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斌想到牧朵說這句話的時候,霍小雅明顯的臉紅了。
直到后來的后來,左斌親手上陣,才明白了媳婦干了啥事,從此,流氓的稱呼就換了人。
牧朵干咳一聲,想,她最近好像學壞了,說這些話臉不紅心不跳的。
“沒什么,哦,對了,今天我們同學說你不結婚是不是有什么難言之隱,畢竟條件不錯。”
牧朵說這話的時候還從上到下審視了左斌一眼。
左斌……
剛好路過一間空的包間,左斌眸色幽暗,驀地摟住牧朵帶進包間,關上門后,把她壓向自己,某處緊貼著她的身體,讓她感覺到自己的迫切和強大。
雖然隔著冬衣,可學過人體結構的牧朵還是感覺到了男性的魅力之強大。
她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看到左斌眼里的炙熱,她一緊張,對著左斌的耳朵用力咬了一口。
左斌吃痛,慢慢松開牧朵,“死丫頭,心真壞,疼死了,又沒說現在要了你,爺就是讓你放心,爺是正常的男人,沒有難言之隱。”
牧朵踩了他一腳,推開他從包間出來,天知道她剛才也差點意亂情迷了。
吃飯的時候,左斌再沒敢和牧朵開玩笑,怕她跑了。
飯后,左斌帶著牧朵回公寓。
牧朵不下車。
“左斌,你還是送我回去吧!”
左斌一手抓著車門,一邊好笑的看著她,唇里呼出大量的白色氣體。
“遲早是我媳婦,還怕什么?你放心,我現在不會吃了你,我怕你哥追命。”
牧朵比較傳統一些,所以還是覺得這樣不妥,都九點多了,既然去左斌家里,那就意味著兩人會住在一起。
上次左斌生病,仔細想來也沒什么。
但是這次就不一樣了。
孤男寡女的,雖然是男女朋友,可終究沒結婚。
“你送我回去。”
牧朵坐在車上,完全沒有下去的打算。
左斌無奈的笑道:“你就是不相信我的人品好歹相信一下你自己吧,要不然你怎么會看的上我?”
“再說,我都過了青春期,我還擔心你壓抑不住內心的躁動呢!”
呸,誰躁動了?
牧朵臉一紅。
“哥可是童男一個,要是那么容易沖動,你認為還能給你留下清白之身?”
左斌把牧朵直接抱下來,放在地上。
“走吧,我給你說說小勇的事,你不是還要復習嗎?來回折騰,還怎么復習,我也要早點睡,連著三天了,只睡了十幾個小時。”
“再不休息,會更老的,到時候你真該嫌棄我了。”
他鎖好車門,牽著牧朵上樓。
心情是無比的美妙。
牧朵答應他,完全是沖著最后一句話。
左斌眼底的陰影太明顯了。
演習后他就沒怎么休息。
現在剛好遇到霍小勇的事,他哪里有休息的時間。
回去后,左斌先燒水讓牧朵洗澡。
他去書房工作。
牧朵先前還覺得不好意思,后來想著自己有些矯情了。
便去洗了。
“洗好了就別管了,你復習,我來收拾。”
那么大的洗澡盆,牧朵還真沒辦法。
她把頭發擦的不滴水了,才拿著書包走到茶幾跟前。
“那里燈不亮,進來寫。”
聽到左斌的話,她只得進書房。
左斌聞到她沐浴后的香氣,抬起頭,眸色比客廳的暖光還柔幾分。
牧朵穿著一套紫粉色的紐扣睡衣,一雙同色的棉拖鞋。
長發濕漉漉的隨意披散。
她的皮膚洗完后,還透著光,就像那誘人的雞蛋。
左斌靠在椅背上,一條腿橫著搭在另一條腿上。
兩只手轉著一支筆,就像欣賞一件絕佳藝術品似的,他感慨道:
“沒想到我買的睡衣大小剛好,真好看,看來我人工測量還是很靠譜的。”
牧朵臉一紅,嗔罵道:“流氓。”
“流氓也只對你,其他人對我耍流氓,我還不稀罕呢,更別說我耍。”
牧朵呶呶鼻子,拉了一個凳子坐在左斌對面,切了一聲道:“那我是不是要感謝你啊!”
“不用。”左斌驀地站起來,隔著桌子,抬起牧朵的下巴,重重的親了一下牧朵的唇,還發出很大的響聲。
“我去洗澡,你坐那里去,舒服點。”
他沒做停留就走了,搞得好像牧朵糾纏似的。
她熱著臉,去坐了左斌的位置。
左斌確實像他說的那樣。
牧朵復習完后睡一覺醒來了,他還在工作,再一覺醒來已是早晨。
而她再次落入左斌的懷抱。
雖然不是第一次,但是她依舊會臉紅心跳。
想偷溜出來,又被左斌重新拉回去,他閉著眼睛嘟囔道:“再睡會,困。”
“我,我上學遲了。”
“遲不了,我開車送你。”
左斌不是貪睡的人,他只是舍不得此刻的溫暖。
牧朵見他臉上都是疲態,看了眼手表,確實還早點,便任由他摟著。
其實牧朵才是貪床的那個人,一閉眼就睡著了。
再次醒來,左斌已經熬了大米粥,做了雞蛋餅。
這人,還說他困呢,算算時間也沒睡多久,半個小時最多。
昨天晚上,左斌給牧朵說了霍小勇案子的進展。
說是鑒定紙張,其實左斌找了幾個有名望的專家做筆跡對比。
對比結果顯示,雖然筆跡有百分十八十的相似之處,但是力道上還是有區別的。
那張出事的藥單上多加的那種藥的字跡,和另外兩張沒有簽過字的藥單的字是一模一樣的。
因此就容易讓人忽視原先的字跡。
這些事都是私下進行,所以,等比對結果出來后,霍頭兒顯然是沒有預料到。
現在關人是沒有強硬的理由了。
但是這一點不能完全的排除霍小勇的嫌疑,所以,還得找到真正的兇手。
不過左斌可以保霍小勇出去。
昨天一些部門的人下班了,只得今天去辦理。
牧朵要去接霍小勇,左斌不允。
眼看就要下雪了,天凍的仿佛空氣都要凝結了,她來回折騰,這小身子骨,感冒了就麻煩了。
吃完飯,左斌把牧朵送去學校就走了。
牧朵早上到最后一節課的時候,看到窗外站的左斌,這節課才開始,她等不及,便向老師請假。
誰知老師也看到了左斌。
對于牧朵的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只不過都是私下議論,不敢拿在明面上說。
老師自然也知道。
現在的孩子們,真的是越來越不懂羞臊了,公然眉目調情,膩膩歪歪的,成何體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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