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爸爸沒有和顧云霆談退伍的事情,他首先問了顧云霆和蘇樂安是為了什么事情鬧矛盾。
顧云霆將制藥廠的事情告訴了顧爸爸。
顧爸爸聽后嘆了一口氣,他這兒媳婦,他也是知道的,和家里面的確是分得太清楚了。
自家這幾房人都非常的信任她,到了年底分賬,從來都不會對賬。
但是她就非要把賬本拿出來,讓大家認真的對賬,確定收益的分配數目是不是正確。
就連他們大房這邊,自己人,她也會要求自家老娘和媳婦對賬,查看賬目是否正確。
而她自己就像個局外人一樣,就像家里請的管家似的,誰多誰少,她也一點都不關心。
她也從來都不會動用顧家的一分錢。
除了每個月的生活費,還有幾個人的零用錢,其余的錢,她一分都不會動。
自己私下也和老婆子探討過這個事情。
他們也有猜想過,兒媳婦這一分都不用家里的,是不是沒有想過要安心的和兒子過日子?
或者是不是想著以后離開的時候,難得扯皮?
但你說她不想過吧,她對這家中又事事都上心。
這也是整得他們的確是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顧爸爸問顧云霆,“兒子,那你有沒有直接找安安談過這個事情了呢?”
顧云霆搖搖頭,“我不知道要怎么開口和她談這個事情,也害怕從她的嘴里聽到我不愿意聽到的話。
再說了,顧家金庫印都在她的手里,穆昆也在南城的賭石場辦公,但她就是一分不用。
金庫鑰匙都在她的手里,她都不用,那你就是把金山銀山搬到她的面前,她也不會動我們的一分錢。
這讓我怎么開口去說?”
顧爸爸拍了拍顧云霆的胳膊道:“兒子,你不和安安面對面的談談,怎么知道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或者以前她沒有動用顧家的錢,是因為你們沒有辦酒,她有所顧慮呢?
婚姻不是靠猜測就能過一輩子的,是需要溝通的。
說到溝通這個事情,爸爸再說說你想退伍的這個事情。
你想要退伍,時時刻刻都陪在安安的身邊,但是這只是你個人的想法。
你并沒有和安安溝通過這個事情。
你們是夫妻,你連說都沒有給她說過這個事情,就自作主張的退伍。
你覺得她后面,要是知道了這個事情,你們夫妻之間,會不會因此產生間隙,越走越遠?
你要退伍,爸爸不阻攔你,但是你必須和安安商量這個事情,她同意了,我們全家也都沒有意見。”
顧爸爸說完后,拍了拍顧云霆的肩膀,然后下樓休息去了。
顧云霆在房頂上坐到大半夜才下樓去休息。
他不想那么早上床,上床后聞到被子和枕頭上屬于蘇樂安的香味,自己會瘋狂的想念她,會忍不住馬上跑到蘇市去找她。
蘇樂安那邊按部就班的每天到醫院進行交流學習會。
開完交流學習會,她就約著連書宇忙活藥廠的申報手續。
材料才報上去一天,科研院那邊就來電話了。
這次倒是沒有阻止,只是提出了條件,藥廠必須要掛靠科研院,科研院入20%的資金建設藥廠。
藥廠自主研發的藥品,必須要由科研院復檢審批過后,才可以批量生產,面向市場銷售。
蘇樂安和連書宇每年必須要上交兩個以上的研究項目,或者升級改良項目。
蘇樂安覺得研究院這次提出來的方案,還是挺人性化的,問題不大,完全可以那么操作,而且掛靠科研院,手續還更省事一些。
蘇一飛第二天去旁系選人,剛出門,在門口,就被家族里面就有一個叫羅天依的小姑娘攔住了。
蘇一飛看著小姑娘長得嬌滴滴的,感覺看上去十分不靠譜的樣子,他估摸著,這姑娘說不定連蘇樂安都打不過。
他好言好語的勸這姑娘回去。
但是羅天依卻提出讓蘇一飛和她打一架。
要是她打輸了,就離開,要是打贏了就留下。
蘇一飛想著,那就意思意思,讓這姑娘知難而退,給打發走吧。
沒想到這姑娘一上來,直接一個過肩摔把蘇一飛撂倒在地上。
這可是真摔呀,疼得蘇一飛齜牙咧嘴的。
但是在姑娘面前,怎么能那么丟臉呢?他趕緊一個躍起,翻身站了起來。
他對著羅天依嚴肅的道:“再來,剛才是我疏忽了,所以才讓你鉆了空子。”
羅天依聳了聳肩,“可以呀,盡管放馬過來,多少次都沒有問題,絕對將你打到服氣為止。”
結果,打了十多個回合,每個回合蘇一飛都被羅天依毫不留情的放倒。
蘇一飛還想再繼續打,一條拇指粗細的小黑蛇突然從羅天依的衣領位置鉆了出來。
直直的向蘇一飛沖過去,歡快的在他全身上下游走。
小黑蛇的動作太快,蘇一飛都沒有看清楚,剛才是個啥玩意兒沖著自己飛過來。
等他感受到冰冰涼涼觸感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是蛇,把他嚇壞了。
蘇一飛結結巴巴的對著羅天依道:“你,你,你,你怎么還隨身帶著蛇,你趕緊把你這寵物弄走。”
羅天依癟癟嘴道:“啥叫我的寵物,我才看不上這黑黢黢的東西呢,這家伙可一直都是你們兄妹的寵物。”
蘇一飛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結結巴巴的道:“你瞎說,我和我妹重來沒有養過蛇,你趕緊將這東西弄走。”
羅天依對著盤在蘇一飛頭頂上的小黑蛇道:
“小黑子,聽到沒有?
