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穿到七零嫁糙漢 > 第1108章我慣的
  看來他的家教出了問題,要不然怎么會讓她如此放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嘲諷他老。

  欠收拾!

  左斌神色未變,還是那么的漠然,只有唇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顯得高深莫測,令人不寒而栗。

  當然,牧朵不害怕,她選擇忽視。

  她對這些人的反應,也選擇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見她大有氣撒不出去不罷手的模樣,左斌忽然生出無奈來,這小東西算是慣壞了。

  只聽及近的耳邊,牧朵的聲音伴著海浪傳來,“我原以為年齡大了想法也成熟,看來我想多了。”

  牧朵還嘆口氣,就像一個慈愛的長者對晚輩那樣安慰道:“不過現在沒事兒了,我理解你。”

  左斌的淡然因為這句話就要維持不住了,他想掐死這個小東西。

  竟說他幼稚?

  這是對他無動于衷不幫忙解圍的教訓?

  嘴那么甜,說的話那么狠,萬箭穿心,扎的心肝脾肺疼。

  她學壞了!

  槍口竟然對著自己人,還是自己男人!

  他啞口無言,毫無還手之力,若是讓他知道哪學的,定饒不了那個帶壞她的人。

  他從不覺得自己家小東西本就不善。

  左斌現在明白古人說的那句,“為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誰都能得罪,就是不能得罪女人,還是一個正在氣頭上的女人。

  今日之事,不用說,以后指定成了他的黑歷史,會在同學群里盛傳。

  一世英名今天算是毀了。

  “哈哈哈哈,左斌,沒想到你小子也有這天。”

  看到左斌吃癟!

  終于,大家都不再忍著,大笑的聲音傳遍海灘,引的海灘上其他人頻頻側目。

  “也就要看小嫂子拿你,要不然誰也拿你沒辦法。”

  “哈哈哈哈!”

  左斌繃著的臉慢慢轉柔,大手在桌子下握住牧朵的手,不讓她掙脫,微微用力捏了捏,便緊緊抓著。

  他并沒有因為牧朵扎他心而覺得難堪或者不好意思,依舊高貴張揚,云淡風輕,“年齡大又怎么樣?能娶到這么小的媳婦,說明老子有本事!”

  他斜眼睨著牧朵,好似再說,你嫌棄又怎么樣?不還是老子的女人?

  牧朵:這話還是前幾天她說的,沒想到剛好讓他用來解圍了。

  哼,老男人,不知道她在氣頭上嗎?還等著她開口求救。

  真以為她軟柿子呢!

  不給他長心,以后會樂此不疲。

  看他以后還你敢不敢看她笑話了?

  牧朵望著左斌眼波流轉時,閃爍著若有若無的挑釁之意,那抹不羈的神色勾的左斌心神蕩漾。

  他握著牧朵的手又緊了緊。

  見“年齡差”夫妻倆人眉目傳情,不再針鋒相對。兄弟們也不再擔心打趣道:“確實,我們自嘆不如。”

  “來,兄弟們,我們敬他們夫妻二人一杯,祝他們恩愛到老,幸福一生。”

  “雖然你說的是廢話,但是難得你一片真心,謝謝了。”左斌漆黑如墨的眸子,透著一絲涼薄和傲嬌,但是在看向牧朵的時候,眼底的柔情。出賣了他。

  “這小子,我們說一句堵一句,剛才怎么不堵你媳婦兒?”

  “她的毛病是老子慣出來的,不服也得忍著,至于你們嘛,老子看心情。”

  牧朵眼神忽閃,羞澀而矜持,被左斌抓在左手里的右手扣著他的手心。

  不害臊,別以為這樣,她就沒事了,待會算賬!

  “德行!”

  “小牧同學,我是姜浩,左斌同窗,去年正月還去過你家喝酒。”

  “我也是,我叫龔小寧!”

  “我叫……”

  大家一一做了自我介紹。

  原來都是左斌的同學啊,經過他們的介紹,牧朵的腦中才隱隱約約對他們有了點印象。

  她不好意思道:“抱歉,我的記憶不太好,大家都說我學習好,是因為腦子好聰明,記憶力強。”

  她可不想讓人家以為她學習好,現在說這話就是替自己找借口。

  便笑著道:“其實不是這樣的,小時候為了記住字詞,我就把那些字詞寫的很大,貼在墻上,門上,甚至大門口兒,這樣見的多了,我就記住了。”

  言下之意,她見大家次數比較少,所以沒記住。

  一群人本來也不在意這事兒,現在經她這么幽默解釋,自然更覺得她有趣,哪里會找她茬兒。

  一群人笑鬧著一起舉杯。

  牧朵舉著左手,羞憤不已,就在她準備一飲而盡的時候,一只大手過來拿走她的酒杯。

  左斌黑沉的眸直勾勾的看著牧朵,

  直到鉤的牧朵臉紅心跳,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壞笑,這才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隨后用只有倆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想喝醉酒對我耍酒瘋?”

  他喝酒后聲音本就帶著浸潤后的醇厚,再加上他刻意磨牙以示對前邊之事不滿,以至于他的聲音就像帶了電流般,絲絲劃入牧朵耳道,直達心房,心頭一陣悸動。

  幸好撩人的夜色遮住了她的羞澀。

  看到左斌如無事人一般和兄弟們交杯換盞不停休的模樣,牧朵心有不甘,憑什么搞得她臉紅心跳?他卻像無事人一樣。

  她的手還被左斌緊緊握著,她試著抽了兩次,無果后就放棄了。

  但是這并不能影響到她想要做的事兒。

  她瞥了眼眾人,不勝酒力的已經紅頭上了臉,言辭不清。

  酒量好的也微醺狀態了,就連左斌都迷蒙著一雙眼。

  當然,那兩個家屬也喝了不少,歪歪扭扭的靠著自己的丈夫。

  反倒是她只喝了一杯,即使戰友們調侃,左斌也沒放任她飲酒,只是一個勁兒的對她投喂,前邊兒沒吃多少,這會兒她的胃鼓囊囊的。

  此時,見一眾人無暇顧及她,牧朵的膽子也大了起來。

  她身子微微傾向左斌,唇慢慢的靠近他耳朵,吐氣如蘭,“假正經,偽君子,難道你不想讓我借著酒勁對你做點什么嗎?”

  她故意輕嗤,學著左斌的模樣對他耳朵吹氣。

  書上說耳朵是神經最多的一個地方,要是不熟悉或者不喜歡的人在耳邊作亂,那無疑會得到一記白眼甚至一個拳頭。

  若是愛的人,那只會心猿意馬,意亂情迷,全身的細胞都會跟著叫囂。

  剛才左斌的所作所為,已經驗證了這一說法。

  現在換她來做,要難受,大家一起難受。

  誰知左斌身子微側去拿了一個花生豆塞進她嘴里,表情和眼神并沒有變化。

  夜晚的海灘,彌漫著絲絲涼意,牧朵心里也吹進了海風,拔涼。

  即使旁邊有篝火,也驅散不了的涼。

  左斌似乎沒發現她的神色變化,轉身把之前讓小楊拿來的他的軍綠色外套披在牧朵身上,往緊攏了攏,還傻里傻氣的把脖頸的扣子扣上,頗有大俠披風的感覺。

  還聽著他不含溫度的責備,“胳膊那么涼,也不知道穿衣服,非得讓我操心,真是把你慣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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