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哄自己吧,都結婚的人了,還稀里糊涂,傻笨傻笨的。”
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哼。
“喂,牧朵,你還沒說你弄這些做什么啊?”
“這要說你和姓左的鬧變扭,那你回這不就行了,干嘛還往外跑呢?”
牧朵瞪了他一眼,“要是沒話說就咳嗽幾聲,我還忙,沒時間陪你說話。”
牧朵繼續翻找東西。
東子沒得到想問的,就跟著她。
突然,他怒吼一聲,“你老實說,是不是姓左的欺負你了?”
牧朵又嚇的一縮,牙關緊咬,扭頭一腳踩在東子的腳上,“原來那么好的學校就教你八卦了。”
東子疼的直抽氣,“你下手也太狠了吧,我不就是關心你嗎?”
“該不會姓左的違反了啥紀律,被免職了,你們財產沒收?”
“無家可……啊……啊……”歸字還沒說完,牧朵一個側身就繞在他身后擰住他的胳膊,并抓了中指,用力扳。
這扳指頭的習慣從小就有,東子每次都防不勝防。
作為一個女生在高大的男生面前,總是吃不上力,那就得用巧勁。
牧朵這一操作得心應手,關鍵是好用。
任東子怎么掙扎都不管用,只會疼的嗷嗷叫。
“啊啊……啊,我錯了,你快放手,疼……”
“疼就對了,都是你自找的。”
“道歉!”
說她可以,就是不能說左斌,還敢詛咒,雖然她不信,當就是聽不得別人說他的不好。
左斌職業特殊,也不怪她敏感。
“對不起,對不起,姑奶奶,你趕緊松手,我要成殘廢了。”
牧朵哼了一聲,松開他。
東子在花欄上坐下,揉著指頭,還掰了掰,測試完靈活度,確定沒斷掉,才繼續哀嚎。
“哎吆,你下手可真狠,一個女孩子心狠手勁大,也就姓……就你丈夫適合你。”
牧朵背著東子蹲下,把人造革上的灰塵掃過。
“以后可不許詛咒他,要是他沒事還好,有個三長兩短,我第一找的是仇人,第二找的就是你。”
“我現在可是把手術刀用的花樣百出,絕對讓你見肉不見血。”
牧朵鐵青的臉色并沒好多少。
“我不就是說說,誰讓你不說這是用來干什么的。”
東子不滿的翻白眼,要是詛咒管用,他啥也不干了,一天24小時詛咒姓左的。
真是的,看那寶貝的樣子。
“給我舍友拿的,她實習沒住處,找了一個房子缺東西。”
“那你早說不就好了,害我瞎猜半天。”
牧朵沒好氣的說:“自找的,你要是閑著沒事出去玩,別在這煩我,害我都不知道要拿什么?”
眼見太陽要落山了,東西拿過去還得收拾,她既然答應了朱翠芬,就得把這件事辦好了。
“我今天懶,不想出去……”東子的眼中閃過一抹狡黠之色,“要不我這個免費工幫你吧,你還需要做什么?”
“不需要,我把東西找好就行了,我哥會讓司機過來幫我搬的。”
“人多力量大,干活也快。”
牧朵站定,凝視了東子幾秒,慢慢地微微垂下眼瞼,過了幾秒又抬起頭來,“韓妮出國了。”
她的語氣緩慢,聽得出她不開心。
東子愣了一下,很快點著頭,唇角處還有一絲尷尬又不知所謂的笑,“這是好事啊,人往高處走。”
牧朵目光落在東子的臉上,沒動,好一會,她移開視線。
看來他不知道,只是他的反應過于平淡了。
“看來她和你分手是對的。”牧朵把收拾好的東西都放在一塊。
拿了一塊毛巾打了一盆水,清理灰塵。
沒有牧朵銳利的眼神,東子的神經都放松了。
“我們不合適,都是成年人,意識到不合適,那就該分開,時日常了,對她沒有好處。”
能做到這么果決的人,都是因為不在意吧。
就比如……
或許是她太重情了。
這時,大門口傳來車子的聲音,牧朵連忙去開大門。
來的是商場負責貨運的司機,二十幾歲的小年輕,他只穿了一件灰色的背心,露出幽黑明亮的肩膀。
“牧朵,你要搬哪些東西?”
“哦,就門口這些。”
牧朵帶著他進院子。
司機看了眼蹲在樹下的東子,開始尋找要搬的東西。
“這些都拿嗎?”
“嗯,都拿。”
“牧總讓我開一個面包車就夠了,面包車剛好被廖總開走了,也幸好我開了小卡車,要是面包車就裝不下了。”
司機看著大包小包的東西,疑惑的問,“牧朵,你這是往哪搬啊?”
司機已經干了有六七年了,經常來家里拿東西,所以和牧朵也熟悉。
“給我同學搬,她在這住不長時間,買東西不劃算還浪費,家里這些東西都放著,就拿給她用。”
“哦,行,那我來搬,你別管了。”
司機說著就開始搬,小伙子一股力氣,看著不少的東西,他一下子就提溜了一半。
東子也站起來幫忙。
牧朵沒說什么。
客廳的電話響起。
她跑到門口才發現忙活了半天,還沒開客廳的門。
遂又找了鑰匙,把門打開。
是胡芯兒打來的。
她說要帶暖暖去彩排,就不回來了,讓她把客廳準備好的東西拿給她同學。
有一塊大墊子,兩塊毛巾被,有一些小孩吃的用的,還有兩套新衣服。
胡芯兒說,廖春明兒子穿下不少好衣服,都很新,拿回家里穿也沒個好壞,讓她去問問同學,要是不嫌棄,完了拿過來。
牧朵剛才的那點難過,瞬間就被她嫂子治愈了。
她還真沒想過要給孩子帶什么禮物。
家里的人情禮數都是母親和嫂子打理。
剛結婚,婆家那邊有過一次滿月宴,她在學校沒時間過去。
牧朵想起暖暖滿月的時候,來很多人都隨禮了,便打電話給母親。
這才得知,要是家里打電話來,那就是人家邀請了,他們需要隨禮的。
不過,他們結婚沒多久,不知他們和公婆總共一禮還是各隨各的禮。
左斌不方便聯系,牧朵自己也不懂,只得再次尋問她媽,她媽提議說,讓她回去直接把禮錢給婆婆,不就清楚了?
牧朵照做,婆婆卻沒收錢,不過倒是給她說了禮錢的事。
左家不是普通人家,幾個孩子都又職業不同,所以沒結婚前就都有各自的門戶。
這個錢他們不負責,都是各自掏腰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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