你的主人嫌棄你了,要拋棄你了。
人家現在都不承認自己養過蛇了。”
小黑子在蘇一飛的頭頂“嘶嘶嘶”的吐蛇信子,還用蛇尾敲打蘇一飛的腦袋。
蘇一飛聽到羅天依說的話,一臉震驚的看著面前嬌滴滴的姑娘,然后結結巴巴的道:
“你是……你是……你是小財神羅天翊?”
羅天依抱著雙臂點點頭,“不錯,就是小爺。
不過請叫小爺羅天依。
我可不能在這下面和那位撞名。”
“你,你,你怎么下來了?”
“因為我不放心小安子,我怕她到時候又不管不顧的要跑回那邊去作死,所以我就親自下來守著她了唄。”
“但你不是男的嗎?
你怎么弄到女人身上去了?”
“切,神仙在乎什么男女?
難不成在天上,神仙還要如廁洗澡?
我在天上都多少年沒脫過衣服,看看自己身體長什么樣子了,所以下來做男做女的有什么關系?
女生嘛,就是如廁有點麻煩,要蹲著。
胸前多了兩坨肉,下面多了個……唔……唔……”
還沒有說完,就被蘇一飛給捂住了嘴,“你趕緊給我閉嘴,你現在是女生,給我注意點言行。”
羅天依拍開蘇一飛的手道:
“一飛,你是想捂死小爺嗎?”
蘇一飛放開羅天依的嘴,牽著她的手走進主院的花園,坐在外面的石凳上。
“你就那么跑下來,不怕被抓住?受到處罰?”
“不怕呀,這個身體本來就是我歷劫用的呀。我讓我爹給我到孟婆那里疏通了關系,沒有消除我的記憶。
畢竟,有錢能使鬼推磨嘛。
我家什么不多,金銀珠寶最多嘛。”
蘇一飛對他十分的無語,不過誰讓他是小財神呢?
人家財力那的確是杠杠的,華國三界,沒有誰能有他家有錢。
人都來了,也只有留下來了,的確她也是最合適留在蘇樂安身邊的了。
保護蘇樂安肯定是沒有問題的了,就是這照顧的話,就她這馬大哈的性子,誰照顧誰,那還不好說呢。
他想了想,不行,明天還是要再去找一個斯文的姑娘照顧蘇樂安的生活起居。
蘇一飛帶著羅天依去見蘇兆軒和蘭亭。
羅天依一見到蘇兆軒就直接撲了上去摟住他的胳膊道:
“姨夫,姨夫,我好想你。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都一個多月沒有見到你了。”
羅天依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把蘇兆軒整得一臉的懵逼。
自己一個多月前沒有見過這姑娘呀。
一旁的蘭亭看到其他漂亮女孩撲蘇兆軒,有些不高興的道:“你是哪家的姑娘?怎么一見人就撲。”
羅天依聽到蘭亭的聲音,轉頭淚眼汪汪的看向蘭亭,一頭栽到她的懷里,淚眼汪汪的道:
“小姨,我一個多月沒有見到你了,可想你了,你有沒有想翊兒?”
蘭亭被撲這一下,比蘇兆軒還要懵逼,她有些懷疑這姑娘是不是精神有毛病。
蘇一飛看到一臉懵逼的父母,一把將羅天依拽了過來,對著她道:
“你在整什么?
我父母沒有記憶,他們現在不知道你是誰。
你這見誰都撲,他們都以為你是神經病了。”
蘇兆軒看著被蘇一飛困在懷里,嬌滴滴的小姑娘,挑了挑眉問蘇一飛道:“一飛,這姑娘是怎么回事?”
蘇一飛頭疼的看了眼自己懷里的羅天依道:“這人是小財神,你們在天上的親侄兒,我媽的侄子,我的表兄。
因為不放心安安會不管不顧的跑回那邊世界去。
跑下來歷劫,準備親自守著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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