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晨軒和胡思嘉去河邊的沙灘上踩水,暖暖被牧朵牽著也去了。
胡芯兒見沒人,直接來了一個奪命追魂掐,那銷魂的手勁,讓牧騰尾椎骨都升起了一股麻意。
胡芯兒還嫌不夠,背著牧騰,彎下腰狀似撿東西,卻故意用臀部蹭著牧騰的子孫傳輸口。
牧騰倒吸了一口涼氣,媳婦不能惹,惹到苦果就得自己吃。
胡芯兒直起腰,看著牧騰笑顏如花,警告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希望牧總引以為戒。”
牧騰咬了咬牙關,舌尖從左到右把唇畔掃了一遍,余光瞥見自己的欲望無限放大,好像下一秒就要頂破薄薄的布料鉆出來一樣。
他不著痕跡的轉身,去找烤肉。
一邊壓著狂竄的血氣。
他三十幾歲的人,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媳婦這招真的要命啊。
怎么不見她私房的時候這樣?
要是私下這樣,他絕對會躺平了讓她還回來。
胡芯兒望著牧騰直愣愣的模樣,嗤嗤的笑了起來,剛才被捏的那股氣也消了。
小樣兒,還拿你沒辦法了,沒聽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嗎?
還敢和她耍橫。
看治不了你。
她敢保證牧騰以后絕不敢在公開場合對她動手了。
……
肉味在空氣中彌漫的時候,胡紹輝和朱倩倩一前一后的回來了。
朱倩倩手里只拿著一把手電,胡紹輝卻背了一大捆柴。
胡芯兒……
其實不用打火堆都行,夏天的水邊最為舒適,清涼不燥,沒汗不黏膩,微風一吹,不知有多舒服。
她只穿了一件紗裙,都不覺得涼,哪里用得著火啊。
“柴放在哪燃?”胡紹輝滿頭大汗,露營燈照在他的臉上還能反射出光來。
“先不用,等一會冷起的時候再燃也不遲,你把柴找個地方放著,去洗一下。”
“后備箱有洗漱盒,里邊有新毛巾,你去找一塊,香皂也在洗漱盒里。”
“哦,我還給你拿了牙刷,一會等吃完飯我拿給你。”
胡芯兒比較心細,出門的時候給每個人都備了一份,牙刷是化妝品店上貨的廠家送的,也不用花錢。
“你倆沒少撿的柴啊,倩倩從沒干過這樣的活,累了吧!”
其實胡芯兒打量胡紹輝的同時,也沒忽略朱倩倩,她臉上一點汗水都沒,手也是干干凈凈的,可見她一點活也沒干。”
沒想到那小子還挺會心疼人的。
聽到胡芯兒的問話,朱倩倩的臉頓時僵了僵,她很快就收斂神色,收回追隨胡紹輝離開的視線,微微搖頭,“不累,我負責照明,紹輝師兄自己撿的。”
“這孩子從小就能靠譜,只要吩咐給他的事都能做到最好,不過撿柴他還是第一次。”
胡芯兒見機給朱倩倩透漏胡紹輝在他們家里是什么樣的存在。
她一邊找了一瓶汽水遞給朱倩倩,讓她在椅子上坐下來。
胡芯兒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你喜歡紹輝,只是那小子脾氣倔,什么事都藏在心底,讓你看不出猜不透。”
“要不是從小看他長大,我也不會了解他。”
“他呀,心里越在乎的人,越在乎的事,面上表現出來的就會是相反的,要是他真的不在意什么,那他懶得多給一個眼神。”
胡芯兒這么講,是希望朱倩倩能明白,胡紹輝對她不是無動于衷的。
朱倩倩似乎是聽明白了,她朝胡紹輝的方向望去。
“我想紹輝估計沒和你說過多少話,更不會給你說過他的事吧。”
朱倩倩搖頭,“沒有,他就會說一句不要再來找我。”
胡芯兒悄咪咪的問,“你想不想知道紹輝的過去?或許你知道后,就能明白他這么做的原因了。”
“想!”她都想的恨不得掰開胡紹輝的腦袋看看,都差點忍不住讓哥哥幫忙調查胡紹輝的過去了。
出于尊重,出于隱私,她沒有那么做。
胡芯兒雙手趴在桌子上,手里拿著一袋餅干,輕輕摩挲著。
“我和暖暖他爸遇到他的時候,他才六七歲,瘦巴巴的看上去才像四五歲的孩子,家鄉大旱,他和父母出來找吃的,后來他爸媽沒多久就沒了。”
“他一個人就四處討生活,我們遇到他的時候,他受傷了,衣不蔽體,腿上還流血不止,臉上也是一道道疤痕,身子骨干瘦如柴啊。”
“紹輝缺營養,那會長得還沒暖暖現在大,你想想,那么點孩子活得那么辛苦,誰看見不心疼,不難過。”
朱倩倩聽得嗓子眼發堵,看了眼坐在對面的胡芯兒,發現她的眼神也流露出幾分感傷和心疼。
“我和暖暖他爸就把紹輝帶回了家,說來,我們家的福氣有一半是因為紹輝。”
“自從他來到家里,家里事事順利,日子也逐漸恢復了以前的景氣。”
“我爹說紹輝就是家里的福星,他的名字就是這么來的。”
“而且院里這么多年,那么多的孩子,能有現在安逸的生活,都要感謝紹輝,因為他,這個福利院才能開起來。”
胡芯兒的視線隨著胡紹輝走向河邊。
胡紹輝走路的樣子和小時候還是一模一樣,身子挺的很直,給人一種孤冷的感覺。
“我們把紹輝帶回去,他太餓了,好像永遠都吃不飽,他害怕我們送他走,就把能干的不能干的都搶著干。”
“我爹不忍心,就把他留下了,后來也就有了收留其他孩子的念頭。”
胡芯兒苦笑了一下,“紹輝還有一個可愛的小名,他太小,像個豆子,我們都叫他小豆子,直到后來上戶口的時候,才起了名字就胡紹輝。”
“院里的孩子要是不記得自己家的姓氏,都會姓胡,也有孩子即使知道也會跟著姓胡。”
姓氏不重要,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孩子們很清楚,因為他們從小就經歷了大人們才有的生活所迫。
所以,為了活下去,一個姓氏對他們來說不算什么。
即使她爹讓孩子們記好自己的姓氏,他們也依舊要姓胡。
“紹輝就跟著姓了胡,但是只有他和嘟嘟,嘟嘟是院里一個小女孩,只有他們兩個上了我爹獨立的戶口本。”
“這個女孩一歲的時候被人放在離福利院的門口,從那時候開始,就是我爹親自一把屎一把尿的照顧著,孩子只親我爹,我爹也疼在了身上。”
“所以才給嘟嘟上了我爹獨立的戶口。”
“福利院的孩子戶口都是記錄在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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