找門口執勤的人拿錢。

  就一毛錢啊!

  他不帶錢就算了,她帶著啊,怎么還找人借去了?

  牧朵拿著一根冰棍抿了一下,看著左斌走回來,把錢給推自行車賣冰棍的小販。

  牧朵把手里的花塞進他的懷里。

  “剛才我不是進不去,所以就只能代勞了,要不然又被我媽嘮叨說完不懂人情世故。”

  “這是送給你的花,我親自挑的,畢業快樂!”

  “你來怎么不打電話?”

  左斌看著花,先是一愣,隨后就笑了。

  “家里人都忙,就打發我來了,我也是臨時被決定的,我又不知道你的電話,也不知道你所處的部門分類,這不,中考完,我的學生證也沒用了,就沒帶。”

  “上次不是挺好進的,我以為今天也好進呢。”

  牧朵嘀咕的時候,剛好路過一個士兵的旁邊,士兵聽到她的話低低的笑。

  牧朵蹙眉,問左斌,“我說的話很好笑?”

  左斌沒回答,反敲了敲她的額頭,“之前不還是給我寫信,那地址不就是。”

  “哦,我忘了,剛才一緊張就什么都不記得了。”

  都怪他們的學校太過嚴肅。

  “坐上來,我帶你進去。”

  “那我能不能吃完?”

  牧朵晃了晃手里的冰棍,“我都渴死了。”

  左斌點頭,“那一邊走,一邊吃吧!”

  左斌一手抱花束,一手推著自行車。

  他的視線都在花束上,“你怎么給我買花了?”

  “啊,是不是不適合送男生啊?剛才我看他們都瞅著這花,就我一人抱著花,確實怪怪的。”

  這只是其一啊,要是心思細膩一點的,估計還能看出另一個意思來。

  而他剛好也培訓過偽裝這方面的知識。

  偽裝涉及的人設太廣了,所以各方面的知識都學了些。

  剛好花的寓意就知道一些。

  勿忘我+薰衣草的花語就是我心永恒,等待愛情!

  “確實,以后不能給其他男人送了,女孩子只有收花的權利,可沒有送花的權利。”

  左斌哪里知道牧朵是為了圖便宜才買的這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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