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左斌要詢問之時,小楊回來了。
他上車后才開始報告調查內容。
“這里安全還可以,24小時熱水,套房和單間標間都有,我看了下,房間還算干凈。”
意思是可以入住。
左斌把錢包給小楊,“去登房。”
小楊應下后,把車子開到停車場不起眼的地方,這才下車去登記房。
他把車鑰匙給左斌后,自己先去酒店。
小楊走后,左斌也沒再說什么,隨后就下車,并且把牧朵的行禮拿下了車。
牧朵也不矯情,跟著下車。
吃飽喝足后,身體乏困的厲害,之前見到左斌后產生的各種多巴胺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就想上去洗洗睡覺。
等他們進了酒店后,小楊已經登記好房間了,他把鑰匙給左斌一把,他拿一把。
鑰匙上有標注房號。
他們房間是挨著的,左斌住的是豪華房,只有豪華房有熱水和淋浴,小楊覺得他們夫妻很需要。
至于他,一個人的話單間就夠了,可他不放心左斌的安全,便開了同樣的房間。
幾人上樓,一進屋,牧朵就找換洗的衣服,“我去洗澡,里邊拿了床單被套,你換一下。”
牧朵說完沒做一秒停留,把外套脫了,去衛生間。
左斌一個人在外雙手叉腰,望著衛生間的門口愣住了。
這是生氣了?
他剛才有說錯話?
還是做錯事?
直男左斌并沒有發現自己剛才的態度有問題。
他檢查了一下安全問題,又看了眼床,怎么是單人的床?
那豪華二字是怎么來的?
這里是g省的一個小城市,倒是也不能太考究。
左斌從牧朵的包里翻出一套床單被套,都是單人的。
想必她做好了找不到他的準備。
左斌打量了一會,無奈的套了一床被子,難道晚上要分開睡?
要是把兩張床推在一塊,牧朵也不會去沒有套自己床單被套的被褥上睡。
牧朵有點潔癖,或者所有學醫的人都有點這毛病,高偉國吃飯前還會經常用開水燙一下筷子,用紙巾把碗沿擦一遍。
牧朵在家的習慣,他也習慣了,不覺得有什么特殊,這次出門就發現了,這不就是?
左斌把床單被套弄好,撓了撓后腦勺,有些不得勁了。
要是和牧朵擠一張一米二的床,不知會不會被踹下去?
牧朵洗了相近半個小時才出來。
洗完澡,人都舒服的要飄了的感覺。
牧朵穿著睡衣睡褲,頭發用自己帶的毛巾包著,雙手還在拍著爽膚水。
她出門就見左斌在門口站著,雙手在褲兜裝著,面無表情,一副老子不爽的冰冷模樣。
“床單被套換好了,你把頭發擦干睡。”左斌一手握上門把。
牧朵的眉頭下拉,他不和她一塊住?
剛才就冷冰冰的,這會還這樣?
剛才不是親的很歡嗎?
算了,是自己錯在前,就退一步,畢竟他是面上生氣,心里是指定不會和她生氣的。
牧朵向前一步抱住左斌的腰,把下巴擱在左斌的胸口,仰起頭,一雙還透著水汽的眸子望著左斌。
“你去哪?不和我一起睡?”
左斌?
他喉結一動,牧朵這次來怎么有點不對勁,這虎狼之詞不該是他說的嗎?
怎么還主動撒嬌求恩愛了?
左斌這下真的有點受不住了,荷爾蒙飆升,直沖頭頂。
他的一手攬住牧朵的后腰,防止她向后倒,一手摩挲著她的臉頰。
充滿膠原蛋白的臉頰很光滑,這讓左斌心猿意馬。
“你先睡,我還有點事要出去一下。”
左斌的眸色濃沉如夜色,牧朵看不懂他的想法。
不過她黏人歸黏人,并不是沒眼色之人。
她放在左斌腰間的手緩緩滑下,向后退了一步,一只手扶住頭上的毛巾,“那你先去。”
牧朵生硬的后退盡顯失望,左斌心中一沉,他放在門把上的手快速收回,猛地打橫抱起牧朵。
突然而來的動作讓牧朵嚇了一跳。
她驚呼一聲,連忙捂住嘴,怕人聽到。
一雙眸子瞪得圓溜溜的,眼球上的紅血絲也清晰可見。
“不去了,睡覺。”
左斌把牧朵放在床上壓住狠狠親了幾下。
“等我,我也去沖沖水。”
左斌快速進衛生間。
牧朵望著他迅速的模樣,心想,其實就這樣也沒事,干柴烈火正要燃燒呢,突然說等等,這和沖一盆涼水有什么區別。
其實她真的不嫌棄左斌做個臭男人的。
她眨巴了一下眼睛,全身骨頭都累的散架了,躺在床上,她和爛泥沒有區別,不一會,眼皮就沉重了。
左斌僅用了十來分鐘,就這速度,還是晚了。
牧朵均勻且帶著乏困的呼吸聲音在這寂靜的夜里格外的清晰。
他光著膀子,把毛巾搭在肩頭,雙手叉在跨上,望著已經睡的呼吸沉重的牧朵,再看看自己的下半身,他無奈的笑了。
再回去沖個涼水澡可好?
想想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涼水澡沖完出來就不能抱牧朵睡了。
左斌并沒有著急上床,先幫牧朵擦了頭發。
頭發擦不干,他穿上衣服又去前臺借了吹風機。
吹風機的大嗓門都沒把牧朵吵醒,可見她有多累。
左斌盯著牧朵恬靜的面容,坐了好一會。
幫牧朵把換下的衣服洗完,這才上床。
被窩里突然多了一個冰涼的身體,牧朵被驚醒,掀了一下眼皮,看到是自己熟悉的愛人,她閉上眼繼續睡,還不怕涼的往左斌懷里鉆了鉆,使勁的嗅著他身上的味道。
左斌哭笑不得。
牧朵拱的他心癢難耐,剛下去的火蹭蹭地漲。
“既然睡不著,那我們就做點該做的,想做的事。”
左斌根本就不給牧朵反駁的機會,今天說什么也得吃一次。
他把牧朵一摟,牧朵就趴在了他的身上,他精準的捕捉到那張令他沉醉的唇,大手也不閑著,上下游移。
牧朵的每寸光滑肌膚都令他愛不釋手。
“困。”牧朵抗議。
“你睡你的,我不打擾你。”
“嗯~”
左斌早就掌握了牧朵的敏感點,輕易就把牧朵從夢中拽了出來。
牧朵起先抗議,隨后就順從自己的心意了。
這些天,她也想左斌,蝕骨的難受。
呻吟聲就像是一道催命符,讓左斌忍不住貫穿了牧朵。
想吃一次就罷手的人,最終沒忍住折騰了三次。
最后一次完事后,牧朵覺得自己已經死了,地震都不會從床上震起來。
左斌也累,新的床單被套也不忍直視,他想,不知牧朵明天早上起來看見這樣的床單會是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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